《土狗纯恨真千金也要修罗场(NPH)》 怎么不去死呢? “我们诗雨小公主生日快乐!爸爸妈妈永远爱你。” “诗雨,这是送你的礼物,上次你想要的那款中古手镯,我托人终于买到了。” “诗雨,别理夏知意,先看我给你买的礼物,保证你喜欢!我可准备很久了呢。” 男男女女们脸上带着笑容,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少女,出落的亭亭玉立,宛如天上明月般洁白纯洁。 这样的画面刺伤了项婉的双眼,双拳紧握。 真可恨啊。 明明是偷走她人生的小偷,却过得这么幸福。 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花三十块钱买的廉价衣裙,心底的恶意疯狂滋生。 十七年前,她刚出生就被项诗雨的妈妈偷偷调换身份。 那个恶心婆娘的孩子,享受了她十七年的豪门人生,金银堆积成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而她,却活得如同阴沟里的臭老鼠,即便被接回豪门,也只能在角落窥视他们的幸福。 似乎所有人都忘了,今天也是她的生日。 这些人怎么不去死呢? 最好第二天就出意外,车祸,高空坠物,被路过的疯子捅刀子,无论什么都好! 【叮,检测到强烈愿望。】 谁? 谁在说话? 项婉台某发现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光环。 那光环在半空中上下浮动,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 【朋友,想要完成愿望吗?你可以为了愿望不顾一切吗?那就和我绑定吧。】 【疯狂性爱游戏,可以实现你的所有需求!】 【只要你和我绑定,就能得到财富,权势,美貌又或是操控别人的生命,你愿意吗?】 光环发出声音,说话时还在微微晃动。 那声音极具蛊惑性,勾引出项婉心地里的所有渴望。 “好。” 项婉不假思索的点头。 光环瞬间消失,随后出现的是一块电子屏幕。 【疯狂性爱游戏已开启,宿主须完成游戏所发布的任务,得到奖励,提升自我魅力属性与价值。】 【当魅力值属性达到100即可成为万人迷,让所有人无可自拔的爱上你,无条件听从你的命令。】 光屏里的最后一句话,看的项婉心头火热。 无条件听从命令。 那她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哪怕是想让讨厌的人爱上自己,让他立刻为自己去死。 【感受到宿主的强烈意愿,请问宿主最终目标是想让所有讨厌的人死亡吗?】 系统的询问,使得项婉脑子突然冷静了下来。 很明显系统存在已经超乎了她的认知,她不能确定这句话,只是单纯的问问,还是想现在就帮她达成愿望。 如果是后者... “不,我觉得比起死亡,活着会更加痛苦,我不想让他们立刻归西,我想让他们和我一样痛苦。” 项婉唇角带着沉静的笑,她的眼神是不掺杂任何感情的纯粹恶意。 系统没有继续问话,直接发布了第一个任务。 【请选择一个二十米内的男性为目标,在一小时内与他进行亲密接触,并且射精三次。】 【基于宿主完成任务难度较高,系统将在前三次任务中提供辅助道具。】 【本次辅助道具已发放,请宿主查看。】 项婉按照系统指示打开背包。 里面放着一枚药丸。 药丸的名字很有意思。 ‘沉迷’ 使用后可让目标对喂药人产生不可抑制的情欲,维持时间1h。 该到选择目标的时候了。 项婉阴沉沉的扫视前方的所有男性。 除了她的亲生父亲与哥哥,还有三个目标可以选择。 她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距离项诗雨最近的清瘦男生身上。 方木青,京都四大家族继承人之一。 温和,无害,对谁都一脸笑意,如春风般和煦。 无论是长相成绩还是个人能力都极其优异,最喜欢项诗雨这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妹妹。 最喜欢项诗雨吗? 那就你了。 项婉把药丸取出,融进面前的果汁里,径直走到方木青面前。 原本欢笑着的人们,因为她的出现纷纷噤声。 看她的眼神很古怪,有探究,也有嫌弃。 项婉早已习惯这些目光,完全无视了所有眼神,举着杯子怼到方木青的脸上,面无表情的说道:“喝。” “嗯?” 方木青温和无害的笑容险些碎裂,他尴尬后撤,不明白项婉的意思。 “今天也是我生日,各位应该都忘了吧,不过没关系,我的生日愿望只有一个,希望方木青和我喝完这杯果汁,可以吗?” 项婉的语调没什么起伏,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机械念小作文似的。 众人恍然想起她这个被忽略的存在。 是哦,这位才是项家的真千金,今天的生日原本应该有她的一份。 “姐姐,你不要为难方哥哥,我可以把我的礼物都给你的,今年的生日我也可以不过.....” 又来了。 似有若无的茶味。 项婉淡淡瞥了她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放在方木青身上,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直到把人盯得浑身不自在。 方木青觉得她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害自己,犹豫半晌,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这样就可以了吗?” 喝完之后,方木青没觉得身体有异样,温和无害的笑容再一次挂在脸上。 “嗯。” 目的已达到,项婉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 碍别人的眼,自己看着也碍眼。 “我回房间了,项诗雨,祝你生日快乐。” 她在门外关心你,你却在屋里操我的手 回到房间,项婉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屋子。 这是项家别墅的保姆房。 别墅里有很多空房间,项诗雨还有一个特别梦幻的公主房,而她被安排在最小的一间保姆房中,整整半年。 起初说是她的房间没有收拾出来,后来所有人都忘记了,要给她重新安排房间。 这个房间处处都透露着廉价的气息,与她的风格搭配,却与项家格格不入。 脑海中浮现出方木青那张精致漂亮的脸,项婉唇角勾起一抹笑, 豪门中的少爷小姐们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致。 从来都不会去碰任何廉价的东西。 方木青同样也是如此。 那么如果对方碰了廉价的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项婉突然有点兴奋起来了。 她好心情的哼着歌,一步步走进浴室。 希望脑子里的系统和药丸不会让她失望。 系统说药物一旦开始生效,哪怕她不在目标面前,目标也会无法控制的想她。 项婉脱掉身上廉价裙子,露出赤身裸体。 热水从花洒里倾泻而下,项婉撩开厚重刘海,仔细端详着镜子前的自己。 她的身材很好,胸大腿长屁股翘。 五官也长得精致。 只是从眉心到右眼角处,一条长长的疤,完全破坏整体美感。 药效过去之后,方木青会从迷恋她的状态中抽离。 她只是一个不得所有人喜欢的丑角色。 想拉着人一起堕落是一回事,但因此受到报复就不好了。 项婉若有所思。 冲洗完身体后走出浴室,把老旧手机固定在床头,打开录像按钮。 几乎是在她摆放好手机的那一刻,房门被敲响。 她裹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去开门。 映入眼帘的就是方木青那张漂亮到不似真人的脸。 女娲毕设,不过如此。 “我可以进去吗?” 方木青微笑着询问,绅士礼貌。 项婉侧开身让了个地方,方木青走进去打量了一圈房间,随后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怎么会住在这样的房间?” “你是来嘲讽我的?来找我做什么?有话快说,我没空和你聊天。” 项婉嗤笑一声,嘲讽拉满。 被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方木青越发不自在。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找项婉。 就在项婉回到房间之后,女人的身影就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不知为何,他竟然幻想着把项婉较小的身体抱在怀中,手指在她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游走爱抚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在今天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这个女孩。 可那样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在呼唤。 想要脱掉她的衣服,把她按在床上,尽情欢愉。 鬼使神差,他就走到了项婉的房间门口。 敲响房门后,他甚至都没有想清楚自己到底要说什么。 项婉娇小的身躯被包裹在浴袍内。 细腻白皙的皮肤明晃晃的在眼前晃,圆润的脚趾,还有那若隐若现的春光.... 一定都很好摸,也很好操。 方木青不自觉吞咽口水,他缓步走到项婉面前,与她拉近距离。 项婉就在原地站着不动,没有任何闪躲动作。 两人距离越靠越近,几乎快要紧贴在一起。 方木青个子比她高出很多。 她不想仰望任何人,所以干脆垂下眼帘,不去看他的脸。 “我想跟你说...你好像有些特别。” “不是,我好像不是想说这个,我是想......” 方木青越来越语无伦次,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个角度一低头就能看到项婉圆润奶白的半个乳房。 让他忍不住想窥探全貌。 “你到底想做什么?” 项婉突然抬眸。 她的眼神很平静,冷淡,像是冰冷的机器,又像是毫无生气的死人。 项婉当然知道方木青想要做什么,但她不能主动。 猎物只有自己蹦入陷阱才好玩。 “我想...吻你。” 药丸力量很强大。 方木青此刻只靠着本能欲望动作。 他俯身吻上项婉娇嫩淡粉的唇瓣,细细舔舐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蛋糕。 项婉皱着眉想退后。 说实话,方木青的吻技实在不好。 感受到项婉有退缩的意思,方木青连忙伸手揽住她的腰肢。 另一只手伸入还未干的发丝中,紧紧搂住她的头,尽可能攻池掠地。 舌头钻入温软的口腔,方木青贪婪的吸取着项婉嘴里的每一丝香气,唾液混杂在一起,互相交换。 不够啊。 还想要更多。 方木青微眯着眼睛放开项婉,门外同时传来项诗雨的声音。 “方哥哥?方哥哥,你在里面吗?我们准备切蛋糕了,你快出来吧。” 方木青正是上头的时候,他几乎不假思索拒绝。 “诗雨,你们先切蛋糕吧,我跟项婉还有话说...嗯啊...” 方木青闷哼一声,听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项婉不知何时,把手覆盖在了他的肉棒上,还用力捏了捏。 又疼又爽,让人头皮发麻。 “方哥哥你怎么了?我听你的声音好像不太对劲?” “没事,我刚刚不小心撞到桌子脚了。” 方木青压抑着颤抖的呼吸,抓住项婉的手腕来到门前。 咔嚓。 门锁落下,回身顶住房门,看着项婉的眼神越发迷离。 确保外面的人不会进来,方木青又再一次吻了上去。 可恶的偷窃者就在门外,一声声关切询问无比焦急。 而被关切的护花使者正在与她吻的难舍难分。 刺激感油然而生,项婉没出息的湿了... 开心到身体都有些颤栗。 她迫不及待想让方木青发出更多声音,手摸到腰带,却怎么都解不开。 大爷的! 可恨的大少爷,就连腰带扣子质量都这么好,真该死啊! 项婉怨念颇深,几乎化为实质。 方木青当然能清楚的感觉到。 “我来。” 方木青突然低低笑出声,清润的嗓音被情欲沾染,呼吸喷洒在项婉的脖颈,有点痒痒的。 即便再怎么克制,项婉也害羞了。 活了十几年她从没有跟任何男人紧密接触过。 方木青的颜色实在顶级,让她有一瞬间的晃神。 咔哒。 皮带扣子轻易打开,方木青抓着项婉的手腕朝自己的肉棒上放去。 隔着内裤项婉都能感受到那东西有多么炙热。 靠,还挺大。 人帅有钱聪明吊也大,项婉太讨厌这种完美的人了。 邪恶在咕嘟咕嘟冒泡泡。 扒开最后一层布料,带着薄茧的手抓紧硕大阳具用力收紧。 方木青发出痛苦与欢愉的呻吟,所有的意识感官都沉浸在了下腹。 “轻点...” 未免太刺激了些。 他有点扛不住。 项诗语去而复返,不甘心的重新敲门。 “方哥哥,爸爸妈妈叫姐姐一起出来吃蛋糕,你快带着姐姐出来吧。” 呦,小偷又来了? 仅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也不知道项诗语能听到多少。 项婉没给人撸过,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最大程度刺激男人。 她凭借直觉与本能抓紧肉棒上下撸动,指腹描绘搓揉龟头上的沟壑,在空洞处用指甲轻轻摩擦。 方木青不受控制的弯腰顶跨,配合着项婉的动作在她的手心中抽插。 粘稠滑腻的分泌物从孔洞涌出,攥着门把的手越发用力,直至骨节泛白,青筋凸起。 项婉发现男人的肉棒是会跳的,偶尔在她的手心中上翘,好像有自主意识一样。 她稍稍抬头就能看到男人凸起的喉结。 方木青看起来很脆弱。 如果她现在咬住对方的喉结,会是什么结果? 项婉踮起脚凑近男人的脖颈处闻了闻,好闻的檀香钻取鼻腔。 她喜欢这个味道。 嘴唇贴近喉结,项婉想了想还是没有亮出虎牙。 而是伸出舌头舔了舔。 方木青颤抖一瞬,她好像找到了男人的敏感部位。 项婉在他的脖颈处啃咬,吸允。 撸动肉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男人被刺激的头脑发昏,在项婉的手上欲生欲死。 一股酥麻感从后腰蔓延至全身,他不想那么快射精的,可男人的第一次注定没有办法那么持久。 最终还是在项婉的手上缴械投降。 粘稠乳白色的精液喷在项婉的手腕上,顺着她的手向下滴落,方木青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肉棒耸动着吐出精华。 场面淫靡至极。 “方哥哥,我先去客厅等你。” 项诗语竟然还没走。 她是听了全程吗? 项婉有些想笑,她能明显感受到项诗语在说话时的委屈与妥协。 对方应该是已经明白,屋内发生了什么。 “方木青,你的诗雨妹妹在外面关心你呢,可你却在屋里操我的手。” 任务完成(磨穴,乳交) 或许是刚射精,方木青逐渐恢复清明,沉浸在情欲中浑浑噩噩的思绪回笼,他终于有了些许不自在。 肉棒还在被项婉揉捏着。 小腹发紧又是一阵火热。 不过这次他倒是忍得住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方木青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按道理来讲,他不应该对项婉这样的人产生任何欲念。 一个沉默寡言,瑟缩胆小存在感极弱的女人,就算有再多的身份光环加身,于他而言,也不过是最普通的存在。 说句不好听的。 这样的女人给他暖床都不太够格。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是喝下那杯果汁之后。 “你在果汁里下了春药?” “嗯。” 项婉头也不抬的就承认了,低头继续撩拨手里的肉棒。 系统任务要一个小时之内射三次。 刚刚才射了一次。 时间已经快要过半,她必须得再快点。 项婉动作表情认真的就像是在做什么学术研究,她承认的太快,毫不掩饰,反倒是让方木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无论是学校里的同龄女孩,还是社会上的成熟大姐姐,想和他谈恋爱的人不少,想睡他的更多。 手段层出不穷,也不乏想要给他灌酒或下药的。 但最终得逞的就只有项婉一人。 阴沟里翻船,方木青气笑了。 他抓住项婉的手腕,微微攥紧,脱下温和无害的外壳,露出内里最傲慢的模样。 “就这么欲求不满,想被我操?你怎么这么贱啊?” 往日一贯温和的作风全然不见,他的语气很冷,带着浓浓的嘲讽。 项婉手中动作一顿,抬起头紧盯着他的双眼,笑容非常明媚。 “我是挺贱的,那被我撸射,对着我起反应的你算什么?” 方木青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就是那条长长蜿蜒的疤,他从来不知道项婉脸上还有这么长的疤。 平时,这条疤都被遮盖在厚重的头发下。 视线缓缓下移,对上的就是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 项婉的眼睛很漂亮,圆圆的像是猫儿一样。 清澈到一眼就能见到底,可却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 项婉没有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么的唯唯诺诺,沉默寡言的外表下,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灵魂? 他突然对项婉产生了好奇,抬手摸了下项婉额头上的疤问道:“怎么弄的?” 项婉不语。 她讨厌这个话题。 “你刚刚问我什么?哦,对,对着你起反应的我算什么,当然是算大发善心施舍贱货的善人啊。” 方木青说完这句话,立刻解开了项婉浴袍上的腰带。 浴袍本就是松松垮垮的,一扯就掉。 所有的春光就这样赤裸的出现在眼前,方木青不由的呼吸急促。 他弯下身子轻轻一捞,就把项婉单手打横抱起。 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人扔在床上,慢条斯理解开领口与袖口,整个人都压在项婉身上。 “你要是敢插进来,我就告你强奸哦。” 项婉双手抵在方木青胸前,面无表情的威胁。 方木青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面色不渝的看着项婉。 “你费尽周章给我下药,不就是为了让我操你吗?现在又玩上欲拒还迎了,项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让你舒服一下而已,不插进来也可以。” 项婉手又抓住了肉棒,松松紧紧爽的方木青头皮发麻。 可他还是气的咬牙切齿,都到了这一步了,到嘴的肉竟然吃不到? “我他妈不想再被你用手撸射!” “哦,那我用别的。” 项婉使了很大力气,把身上的男人推翻,随后将两个硕大的乳房挤在一起,将肉棒夹住。 柔软的奶子包裹着肉棒,一点缝隙都没有,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女孩在自己身下运动的模样。 方木青可耻的妥协了。 他发现他还挺喜欢这个角度的。 如果女孩还能张开嘴,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舐几下龟头就更棒了。 但无奈项婉有自己的节奏。 她可不想吃男人的鸡巴,尤其是方木青这个让她讨厌的人。 她的目的就只有让男人射精,只要目的达到就行。 “舒服吗?” 方木青听到女孩的询问,咬紧牙关没回答。 仿佛只要承认舒服就输了一样。 同时他也在克制着顶胯的冲动,任由女孩摆弄。 “你的肉棒好像越来越烫了,是想射了吗?这么快,你不会是阳痿吧?” 不提还好,项婉一提方木青真就走了想射的冲动。 前前后后也才十分钟,方木青自己都在怀疑,他是不是不行。 不,一定是因为第一次没经验的关系。 他不可能不行。 “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让你爽,还不让我说话,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项婉眼神轻蔑。 不知为何,方木青看着她这样的眼神,快感更甚。 他想射精,让自己的精液喷射在项婉的脸上,最好能射进她的嘴里。 “呃...啊...” 方木青到底没有抵抗得住来势汹汹的射意。 精液喷出,就如同他设想的那样,喷在了项婉的脸与胸上。 可惜没有被吃到嘴里。 还未干的头发丝上沾着斑驳的精液,场面淫靡暧昧。 项婉起身,叉开腿坐在他身上。 把肉棒按平,拨开阴唇坐了上去,前后摆动身体蹭了起来。 龟头会摩擦到阴蒂上,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让穴口流出水来,混合到刚刚射出的精液之中。 “草,你就这么饥渴?” 方木青没歇两口气就又硬了,小穴温软湿滑,阴蒂还会刮蹭到马眼上,又是一种新体验。 “我赶时间。” 项婉用手抵住方木青的胸,迫使他不能起来,努力摇摆着屁股。 别说这小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材还不错。 她没说谎,确实是赶时间。 任务倒计时最后十分钟,不管方木青是不是阳痿男,她都必须要让他在这十分钟里射出来。 在大动作的摩擦下,翘起的龟头会一不注意就戳在穴口处。 还有最后三分钟的时间。 项婉绝对不能这样下去了。 方木青一点想射的意思都没有,必须要加大刺激。 项婉抬起屁股,在方木青疑惑的眼神之中,手扶起肉棒。 龟头对准穴口,穴口的褶皱被渐渐撑平。 穴水不停分泌洒在敏感的蘑菇头上,方便更好进入。 方木青没想到项婉会自己插进去,毕竟刚才眼前的女孩还在坚持守住底线。 可现在他无法思考项婉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 小穴里温度很高,其中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包裹收缩,就像是有很多嘴在吸吮亲吻他的肉棒一般。 项婉微微晃动了一下身子。 第一次插进去这么大的东西,下身仿佛被突然撕裂了一般,很疼。 疼到冷汗都出来了。 项婉感受到男人扭动着腰,还想往上顶,突然红了眼眶。 气的。 方木青也注意到了她表情上的变化,脑中一瞬空白。 她是哭了吗? 有点好看,有点想看她更委屈的模样。 突然胸口一痛。 项婉拿方木青撒气,一口咬在了他粉嫩的乳头上,用的力气很大,还控制着小穴夹紧。 酥麻痛痒与龟头被绞住的感觉一起袭来,方木青又又又没出息的……射了。 与此同时,项婉眼前的倒计时归零,耳畔也传来了系统的电子音。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魅力属性点+1】 【奖励道具:快乐加倍药丸x3,沉迷x3】 辗转难眠 听到任务已经完成,项婉赶紧从顾景怀身上下来。 下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拆开腿,用手指将里面浑浊的液体搅出来。 狗东西最后竟然都射进去了。 项婉嫌弃的动作有点太过明显,方木青又被气笑了。 他起身抓住项婉的手腕,强行揽住她的腰肢,迫使她逼近。 “嫌弃我?一会要是射的更深,你还能这样抠出来?” 项婉闻言狐疑的抬起头。 任务和药丸喂进去的时间是一致的。 倒计时结束,任务完成,药丸的作用也该全消了。 方木青竟然还想操她。 男人眼里的情欲并未散去,龟头上亮晶晶的,都是项婉体内的淫液。 “我不想做,你出去。” 项婉想躲开,做个拔吊无情的女人。 可方木青就这样牢牢将她钳制在身上,死活都不愿意撒开。 手腕被紧紧攥住,项婉没别的攻击力,低头就咬上了方木青的脖子。 虎牙刺的皮肤生疼,或许是疼痛有了作用,方木青双眼逐渐恢复清明。 终于松开了钳制项婉的手。 他起身下床,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可无论怎么整理,刚才旖旎的痕迹都还在,尤其是脖子上的红痕,最为显眼。 “慢走不送,下次有需要的再找你。” 项婉把他形容成人形按摩棒,故意恶心人。 听出她言语中的恶劣趣味,方木青又恢复了往日温和的表情,笑着点了点头:“好。” 出门之后方木青带着一身暧昧痕迹会面对什么,不是项婉需要考虑的事情。 最好全世界都知道,方木青被她玩了。 这样以后别人嘲笑她廉价的时候,大概也会带上方木青。 想想这种可能,项婉险些笑出声。 她哼着小曲,又去冲了个澡,回到床上美美睡了一觉。 外面的纷纷扰扰与她无关。 而回去后的方木青,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从项婉房间离开后,他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回了家。 清洗掉身上的汗渍与脏污,看着镜子里身上的痕迹,他的心绪怎么都无法平静。 尤其是躺在床上之后。 最后一次射精前,项婉红着眼眶的样子,就在脑中挥之不去。 他开始幻想项婉在自己身下,被操的流出眼泪,颤抖着哭求的模样。 任由自己掰开大腿,交合处是肉棒在小穴内进进出出。 越不受控制的想,越难受。 精神和身体都在被渴望折磨着。 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在叫嚣,要把项婉按在床上,狠狠操她。 实在睡不着。 方木青烦躁起身。 低头就能看到胯下顶起的小帐篷,一股无名邪火突然窜起,令他非常烦躁。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面是酒吧内嘈杂的声音。 “给我个地址,我去喝两杯。” 挂断电话,方木青火速穿好衣服开到一个酒吧。 进门就是伴随着dj音乐摇晃身体的男男女女,看着与其它的酒吧并无不同。 但打开酒吧内最后一扇门,穿过走廊,进入最里间,就会走进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里面装修的样式依旧是酒吧大厅的样子。 只不过原本应该站着dj台的位置,是一个女人不着寸缕的摇晃着奶子打碟。 一旁,还有一个女人身穿朦胧的情趣内衣,在钢管上扭来扭去。 而舞池的正中央,身穿胶衣的女人被岔开大腿,吊在半空之中。 不停流水的淫穴与后庭里是两根被固定住的按摩棒。 淫乱的场景没给方木青任何视觉上的感官刺激。 他并不喜欢这种场合里污浊的气味,闻着令人恶心。 目不斜视地穿过人群,来到一处比较偏僻安静的卡座前。 卡座里坐着一个男人左拥右抱,两个画着浓妆的美女,正争先恐后的给他献殷勤, 见到方木青,男人立刻推开身边的女人,站起身来笑着打招呼:“方大少不是不喜欢我们这种地方吗?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跟我喝两杯了。” “心情烦,出来找你说说话,喝两杯酒排解一下。” 方木青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一杯。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点燃了一根烟。 白雾从口中吐出,模糊了他俊秀的眉眼。 “怎么啦这是?今天不是要去给诗雨妹妹过生日吗,你平时见到诗雨都挺开心的啊,她惹你不开心了?” “不是,是项婉。” 男人听到项婉的名字,立刻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 项家流落在外的亲女儿嘛,一朝野鸡变凤凰,确实上不得台面。 “她欺负诗雨妹妹了?” “也没有。” 方木青又拿起一杯酒,晃悠着里面的褐色液体,若有所思许久,才皱着眉头问道:“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新货?” 赵强做的是地下皮肉生意,所谓新货,自然就是指女人。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洁身自好的方少爷竟然想女人了,新货有的是,而且这批货长得也还不错,我现在叫人带上来。” 赵强一挥手给小弟打声招呼,不过一会儿,穿着各色情趣内衣的女人就排队站在了眼前。 方木青眼神肆意在女人身上打量,可丝毫都找不到提起性欲的地方。 倒不是说这些女人差。 环肥燕瘦什么样的身材都有,长相与各不一,清纯的,美艳的,清冷的,知性的…… 可就是让他觉得差了点东西。 这些女人的眼神都太露骨了。 丝毫不掩饰想上位的渴望。 没意思。 “让她们走吧。” “不是吧,这么多都看不上,就那个气质不跟你们家诗雨妹妹差不多嘛,这都不行?您这是要找天上的仙女啊,那我可没地方给你整去。” “我不喜欢项诗雨。” 方木青目光不善的瞥了一眼赵强。 “得,我明白,您几位少爷就是享受养成的快乐,过家家玩了这么多年还没玩够,我也是真佩服。” 方木青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换了个问题问道:“你知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迅速睡到一个女人?” “简单啊,砸钱,如果不行,就是你砸的钱不够多。” “她不缺钱。” 方木青立刻否决。 项婉就算再不得宠,也是项家的女儿,不可能缺钱的。 “那是你砸钱的方式不对,无论女人缺不缺钱,都逃脱不了喜爱物质的定律,明确一点的就是想要钱,不太明确的就是喜欢礼物,各种昂贵的礼物,你花心思挑选且昂贵的礼物,只要能送到心坎上,想拿下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方木青若有所思,感觉这个说法也不是那么靠谱。 不过从赵强嘴里怕是问不出别的,这货一天到晚脑子里想的只有床上的事。 或许可以试试。 只是送礼物,应该不会触及到禁忌。 “你继续玩吧,我先回去了。” 方木青有了方向就不再继续逗留,赵强看着他的背影,啧啧称奇。 “什么姑娘能给我们方少爷迷成这样啊,也没听说过方木青身边除了项诗雨还有别人呢,不行,我得打听一下。” 想要就去垃圾桶 翌日,项婉收拾好书包坐上前往学校的公交车。 宽大的校服让她看起来有些臃肿,厚重的齐刘海与眼睛遮盖所有颜色。 公交车到站,项婉慢慢悠悠来到学校门口。 看着门口排成长串的豪车,以及打败花枝招展,说说笑笑进校门的学生们。 项婉又忍不住想毁灭世界了。 好恨啊,她为什么不是灭霸! “这个给你,是生日礼物,今天才补上,请不要介意。” 身旁伸出来一只手,包装精致的粉色礼盒递到眼前,项婉偏头就看到了方木青温和的笑容。 “你有毛病?给我送什么礼物。” 她以为今天方木青彻底清醒过来后,只要一看到她就会恨不得离八丈远。 怎么也没想到这人非但没有远离她,反而还送上礼物了。 他难道就没有昨天被她睡了的羞耻感吗? 方木青是讨厌她的吧。 被讨厌的人玩弄,难道不会恼羞成怒吗? “我们两家交好,于情于理,我都该给你一份礼物的,拿着吧。” “哦。” 项婉毫不客气收下。 给就要呗,不拿白不拿。 “不打扰你了,我早上还要去学生会办点事,就先离开了。” “哦。” 项婉冷淡送别,随手把礼物拆开,拿出一条精致漂亮又镶满钻石的项链。 看着好像还挺值钱。 “项婉!你在跟方哥哥说什么?” 项诗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项婉不耐烦的蹙起眉。 怎么一大早的谁都来找她。 她就这么好认吗? 环顾四周,好吧,她确实挺好认的。 在这所贵族高中里,除了她以外,没有一个人会穿丑丑的校服。 “没说什么,你找我有事?” “你和方哥哥昨天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在你的房间待那么久。” 项诗雨身穿一袭白裙,从上到下连头发丝儿打理的特别精致。 跟她站一起,项婉无疑被对比成了丑小鸭。 “我们做了什么你不是听到了吗,何必要来问我,你就算是真的要问。不应该去问方木青吗?我们两个关系可没有好到可以聊天的地步吧。” 想起昨晚听到的声音,项诗雨紧咬下唇,眼中立刻蓄满泪花。 “你们…你怎么能对方哥哥那样呢?” “那咋了,我又没强迫他,哦,难道你喜欢方木青?可我记得你喜欢的是顾景怀啊,偷了我的人生千方百计抢过来的未婚夫你不要啦。” 项婉表情带着嘲弄,提到顾景怀,项诗雨有一瞬的慌乱,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 “方哥哥是对我很好的哥哥,我当然会喜欢他,但那种感情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你不要把人想的太龌龊了。 靠着身体诱惑方哥哥,还收他这么贵重的礼物,你怎么能这样呢,爸爸妈妈知道了,肯定又会不高兴了。” “少拿那两个老不死的压我,开玩笑,我在乎吗?而且这项链是你的方哥哥强行送给我的,又不是我要的。” 项婉及时打断项诗雨的魔法攻击。 每次都是这一套词,她听都听烦了。 “那你要是不想要就给我吧,我帮你还给方哥哥。” 项诗雨眼眸骤然亮了亮,她在试探项婉的心意。 “给你可以,拿钱买,二十万,少一分都不行。” 听到项婉的报价,项诗雨眼中闪过一瞬鄙夷。 这条项链她见过,是某家的高定限量款,想弄来不容易,就算是卖二手也能卖三四百万。 果然是土包子,这么贵重的项链,二十万就要卖了。 “好啊,我现在就转钱给姐姐。” 项诗雨给钱痛快。 收到转账后,在项诗雨期待的目光中,项婉抬手就把项链扔进了垃圾桶。 “想要啊,去垃圾桶里拿吧。” 说完也不管项诗雨会气成什么样子,大跨步走进校门。 一进教室,原本热闹聊天的同学们立刻都将视线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气氛凝滞一瞬,随后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在对她小声窃窃私语,教室内的场景十分怪异。 项婉被排挤了。 从转学到这个贵族学院的第一天开始就是如此。 但她已经学会了无视所有目光。 忽略这些少年少女们,项婉径直走到教室最后排的角落处坐下。 拿出课本认真学习。 她其实没有那么爱学习的,也没什么远大的目标。 可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学习都是她最容易转移注意力的事。 无论是解开那些复杂繁琐的题目,背诵课文,都能让她迅速沉浸。 在学习的过程中,她可以逃避所有。 又怎么会不在意呢?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不渴望爱。 但这世界上的所有爱都不属于她。 所以她只能学会不在意,不然无尽的痛苦会将她淹没,直至精神崩溃。 【滴,发布任务】 【请宿主在寻找方圆1km的男性为目标,与目标进行无套做爱,使其射精在体内,限时24h】 【本次为福利任务,24h内目标每在体内射精一次都可获得魅力值+1】 【非主线任务,无惩罚,无辅助道具。】 才刚刚做了两道数学题,系统就响了起来, 项婉神色如常的转笔,不动声色打量在场的每一个人。 就算是想完成任务,也不能忽略颜值。 都不好看,烦死了。 不能就近找目标,项婉准备出去转转。 刚从后门溜出去,迎头就撞上方木青。 “项婉,我有话想跟你说。” 是来找她的,目的非常明确。 “我跟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吗?” “当然有,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方木青看似温和有理,这强硬的拽着项婉的手腕,把人连拉带拽的带到了体育馆。 一路上有不少人都看见他拉着的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校园小情侣呢。 可方木青太过出色又泰国出名了,项婉在学校里多少也算个名人。 只是两人的名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没有人会误会他们的关系。 只以为项婉做了什么事情惹毛方木青,才被这么拖着走的。 “那个土包子竟然连风少爷那么好的脾气都忍不了。” “估计是为了诗雨吧,今早我看诗雨是哭着进教室的,我打听了一下,好像就是因为项婉。” 今日逃课 一晃而过的闲话钻入项婉耳中。 项婉恍然,原来方木青是为了给项诗雨找场子来了。 现在是早读时间,体育馆里空无一人。 项婉被他摔在墙壁上,撞的后背生疼。 “嘶…你有病吧!” 刚要张嘴开骂,眼前就出现了一条熟悉的项链, 正是早上被她扔进垃圾桶的那条。 方木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沉声问道:“可以好好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送你的礼物会出现在垃圾桶吗?” “项诗雨想要,我就收了二十万送她了,可我不打算好好给她,所以就扔进垃圾桶,让她自己去里面捡,是要为你的诗雨妹妹出头吗?想怎么对付我,打我一顿?” 项婉毫不惧怕的看着他。 她能想到的最严重的惩罚也无非就是受着点皮肉之苦了。 出乎意料的是,方木青并没有气恼,而是抬手将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吊坠上蝴蝶翅膀镶满钻石,在阳光的折射下熠熠生辉。 方木青用指腹抚摸过她的锁骨,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才二十万就给打发了,你是真没出息,这套项链就算是卖二手也能卖个几百万,你是纯粹想恶心我,所以才二十万就给卖了吧。” 项婉恍然。 没想到一条小小的链子竟然能这么值钱。 她没有抱着恶心方木青的想法,提出交易的时候,只是单纯的因为她缺钱而已。 “这么值钱啊,下次有人想买,我一定抬高点价格。” 项婉把实话说出口,刚才还没脾气了方木青,突然不高兴了。 他语气严肃的问道:“你还想把我送你的礼物卖掉?” “礼物送给我,我怎么处置都行吧,一条项链只能做装饰用,不当吃不当喝,卖了换钱对我来说更划算。” 项婉主打一个诚实,她的态度太过坦然,方木青突然想到了一个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可能。 犹豫着问道:“你缺钱?” “对啊,我缺钱不是很正常吗,这所学校里学费那么高,就连吃食堂一天下来也要花个大几百,我都快穷的吃土了,能不缺钱吗。” 项婉疯狂翻白眼,她浑身上下穿着打扮这么廉价,这些人难道就没有看出来她缺钱? 难到她不想穿金戴银,就喜欢丑不拉叽的校服。 心理变态啊。 “项家不给你钱?” 方木青越问越觉得不可思议。 “哦,我刚回来的时候他们给了我一张卡,只是后来项诗雨缺钱用,他们就让我先把卡拿给项诗雨用,然后就再也没有给过我了,我的衣食住行按理来说应该都是那张卡里出,现在没了那张卡,只能自己负担。” 项婉的态度很不在意,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 她已经过了被区别待遇就会发疯的时候,钱也好,人也好,不属于她的都不强求。 方木青知道项婉不受宠,没想到项家会做的那么过分,他还在继续追问。 “那你这段时间的花销....” “兼职啊,我能感慨一句,不愧是贵族学院吗,哪怕是在图书馆里帮忙整理一下,都能获得时薪三百元的报酬,果然在金窝里随便走走都能捡到金子。” 方木青长长的叹了口气,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内心复杂的感觉。 这所学校没有所谓的平民优等生。 在这所学校就读的人皆是非富即贵。 项婉感慨报酬高的兼职,求着学生他们都不会去。 只有一些期末成绩考不过,想刷老师好感度的学生,才会去做这些兼职,跟老师邀功,取得好印象。 所以,她就是这样在学校里生存的? 方木青突然笑了,他的笑声中掺杂着怒气。 可这股怒火不是冲着项婉,而是连给钱养孩子都做不到的项家父母。 但这是别人的家事,他无权置喙。 突然想到昨晚赵强说的话。 没有女人是物质搞不定的,如果有,那一定是钱砸的不够多。 “项链不许卖,我给你转两百万过去,买你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 项婉目露诧异,怎么想,怎么觉得这话不对味。 她一向是个说话直白的,想到什么就直接问了:“你想包养我?你确定你没病?” “别说那么难听,我只是想让你好过一点,毕竟昨晚……我们还算合拍,不是吗?” “你管昨天晚上叫合拍?你....” 项婉实在一言难尽。 他们俩昨天最后说是不欢而散都不过分吧,方木青是怎么敢用合拍形容的。 不过她也看出来了,方木青没开玩笑,她真的很努力的在找借口。 项婉不知自己何德何能,入了这位少爷的眼。 难不成就因为昨天晚上那不算一夜情的激情? 挺难评的。 但有钱不赚王八蛋,上赶的冤大头干嘛不宰。 正好她这还有任务呢。 项婉又一次绑定目标到方木青。 拽着他的领口,迫使他低头,在对方的唇角上蜻蜓点水亲了一口。 “今天我想逃课,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方木青刚想追着索吻,就被打断,他无奈叹了口气,微微点头。 “行,你想去哪?” “跟我走就是了。” 你不是处? 难为方大少爷了。 他这辈子都没进去过那么窄小的房间。 目测大概二十五平左右,项家的保姆房都比这个大,卫生间小的进去都有点转不开身。 “这里是?” 方木青不明白为什么项婉会带他来这。 但他并未表现出多少抗拒。 这间窄小的屋子里到处都弥漫着蜜桃的香气,和项婉身上的味道一样,很好闻, “我租的房子,偶尔会来这住,你早上洗澡了吗?” “洗了。” 方木青点头。 确定他还是个爱干净的好少年,项婉大大咧咧的把人推到柔软的地毯上,身子坐了上去。 不由分说的就开始脱方木青的衣服。 方木青又一次不知所措。 说实话他还有点没准备好。 昨天晚上躺在床上意淫是一回事,可真的做又是另一回事。 这么单刀直入,让他有种在极速约炮的感觉。 只是为了性而性,他不太喜欢。 “是不是有点太急了?” 方木青抓住项婉的手,无奈的浅笑。 “你今天来找我不是这意思,还是说我得先跟你谈情说爱?” “不是,我的意思是,在此之前我们不需要简单的交流一下吗?” “呵呵,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可交流的。” 项婉冷笑一声,随后继续扒衣服。 方木青赶紧坐起身,将面前娇小的身体圈在怀中,下巴垫在她的肩头问:“好像有点施展不开,不然我去开个房?” “不要,我不喜欢酒店,多豪华都不喜欢。” 项婉拒绝的非常干脆,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 这个房子是她逃避现实的空间,每一样家具点缀都是她用心挑选的。 如果不是因为方木青给钱大方,她又实在讨厌酒店的环境,绝对不可能带人来这。 “那好,我们不去酒店,那我们慢慢来可以吗?” 方木青语调温柔,宠溺的哄劝。 手已经伸进宽大的校服之中,指尖顺着脊背曲线慢慢划过。 项婉觉得后背上的时候仿佛带着电,她原本保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只把方木青当成完成任务的冤大头。 可在对方宠溺又轻柔的爱抚之中,她竟然意志不坚定的沉沦了。 “好。” 项婉点头答应。 她环抱着方木青的脖子,趴在他身上,闭上双眼享受这一刻的爱抚。 有一只手在向下探,还有一只手在向上摸索。 “昨天进去的时候你好像很疼,如果今天不做扩张,你会更疼的,放松…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 感受到怀里的人有些僵硬,方木青将声音放得更加柔和。 项婉高耸的肩膀缓缓塌下,有只手已经触碰到了她的乳房。 乳尖被两根手指揉捏,很轻。 一点都不疼,酥酥麻麻的,舒服的很。 内裤被拨开阴蒂也被捏住,同样的力道,让她浑身都忍不住颤栗。 “嗯…嗯…” 项婉自然而然的发出轻哼声,像小兽般用头蹭着方木青的颈窝。 气氛越发暧昧和谐,方木青笑意明显。 乖乖软软的项婉,看起来也很好吃。 今天是第一次,不能把人吓到,等时间长了再试试别的。 一顿饱和顿顿饱方木青还是能分得清的。 所以他并没有像预想中的那般,释放自己心底里暴虐的因子。 穴口已经有水流出,项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好像变得敏感了。 她觉得这种感觉也不错。 既然要放纵,那就放纵的彻底一些。 项婉拿出昨天系统奖励的道具。 快乐翻倍药丸,能翻倍提升身体的敏感度,使用者仅限女性。 项婉当糖球一样塞到嘴里,入口即化,不过多时便全吞了进去。 药丸立竿见影,刚吃下去没三十秒,她就觉得方木青抚摸着的部位更加舒畅了。 阴蒂不自觉膨胀,水也流的越来越多。 方木青试探性的插进一根手指,温软的触觉手指都会觉得舒服。 像是把手指泡在温泉里一样。 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方木青随时注意着项婉的反应,最大程度的安抚她,试探扩张。 三根手指还是有些紧,不过里面的水流的够多了。 方木青微微抬起项婉的屁股,解开腰带与拉链。 青筋缠绕挺立的肉棒终于被放了出来。 给项婉做扩张的时候他就已经硬的不行,早就想插进去了。 “婉婉,起来一点,把裤子脱掉。” 方木青轻轻拍了一下项婉的屁股。 项婉听话的抬起身,配合着方木青抬腿脱衣。 快乐翻倍药丸吃的有点草率了。 她现在浑身欲火焚烧,满脑子都是希望大肉棒插进她的身体。 思绪混沌,根本无法思考别的。 方木青说什么就是什么,叫扶着肉棒,就自己主动往穴里插。 “嘶…” 两人同时传出吸气声,都是疼的。 方木青扩张做的不到位,项婉的穴依旧很紧。 龟头插进去,项婉忍不住想收紧小腹,夹的更紧了。 方木青哭笑不得,他下面硬的发疼,哪里禁得住这样夹,连忙轻拍两下项婉的屁股。 “轻点夹,我快被你夹断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 “放松…深呼吸,我慢慢进去,你配合着我放松。” 方木青这么难受并不觉得生气,反而很开心。 项婉不熟练,就证明以前没有男人。 心底的占有欲作祟,方木青很高兴她会是这种反应。 一手压着项婉的肩膀慢慢向下,另一只手继续揉搓阴蒂。 项婉努力深呼吸配合着他,几经波折,终于进去了一半。 做到这时,方木青突然皱起眉头。 他没有触碰到想象中的肉膜,常年的上位者习惯让他不假思索的问出口,口吻也变得严厉起来。 “你不是处女?” 男人的询问打开了项婉尘封已久的回忆。 无数不好的情绪纷至沓来,与记忆混杂在一起,将所有情欲冲散。 她的眼神从迷离恢复到清明也不过是一瞬间,在微微起身看着眼前这张帅脸,竟觉得也面目可憎起来。 “我不做了。” 项婉一点兴致都没了。 反正是福利任务没有惩罚,项婉要任性一把。 她想站起来,方木青却按住了她的腿不让起身。 “我只是问问,别那么生气……” 啪! 巴掌声很清脆。 项婉扬起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抓住。 方木青舌尖顶了下被打的右腮,眸色幽深。 这次他毫不怜香惜玉,按住项婉的腰猛然往下沉。 肉棒一戳到底,差点强行破开宫口处的最后一层屏障。 就算有快感加倍药丸也没用了。 疼痛蔓延全身,伴随着窒息感。 项婉痛苦的弯着腰,咬牙切齿的破口大骂:“混蛋…傻逼!我他妈要弄死你!” “弄死我?呵,好啊,那在此之前我就先操死你吧。” 被我强奸都那么爽?(暴力) 方木青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控制不住脾气。 在外人面前,他一向表现得人畜无害。 本该是最能忍的。 可现在,他只要一想到项婉的逼里曾经也被其他男人的肉棒这样进出过,就气的不行。 他忍不住去想想,另一个男人在项婉身体里肆意抽动时会顶进多深? 会不会把精液灌满她的身体? 再联想到昨天他不小心射进去,项婉那一脸嫌弃的模样,愤怒就会忍不住冒出来作祟。 她会嫌弃那个人吗? 他们做爱之后,项婉会不会像对他一样,用力将里面的所有精液都扣出来。 谁知道呢。 或许项婉还会像方才那样娇软,甚至还会摇晃着身子撒娇,对那个男人祈求。 “艹!” 方木青忍不住爆粗口,两只大手死死的控制着项婉的腰,像是在对待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一般横冲直撞。 项婉要疼死了。 情欲褪去,穴里一点水都流不出,里面火辣辣的疼。 “你放开我!” 项婉疼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这可比艾顿打难受多了。 “不可能,你上次不是说我阳痿吗?今天让你好好试试,我是不是阳痿。” 方木青赤红着双眼,翻身把项婉按在地上,扯下领带迅速绑住她的双手。 抓着白嫩大腿用力掰开,紧盯着交合处肉棒进进出出的画面。 她的穴很粉,毛发稀疏。 穴口被肉棒撑的近乎透明,阴蒂凸出,泛着不正常的红。 那是他方才搓揉出来的杰作。 肉棒在甬道内猛烈进攻,他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嫩肉稍稍被带出,又捅进去的画面。 其实他也不好受。 项婉的水越来越少,只靠着龟头分泌出的那点前列腺液,根本不够润滑。 干涩的摩擦,也让他疼的难受。 但他就是不甘心这么放过项婉。 强忍着痛意,大开大合的操弄。 泛红的阴蒂仿佛在向他招手,方木青腾出一只手来,揪住这颗脆弱的小豆豆微微用力拉扯。 项婉的冷汗一直不停往外冒。 双手被绑住无法挣脱,腿也被掰的酸痛。 看样子是逃不了了。 她只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努力平复心情,寻找这场痛苦性爱中的一丝快感。 这个方法真的奏效。 情绪平稳之后,药物发挥作用。 小穴终于不那么干涩,开始分泌出淫液。 最先有感受的当然是还在耸动抽查的方木青。 项婉不抗拒他了? 方木青抬起头看向项婉的表情。 只一眼原本平复下去的火气,顿时又窜了上来。 她那是什么表情。 嫌恶?痛恨? 呵,跟别的男人做的时候,她应该不会这样。 毕竟现在的项婉,可以算得上是在在被他强奸。 “都已经流水了还这么看我干嘛?难道我操的你不舒服……骚货,勾引我的时候不挺来劲儿的吗?” 脱下温柔虚伪的外壳,方木青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尤其是嫉妒正在吞噬着他的理智。 在药物的作用之下,项婉好像越来越能感受到被肉棒抽插的快感了。 甬道内分泌出来的爱液越来越多,浇灌包裹着方木青的肉棒。 湿滑紧致,方木青也从痛苦转为舒爽,忍不住眯眼享受。 “宝贝…你身体好诚实啊,被我这样操是不是很开心?我在强奸你,都能这么有感觉,刚才说什么不要。”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项婉,方木青看到她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虽然很快项婉便垂下眼帘掩盖下去,可他还是看到了。 身下动作不由的顿住。 他是个聪明人,即便在这个时候也会动脑子。 联想项婉的前后反应,方木青突然发觉自己好像猜错了。 而他口不择言的话,似乎成为了刺穿项婉的利器。 一滴晶莹的泪从项婉眼中滑落。 方木青终于开始心慌。 他不敢再动,俯下身子亲吻那颗泪珠,轻生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滚!” 项婉抬眼,浓烈的恨意包裹全身,同样也感染到方木青。 坏了。 顿顿饱变成了一顿饱。 甚至可能这顿都饱不了。 方木青觉得自己能继续的,可他低下头看到了淫水混杂着血液从穴口渐渐流出。 这是刚才暴力摩擦后的结果。 是他想象中的落红,可他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 把凶器从花穴中抽出,方木青解开项婉手腕上的领带,发现她的腕部已经被勒的发紫。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问题。 脾气上来就会不管不顾,他的身体流着暴虐的血。 所以才努力修身养性,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温和的人。 “你说我今天不想,我们就改日……” 方木青话说到一半,衣领突然被项婉揪住,她不由分说地啃咬着他的脖颈,嘴里含糊不清。 “继续,别停。” ……… 求猪猪~求动力~ 用你的肉棒操死我吧 项婉不是接受了,她是想开了。 做爱做到一半,苦一点没少吃,任务一点没完成。 血亏。 跟谁做不是做呢,不过是个工具人。 她想要系统的奖励,总有一天,会让这些人和自己一起沉沦在泥潭之中,无法自拔。 方木青身体僵住,有点怀疑是耳朵出了问题。 “还不动?不想做就滚出去,以后我们不用再见面。” 项婉冰冷的言语终于唤回方木青游走的思绪。 他连连讨饶。 “做,当然要做,你都不知道昨天我回去之后多想你。” 方木青不在意脖颈处被项婉咬的生疼,他缓慢的将肉棒重新推去,如一开始那般温柔。 但只可惜,他再也没见到娇软的项婉了。 和昨天一样,那双眼睛没有波澜情绪,即便沾染的情欲也只有一点点。 或许是因为刚才情绪激动,项婉眼眶红红的,这倒是也给他提供了不少刺激感。 肉棒在嫩肉里研磨,缓慢寻找到敏感凸起,方木青控制龟头顶在凸起上,确保一出一进都能触碰到。 项婉无法控制肉穴,只能任由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收缩。 里面的g点被磨的很舒服,又很痛苦。 紧咬下唇,死死压抑着喉咙里即将溢出来的喘息。 项婉的身体很敏感亢奋,肉棒被一股股分泌出的爱液包裹,连带腰眼都酥麻不已。 方木青捏着项婉的下巴,迫使她松开下唇,俯身吻下去。 血腥味传入口腔,方木青这才惊觉项婉刚才咬的有多用力。 “乖,叫出来,我想听你叫……” 项婉沉默半晌,终于松开咬紧的牙关。 一声娇呼从喉咙处吐出,温暖又妩媚。 她是在为自己喘息。 这个认知刺激到方木青的神经,令他身心愉悦。 项婉像条蛇一样,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一边迎合着吞吃肉棒,一边娇喘呼唤。 “啊…方木青…操我……快些…用力点操我…” 方木青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漆黑如墨的瞳孔瞬间被情欲点燃。 “好啊,用力点操你…把你的骚水都操出来,再把精液灌满你的子宫…” “怎么样…喜欢我这样操你吗?把屁股再抬高一点,我能插的更深……” “骚货,别夹这么紧,快被你夹射了……” 项婉以为自己会讨厌这些话的。 可方木青温柔缱绻的辱骂并没给她造成多少困扰,反而更添情趣。 她确实挺骚的,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甘情愿对着一个自己讨厌男人扭屁股。 不能否认的是,如果不是她想做的事,哪怕有系统任务在前面吊着,她也不会动一步。 “嗯…喜欢…喜欢你这么操我……答应我,用你的精液把我灌满好吗?” 项婉娇声邀请。 房间里只剩下男女的喘息声,以及肉体交合的噼啪声。 汁水混合着精液不断在花穴里流淌,项婉近乎忘我的享受着这二十四小时。 一次次被送上顶端,低头欣赏肉棒在身体里冲撞。 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之中,这一刻只有肉体的快乐。 她找到了学习之外另一种逃避生活的方式。 做爱。 “方木青…用你的肉棒操死我吧……再深一点,我想要你……” 窥探你的过去 不可能真的做二十四个小时。 那样项婉会变成一条渴死的鱼。 大概在方木青想要第四次,她已经有无数次高潮的时候,项婉就叫停了。 出租屋里的床太小,只能够一个人躺着。 项婉趴在方木青身上恢复体力。 特别精神的蘑菇头还在顶她的屁股。 下身依然泥泞一片,项婉连叫的力气都没了,方木青只好大发慈悲放过她。 余光扫到床头上的女士香烟,方木青很自然的拿过来,用打火机点燃,特意朝着天花板上方吹气,尽量不会熏到怀里的姑娘。 “我也要。” 项婉昂起头,静等方木青伺候。 方木青把烟放到她嘴里,另一只手慢慢抚摸她凌乱的发丝。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方木青好奇的问道。 “忘了,大概是十三,还是十四?记不清,不过我只在心烦的时候会点一颗。” “现在你很心烦?” “那倒不是,都说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我试试。” 项婉摇头,吞吐烟雾时,微微眯起眼睛,像只吃饱的猫。 方木青捏了捏她后脖颈的软肉,换来一个白眼。 像炸毛的猫。 “真不想要了?刚刚还说让我操死你的。” “床上的话能当真吗?幼稚。” 方木青被怼的哑口无言,只能讨饶。 “好好好,我幼稚,饿不饿?一会洗干净带你出去吃饭。” “叫外卖吧,我一点都不想动。” 项婉尝试着提起瘫软的手臂,尝试失败。 就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出门的。 浴室真的有些窄小,方木青无法实现鸳鸯浴的想法,只能先自己去清洗,随后端水过来,打湿毛巾给项婉擦拭。 项婉毫不客气的享受着男人的伺候,方木青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小丫鬟。 大少爷被自己突然的想法逗笑了。 终于把项婉身上弄清爽,匆匆收拾好战场,方木青提出建议。 “以后我们就一直在这里做?” “我不喜欢酒店。” 项婉表示抗拒。 “我有自己的房子,以后去我那里好不好?” 方木青轻捏了下项婉富有弹性的屁股,软软的,有些爱不释手。 项婉仔细想了想,觉得也行。 反正不要是酒店,哪里都可以。 “那好吧,不去酒店就行。” 方木青心里非常好奇,为什么项婉或者不去酒店这件事情这么执着,但他识趣的没有问,毕竟在不久前他才刚把人惹毛了。 有些事他可以自己查,以项婉现在的能力,是绝对藏不住的。 到晚上方木青才立开。 他倒是想留在这里,可项婉不能夜不归宿。 项家人会不高兴,到时又会是一场麻烦。 身上暧昧的成绩遮盖不去,一回家项婉就撞上了父母的怒火。 但她只是匆匆一瞥就静默回到屋里,尽真尽责当个透明人。 “你看看她是什么样子了?就这样的孩子接回来做什么,真是有辱门风!” “那也不能真的让她在外面啊,好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骨肉,女儿在外面没教好,以后慢慢教不就是了,你难道还想把她赶出去吗?” “唉,我知道了,我又没说要把她赶出去,咱们都教了半年了什么方法都试过,她不还是我行我素,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以后给点钱打发算了。” 门外是无休止的争吵,作为争吵话题的项婉,毫无感觉。 她觉得所有的人心都很复杂。 比如此刻正在与她亲生父亲争吵的妈妈。 她对自己说不上好,每次见到她都要板着脸严苛说教半个小时,然后再拉出项诗雨做对比,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么难堪。 可在这个家中最坚持要把她留下来,并且最欢迎她的也是这个女人。 既然不顺眼,为什么不能放她自生自灭呢? 那一点舍出来的母爱,只会让她觉得可笑。 “爸爸妈妈,你们别吵了,我一会儿去跟姐姐谈谈心,再劝一劝姐姐。” 茶香四溢,项诗雨又跑出来做好人。 项婉疯狂翻白眼。 只可惜她没看到项婉早已经陷进肉里的指甲。 昨天隔着门板听到的暧昧喘息,还有今日项婉回来身上带着的痕迹,都不得不让她多想。 项诗雨打听过,今天缺课的只有两人。 方木青和项婉。 项诗雨深呼吸一口气,决定找个时间和方木青好好聊聊, 项婉不是什么好人,方哥哥可千万别被她骗了。 回到房间锁好门,项诗雨努力调整呼吸,拨通电话。 清朗温和的男音传来,项婉放缓语调试探性问道:“方哥哥,你今天是和姐姐一起出门吗?” “嗯,怎么了?” 方木青没打算瞒着项诗雨。 他又不打算跟项诗雨谈恋爱,跟谁上床,有什么好瞒的。 方木青越是大大方方的承认,越让项诗雨心里难受。 好像有属于她的东西,正在悄然溜走。 “方哥哥,有些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姐姐她在没回家以前……日子过得挺不好的,她为了讨生活,几乎什么都做……” “我知道了,谢谢诗雨妹妹的提醒,不过点到为止吧,你有点越界了。” 方木青声音冷了下来。 项诗雨攥紧手机,表情几乎扭曲,方木青从未这般严厉的与她说话。 竟然为了项婉,方木青对她的态度变差了。 可项家比不上就只是京都豪门的末流,与四大家族根本比不上,她不敢得罪方木青,更不敢因此生气。 “对不起,我只是怕方哥哥被骗。” 项诗雨调整声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很可怜。 可她这次并没有等待男人哄劝。 “嗯,我知道诗雨妹妹没有坏心思,但你要知道,我只把你当做妹妹,天色不早了,快睡吧,别想太多。” 说完方木青就主动挂断电话。 昏黄的夜灯下,是他透着冷意的眉眼。 手边摆放着一堆照片和一迭资料。 那上面详细记录着项婉的生平所有。 拨开最顶层的照片,压在下面的,是一张不堪入目的裸照。 项婉被绳子五花大绑,脸上清晰印出巴掌印,嘴角带有淤青。 她的双腿被岔开,私密处插着廉价啤酒的瓶口。 那双他尤为喜欢的眼睛满是恐惧与痛苦。 方木青心情很不好。 就像爱猫人士得知自己非常心爱的小猫咪,曾经在外面流浪时,经常被虐猫者虐待一样。 气的想杀人。 他知道为什么项婉那么缺钱了。 除了项家不给钱以外,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因素。 养大她的养父母,与废物兄长。 觊觎你的未来 资料上的文字很冰冷。 项婉之前的家庭很重男轻女,她的养母深知这件事,所以在女儿出生后,怕女儿以后在家过不好的生活,就蓄意将项诗雨与项婉调换了。 不是亲生的孩子当然可以随意磋磨。 项婉的养母也加入了折磨她的队伍中。 从会站开始,项婉就在为那个家劳作。 先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然后就是接手所有家务。 十三岁项婉就已经能看出时候的美丽。 她的养父母想逼她辍学,去卖淫供哥哥挥霍。 项婉努力从家里逃了出来,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一个男人装作好心人的样子,把项婉哄去酒店,差点强奸了她。 关键时刻,项婉随手抓起烟灰缸在床头柜上磕碎,用尖锐的一端,从头顶自上划下。 她的脸鲜血淋漓,也因此吓退流氓,保住清白。 但那之后她的额头上就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只能用厚重的刘海掩盖,同时开始恐惧所有酒店。 毁容了,他们也没放弃让项婉卖淫的想法。 高档会所去不了,还有最低等的发廊。 项婉被绑着过去,因为不听话挨了好一顿打,最后被人强行用酒瓶破处。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在这时项家终于发现女儿不是亲生的,开始着手寻找项婉。 这些年项诗雨一直都知道真相,所以当事情败露,她尤为慌乱。 看项家人那么急切地寻找亲生孩子,她拿捏不准项婉回来之后自己会遭受什么。 为了避免身处最糟糕的处境中,她及时与亲妈通了电话,让她把项婉带回去,不能再以任何方式折磨虐待。 可该做的都做了,这时候带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项婉到最后还是辍学了。 被迫出去打工。 因为这在她的养父母眼中根本不算是虐待,女孩赚钱给家里的男人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项婉每月拿到的工资都会直接打到她哥哥的卡上,根本不会落到她手里,那家人不停的用她曾经被欺辱拍下来的裸照作威胁,就算是回到了项家,也还在用这些裸照威胁勒索。 而她真正的亲人呢。 争吵,无视,区别待遇…… 可以说项婉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各种意义上。 她的生活处处充满磨难,戏剧性。 只看着文字,随便一条就足以把一个普通人逼疯。 方木青身处在上位阶层,能窥视到的黑暗也不少。 文字上描述的状况,他桩桩件件都见过,却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些苦难,会合体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有些头痛。 心里堵得慌。 方木青指尖清空桌面,拿出打火机,将桌面上的所有文件烧毁清空。 连着照片一起灰飞烟灭。 打电话给赵强,方木青没有任何寒暄,单刀直入:“帮我抓三个人,做干净点,抓到之后先让他们吃点苦头,别弄死了,我留着有用。” 项婉解决不了的麻烦与苦恼,不过就是他打个电话的事。 不过三天时间,赵强就把事情办成了。 对外只知道他们是失踪。 做的非常干净利落。 方木青先去见了他们,还是之前的酒吧,一如既往纸醉金迷。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停留在奢靡的卡座前,而是跟着赵强来到一间密室。 密室里,项婉的养父母与哥哥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连五官都膨胀扭曲在了一起。 他们努力睁开眼,项婉的养母认出了她。 “你是方少爷?方少爷,我是诗雨的妈妈呀,我是她的亲妈!方少爷快救救我们,我们不知道是哪里惹了人啊,他们竟然把我们抓起来这么打!” 妇人又哭又嚎,泪水落在脸颊,无比刺痛。 刺激的她眼泪越流越多。 赵强这才得知,原来他绑的人竟然是项诗雨的亲妈。 不过他不在乎。 项家一个末流豪门,是远远比不上他们赵家的。 如果不是因为方木青还有其他几位少爷,项诗雨他甚至都不屑看一眼。 “方少爷,怎么处理?” 赵强知道方木青这么做有他的理由,所以不问原因,只问结果。 “我出门带个人过来,大概半个小时就会返回,你把那外面那些东西都清空,我希望我回来之后外面是干净的,这个屋子也不需要留任何人,之后我会解决。” 方木青看都没看一眼地上的人,叮嘱完就转身出了密室。 让司机开车前往项家,路上方木青捧着手机与项婉发消息。 【方木青】:十五分钟后我到你家,穿好衣服出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小猫咪】(备注):大哥这才几天?你让我的逼休息休息行不行。 【方木青】:不是叫你出来做爱。 【小猫咪】:你还能有别的事找我? 【方木青】:我怎么就不能有别的事找你了,别逼我进门拉你出来。 【小猫咪】:行行行,我现在就穿衣服。 【小猫咪】:烦死了.jpg 看着猴哥摇头的表情包,方木青轻笑出声。 他都能想象得到项婉炸毛的样子。 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也微鼓,一定特别好亲。 一起活着(剧情一丢丢血腥) 秋日寒风瑟瑟,项婉在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出门,没别的衣服穿,就只能穿宽大的校服,冷风往衣领子里灌,害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 烦死了,烦死了! 为什么要在这么冷的天气里让她晚上出门啊! 方木青透过车窗看到的就是项婉被冻到直跺脚的样子。 他微皱起眉头,从车上下来,从善如流的将风衣脱下,包裹住项婉全身。 “又不是要去上学,怎么还穿校服?咱们学校的校服就是摆设,布料薄的很,什么天气不知道吗,穿这么少。” “啊啾!” 项婉打了个喷嚏,皱着鼻子将身上的风衣拢了拢,没好气的翻白眼。 “大哥我穷啊,除了校服,没有别的衣服穿,冬天的衣服还没来得及买呢。” “我上次给你的钱呢?” 方木青皱眉疑惑,他打了几百万过去,还不够买件衣服的? “呵呵,送人了。” “送给你养父母了?” 方木青第一时间就窥探到了真相。 “你怎么知道?” 项婉偏头疑惑。 “哎,待会你就知道了,跟我走吧,给你个惊喜,顺便帮你把钱要回来。” 方木青伸手揉了揉项婉的长发,直到把人揉成炸毛的猫才放手。 车内暖风一直开着,刚钻进去项婉就舒服的眯起眼睛。 方木青忍了又忍,最后还是身后打开后座格挡,拉着她的手吻了下去。 嗯,和他想象的一样。 很好亲。 “你要干嘛?不是说好的今天出来不会操…唔唔唔!!” 方木青及时把项婉的嘴捂住,这才阻止她口出狂言。 他无奈又好笑的用气声在项婉耳边道:“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百无禁忌,我还想要点脸,前面还有司机在呢,有什么话我们私下说,我保证今天不会碰你,只是刚才没忍住,想亲你一下罢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项婉感觉痒痒的。 她总之先把人推开,眼里满是警惕。 “你最好说到做到。” “放心吧,我们来日方长。” 方木青又捏了两下项婉后脖颈的软肉。 他发现项婉除了脾气有点硬以外,浑身是在哪里都是软软的。 都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很快就到了酒吧门口,方木青在项婉下车后搂住她的肩,并排走进去。 后厅大概已经被清理了,但前厅还在营业。 酒吧里的人鱼龙混杂,方木青不希望有人觊觎他的猫。 有这种可能都不行。 所以用这样的方式宣誓主权,宣布他的占有欲。 项婉没挣扎,任由他搂着在酒吧里穿梭。 打开门之前方木青还是有点紧张的。 他不想让项婉看到那些混乱的画面。 真正看到里面已经被肃清后,他才松了口气。 还好那些被吊着或者摸奶的选手已经不在了。 “你带我来这干嘛?” 项婉越发疑惑。 说出来玩吧,可外面热热闹闹进了这个厅就变得一片寂静。 都是酒吧样式的装潢,里面难道还不对外开放? 可酒吧这种地方,如果只有寥寥几人一起玩,该多没意思呀。 哦,现在貌似就只剩下了她和方木青两人。 “不是带你来玩的,给你个惊喜。” 说着方木青就牵住项婉的手带她来到密室前。 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三人惨状。 无论这三人变成什么样子,项婉都能一眼认出。 他们是她的苦难来源,是她最恨的人,不分伯仲。 项婉突然懂了方木青带自己来的意思。 欢喜这三人的惨状,又对联想出来的真相有些不满。 “你查过我了?” “嗯,我想多了解你一点,我们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不想对你一无所知。” 这个地步是什么地步? 项婉很想说她只把他当成工具人诶。 不过她识趣的闭嘴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经过几次接触,她再笨也能看出方木青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温和无害。 “你替我出气,然后呢?我现在看过了,觉得挺开心的。” 项婉没说的是,她只有一点点开心而已。 她恨不得将这三人挫骨扬灰,可她无法这么做,毕竟她不想去坐牢。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方木青浅笑着摇头。 “本来我想帮你直接永远解决麻烦,可是我觉得你可能会更想自己动手做这件事,没关系,你想做什么都行,有我兜底,只是宰三个人而已,不会有任何问题。” 把人宰了,在方木青看来犹如吃饭喝水般简单。 项诗雨微微睁大眼眸,露出小猫惊讶的表情。 她恍然想起眼前这人势力非常庞大。 黑的,灰的,白的,几乎都有涉猎。 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对于方木青而言,再简单不过。 所以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吗? 项婉突然悟了。 “我对他们做什么都可以?你确定?” 方木青不置可否,而是慢悠悠走到密室里的唯一一张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造型别致的弯刀。 弯刀非常小巧,他笑盈盈的塞进项婉手中。 “当然,什么都可以,如果你不忍心,我也可以代劳。” “不用,我自己来。” 项婉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浑身都在颤抖。 不是害怕,而是高兴的。 她拿着匕首缓步走到曾经的哥哥面前。 这人已经陷入昏迷,根本不知危险将至。 项婉毫不犹豫的扬手,对准心脏,用力捅了进去。 鲜血肆意喷洒在脸上,温热粘稠,那么的让人欣喜。 她知道刀子捅在哪里最痛,这对夫妻最宝贵自己的儿子。 儿子死了比杀了他们都难受。 “我想把她的尸体泡在福尔马林里,就放在这给他们日日参观好吗?” 项婉声音中都带着欢愉,脸上灿烂的笑容是方木青从未见过的。 此时的她,哪怕满身脏污,看起来也非常纯净。 而那些血迹,仿佛映衬纯白茉莉的点缀,更添几分美感。 她本身就是漂亮的,如果没有遇到这样可恨的养父母,如果没有脸上那道疤的话。 但即便是有,也不妨碍方木青欣赏她的美。 “需要另外两个人活着吗?” 项婉小鸡啄米式点头:“需要,我想让他们好好活着。” 正如她绑定系统时所言。 她希望所有人都活着,与她一样身处地狱,煎熬的生活! 是猫猫啊(春药,口交) 项婉一蹦一跳跑到方木青面前,第一次主动牵起他的手。 她昂着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方木青,我们出去吧。” 方木青抽出手帕,一边帮她擦拭脸上的血迹,一边问:“准备去哪?” “去做爱,你家我家都行!” 方木青动作微微一顿,轻轻捏了一下她脸颊上的婴儿肥。 “不是说今天不想吗?” “今天我高兴,改主意了,高兴的时候就该做点什么庆祝一下,我想做爱了,想跟你一起!” 项婉高兴起来就会手舞足蹈,她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 原来这就是开心到不知所措吗? “那你不许说不要。” 方木青想起上一次项婉差点把他踹下床的经历,柔声诱哄。 “放心吧,不会的!快走快走,我已经迫不及待啦~” “好,那就去我那里,走吧。” 方木青揽着项婉出去。 让司机开车直接到自己经常躲清静去住的公寓里。 都是躲清静用的地方,有钱没钱确实有很大差别。 “你这里的浴室,比我的小出租屋都大。” 项婉狠狠的仇富了。 该死的有钱人! 她要跟有钱人拼了! “别炸毛了,一会给你录入一下指纹,你想来随时都可以。” 方木青搓脑袋顺毛,一手将人拽进浴室。 空旷的浴室内顿时传出唇齿交融的声音,方木青眯眼看着项婉被自己吻到眼神迷离,唇边还有晶莹的口水,心情颇好。 就是这该死的校服有点碍眼,结束之后,他一定要让人送几件新衣服过来。 “婉婉,我们先洗澡,洗完澡换身衣服好不好?” 想起衣服,方木青就想到了在卧室里压箱底的各种情趣内衣。 上次提出以后要在这间公寓里做爱时,他就已经准备上了。 就是没想到能这么快用上。 “好好好,换什么都听你哒~” 项婉心情好,一直都挂着笑,说什么都答应。 方木青好似接收到了这个信号,蠢蠢欲动的心变得越发大胆。 不过那些要求还要一会再提。 方木青迅速把项婉脱光,顺便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打开花洒将淋浴器拿下来,从项婉头顶开始向下冲洗。 趁方木青不注意,项婉掏出快乐加倍丸迅速塞进嘴里。 最后还是被抓包了。 “在吃什么?” “春药。” 项婉顺口胡诌,方木青却是听着心脏狂跳。 “可以给我吃一个吗?想让你用嘴喂我。” “好啊。” 项婉捏着最后一颗药丸叼在嘴里,却在方木青吻上来的时候不小心咽了进去。 咽完之后项婉就傻了。 系统没告诉她,这东西还能迭加翻倍的啊! 刚才冲在身上没什么感觉的水珠,现在只是轻轻打在乳头上,就会有强烈的刺激感传来。 身上每一寸皮肤感触都被放大数倍,情欲迅速吞没她的理智。 项婉紧紧贴着方木青,像全天下所有喜欢主人的小猫一样,不停地用头蹭他的胸膛。 痒,难受。 皮肤像是在被炙烤,穴里空虚难耐。 项婉迷迷糊糊间伸手抢过花洒,叉开腿在阴蒂上冲洗。 被增压后的水柱打在阴蒂上。 快乐真的翻倍了。 另一只手不由自主伸向蜜穴孔洞处朝着里面探,搅弄春水。 项婉双眼迷离,面色潮红,白皙的皮肤都变成了粉色, 方木青没想到她会在自己面前自慰,露出如此淫荡的一面。 这春药……有点厉害。 “嗯…嗯…啊~” 项婉微微张着嘴,吐出不成音节的娇喘。 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对于方木青来说都是极大冲击。 “婉婉,跪下来帮我含住好不好?” 方木青知道自己很卑鄙,项婉现在的状态明显不正常,可他就是想趁人之危。 不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项婉现在完全凭借着最原始的本能做事。 听到指挥就顺从的弯下身跪在地上。 模糊中她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肉棒,青筋突起,又大又粉的肉棒。 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舔顶端。 没有难闻的味道。 好像还挺好吃? 思绪混沌,身体渴望,项婉卷着舌头,张开嘴一点点将龟头含住。 舌头在龟头上打圈,时不时的还会调皮戳进马眼。 “嗯…呃…” 方木青伸手扣住她的后脑,手伸进发丝之中,同样发出爽快的闷哼。 他按住项婉的头,挺进她的口腔,顶到喉咙之中。 低头欣赏她因难受而泛起的泪花,又因情欲而忍不住翘起屁股摇晃。 “乖猫猫,再吃进去一点。” 方木青内里变态的欲望暴露无遗。 他抓着项婉的头,在她的唇齿中耸动。 好在项婉现在很听话,尽量张大嘴含着,肉棒只是偶尔会碰到牙齿,不至于弄疼他脆弱的分身。 这个角度太淫荡了。 方木青有些上瘾。 他不停戳动项婉的喉咙,就算干呕也没放过她。 最多也只能控制着自己不用力顶进去,不至于伤到项婉。 大约过去三五分钟,方木青终于松开了手。 他知道一次太过火,项婉这绝对不会让他再有下一次了。 现在起个头,日后找机会还能哄着项婉给她口交。 心甘情愿的那种。 肉棒从嘴里抽出,已经适应吞吐的项婉迷茫一瞬。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方木青,眼底里满是渴望。 想要…真的太想要了… “方木青,你操操我好不好?我想让你操操我……” 项婉急切到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她可怜兮兮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模样很好的取悦了男人。 方木青弯腰把她抱起来,安抚性的拍着她的后背。 “乖猫猫,还不到时候,忘记刚刚答应我什么了?” “啊?” 项婉努力从混沌的脑子里扒出记忆,歪着头问道:“是穿衣服吗?” “真乖,就是穿衣服。” 方木青轻啄香唇,抱着怀中的香香软软走出浴室。 顺利找出压箱底的情趣内衣,开始帮项婉穿衣服。 猫耳,镂空乳罩,挂脖铃铛,丁字裤,黑白丝袜,以及一副猫爪手套。 方木青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他亲自创作出了自己最满意最喜欢的猫猫。 猫猫叫哥哥~(宫交慎入,舔穴) “方木青,可以了吗?呜呜呜…我好痒…好难受…” 项婉可怜巴巴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铃铛轻微晃动,发出悦耳的叮铃声。 “乖猫猫哪里痒?” “这里…” 项婉啜泣的点了点乳尖,随后又指了指下面。 “还有这里……小骚穴最痒…呜呜…” 吃了烈性春药的项婉,仿佛变了一个人。 很乖,很会撒娇。 她本能的就知道男人想要什么,想听什么。 “乖猫猫,叫声哥哥,哥哥就帮你止痒。” 方木青本来是想让项婉叫声主人的,可他觉得以项婉的性格,药效过去之后未必能接受得了。 话到嘴边就转了一个称呼。 哥哥也行,他也喜欢。 “哥哥~哥哥~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想要哥哥插进来…插到小骚穴里~给猫猫止痒…” 一个称呼能钓出百句,项婉实在太会勾人了。 “哥哥先用别的帮你。” 方木青忍住想冲上前按着她用力操的冲动。 夜还很漫长,可以慢慢玩。 就算长夜过去了也没关系。 破学不上也罢! 方木青俯下身子,双手推开项婉的腿。 鼻尖凑近花核嗅了嗅。 亮晶晶的淫水在他闻起来,似乎散发着极其香甜的味道。 让他忍不住想要浅尝一口。 方木青用舌头将花核卷进嘴里,一股温热的水从洞中倾泻而下。 滴答滴答的向下流。 “呜呜……” 项婉发出难耐的呜咽,分不清声音中隐藏的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 她想夹腿,可是一双腿都被方木青用力把持着。 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越发强烈,她快被身体里的空虚折磨的疯了。 “哥哥…求求你了…操操我吧!” “乖猫猫,哥哥还没吃够,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方木青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孔洞里搅弄。 里面已经泛滥成灾,甜腻润滑的爱液怎么都流不完。 两根手指插进去,稍稍缓解了一点项婉的难耐。 她开始享受起方木青的动作。 淫荡的娇喘声越来越高亢。 方木青不由余力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点,甚至用牙齿啃咬花核。 一股难以抑制的尿意传来,项婉嘤嘤啜泣着。 “不行了…哥哥…要喷出来了……” “没关系,喷出来,哥哥都会吃下去。” 方木青像是在沙漠中即将渴死的人,贪婪的吸取着她的爱液。 把手指抽出来,舌头钻入阴道内,在里面旋转打圈。 项婉终于忍受不住,呜咽长鸣,甬道内的软肉不停抖动,喷出一股股清澈的淫液。 被舔喷了。 刚刚高潮过,身上的欲火也没退去。 项婉更加渴望被插入,好在方木青终于良心发现,起身笑着摸了摸项婉的头发夸奖。 “猫猫真棒,都会潮喷了,哥哥现在就奖励你最喜欢的肉棒。” 方木青扶着下身用龟头在穴口处蹭了蹭。 等到上面都沾染上晶莹的液体,才抵住穴口微微用力顶进去。 还是会有些刺痛感。 但在无数快感被放大的情况下,这种刺痛感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哥哥,不用顾及猫猫~插进来…全都插进去…” 项婉催促着,扭动屁股让小穴吃下更多。 方木青眉眼是化不开的笑意与温柔,他弯腰按住项婉的肩膀,方便自己更好用力。 调整完姿势,直接一入到底。 水流的够多,肉棒就能插的更深。 方木青感觉到龟头处有一张小嘴在一张一和,而其他地方的软肉,也在疯狂裹挟着他。 “艹!猫猫怎么无论上边的嘴还是下边的嘴都这么会吸啊?” 方木青差点爽的射出来,像是惩罚般的捏住项婉的一侧乳房,看着嫩肉从指缝中挤出,好像手感很好的固体牛奶。 守住精关,方木青开始抽插起来。 小穴里的嫩肉随着他的抽出聚拢,又被狠狠撞开。 方木青的动作缓慢,但幅度极大。 每一下都要顶进最深处。 里面开开合合的小嘴,似乎有松动的迹象,方木青眼前一亮,更加不由余力的撞进去。 酸胀痛麻的感觉再一次席卷全身,项婉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撞飞出去了。 “要被哥哥玩坏了…呜呜…” 项婉哭泣着娇嗔。 “不会的,哥哥舍不得玩坏猫猫。” 方木青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可剩下的动作并没有半点停的意思。 他甚至还拿出了,刚才随着情趣内衣一起带来的小玩具。 将跳蛋开到最高档,猛然按向阴蒂的位置。 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使得项婉想叫都叫不出声,只能仰着脖子尽力调整呼吸,才不至于彻底缺氧窒息。 龟头上是强烈喷洒出的淫液,小穴里一缩一绞,方木青差点缴械投降。 高潮时所有嫩肉都在抽搐,像是无数张小嘴在肉棒上做吞咽的动作。 方木青依旧死死按着跳蛋,项婉沉浸在连续高潮之中,呼吸越发不顺畅。 就在她快要晕厥时,跳蛋终于被挪开。 项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哭声渐大:“不要了…呜呜呜…真的要被操死了……” “乖,这才是刚开始,还有的玩…” 方木青同样呼吸紊乱,他咬着后槽牙才忍住想射出来的感觉,趁着项婉高潮还没褪去,宫口已然成为最薄弱的时候,再一次用力向前挺进。 龟头终于钻了进去。 项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感,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痛苦的扭动着身躯。 “乖猫猫,哥哥的肉棒都进去了,猫猫真棒…猫猫最乖了…一会就会好的,一会就不疼了,来跟着我一起呼吸…” 方木青钳制住项婉的下半身,慢慢将人从床上抱起来。 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轻轻拍打后背,帮她顺气。 随着方木青的指令,项婉呼吸逐渐平缓。 方木青稍微向上挺动了一下,龟头被卡在宫口的位置严丝合缝,而项婉也没再露出那么痛苦的神情了。 “乖猫猫,哥哥想这样射进去好不好?” 方木青就是要更加深入项婉。 要把所有精液都灌输进她的子宫,流都流不出来。 项婉胡乱的点头。 方木青笑容明媚摧残,环抱着她的腰快速抽插起来。 又要高潮了…… 项婉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无比淫荡小玩具,高潮迭起,根本停不下来。 滚烫炙热的精液直接冲击着花穴里最脆弱的地方,项婉尖叫着喷射处更多爱液。 “不行了…要被你操死了…” 你要习惯孤独 “猫猫喜不喜欢哥哥的肉棒?” “喜欢…喜欢…喜欢被哥哥的肉棒操骚穴~” “以后猫猫每天都给哥哥操好不好?” “好…要哥哥每天都操我…” 整整一个晚上方木青都没放过项婉。 他肆无忌惮的在少女身上索取,换了所有他想做的姿势,哄着项婉说出许多骚话。 床单上到处都是两人交合留下的水渍。 项婉的水染透半个床单,几乎快要把身体里的水流干了。 最后方木青心满意足的睡觉之前,都没舍得把自己的鸡儿从项婉的穴里拔出来。 堵住所有精液,就那么睡了。 第二天自然醒已经是下午,方木青睁眼看到的就是项婉充满怨气的死亡凝视。 她还在自己怀里,带着昨天的猫猫耳和铃铛。 刚起床,看到炸毛猫猫方木青又有了反应。 肉棒迅速在项婉身体里膨胀,气得她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的威胁。 “你要是再敢操我,我去把你那玩意剪了!” “你昨天都哄着我做了什么?宫交?口交?射在我子宫里还用你的鸡巴堵住了!你是不是想死!!!现在立刻把你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抽出来!” 方木青心虚的笑了笑。 依依不舍的告别温暖小穴。 春药不会让人失忆,方木青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哄人。 “别生气了,昨天是你说的,想尽情的做爱释放,我这也是应你要求...好吧,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别不让我操你,好不好?” 在项婉眼神的逼视之下,方木青终于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 昨天晚上爽是爽,但看今天的情况,好像有点难搞。 “我现在浑身都疼,怎么去上学?!我疼的都走不了路了!” 项婉阴暗扭曲咆哮。 这不对,这根本不对! 她是要玩男人的女人,怎么能被这个狗东西玩了呢? 想想昨天说出的那些话,项婉就恨不得直接去死一死。 方木青敏锐的感知到项婉真的非常生气,不知所措的安抚。 “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会这么过火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生气了好不好?这几天我给你请假,不用去上课,在这好好休息,等缓过来了再去上学,好吗?” 方木青温柔起来真的非常有耐心。 他好像人格分裂。 昨天那个在床上粗暴又充满毁灭欲的人仿佛不是他一样。 项婉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算了,看在他帮自己收拾的那三个人渣的份上。 “我饿了,我要吃饭,我要喝水,我要洗澡。” 项婉鼓着腮帮子提出要求。 见她态度软化,方木青终于松了口气。 “好,我去给你接点水,然后带你洗澡,点个外卖,洗完澡就能吃饭了。” “你给我洗澡的时候不许动手动脚!” “行。” 方木青无奈答应,天知道他在抱着香香软软的项婉洗澡时,是怎么克制欲望的。 食髓知味,心痒难耐。 终于洗完了这个难熬的澡,外卖随既送到。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所以我都点了一些。” 方木青就差把满汉全席摆上桌了。 十八道菜,各种口味任人挑选。 项婉嫌弃的撇开几道辣菜。 “我不吃辣的,项诗雨才喜欢辣。” 项婉莫名提到项诗雨,方木青微微愣住。 男人有占有欲,女人当然也有。 方木青作为她的第一个男人,稍稍有那么一点点特殊。 项婉忍不住就想赌气。 “好,以后我的菜单里也绝对不会出现辣的味道,吃吧。” 方木青随手把所有辣菜都撤下去,还给出了自己的承诺。 对于喜欢的东西或人,他总是会多些耐心与包容。 左右他对吃上没有太多需求。 吃完饭,项婉躺床上挺尸。 床单已经被过来打扫的阿姨清理干净,项婉窝在被窝无事可做,只能刷题。 方木青就半躺在她身边,手里拿着pad不知道在做什么,项婉也无意窥探他的生活。 日落,方木青突然接到一通电话,出房门接的。 回来后就跟她说要出去一趟。 项婉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等他走后,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死寂。 莫名,孤独涌上心头。 在未开灯的房间里,黑暗铺天盖地袭来,将她整个人笼罩。 项婉缩在被窝中,紧闭双眼。 裹紧被子,暗骂自己没出息。 “项婉,你要习惯一个人,你只会是一个人,不要对任何人产生依赖,不要舍不得任何东西,没有什么是你离不开,没有!” 项婉一遍遍的自我催眠自己,直直迷迷糊糊的睡去。 她又一次封闭了自己的心,这是独属于她的自我保护机制。 赌局 明珠高塔上,顶级套房的巨大玻璃窗前可以将京都大半个城市映入眼底。 这一层象征着身份,是普通人穷极一生都无法追上的目标。 “你准备退出了?” “嗯,那个游戏有点没意思了,s是东郊那块地皮拿走,这是我们之前说好的赌资。” 方木青与一个男人对坐在桌前品着红酒。 对面的人长相冷峻,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浑身衣服搭理的一点褶皱都没有,浑身都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只有脸庞稍显稚嫩。 他就是项诗雨的未婚夫,顾景怀。 四大家族继承人之一。 “为了这个赌局,我们四个布局这么多年,马上快要见分晓,你现在是要退出?” 方木青微垂下眉眼,想到现在正在家里睡觉的猫猫,唇角挂上笑意:“我现在有更好玩的小东西的等着我。” “你是说项婉?我听说你最近和她走的很近。” 顾景怀皱着眉头努力在脑海中拼凑出项婉的模样。 可怎么想都是模糊的。 这个人存在感不高,给他留下的唯一印象就是寒酸。 “嗯,她是一只很好玩的小猫咪,你不能明白我的感觉。” 方木青从未隐藏过自己的行踪,顾景怀知道并不奇怪。 “你以前也是这么评价项诗雨的。” 提到项诗雨,方木青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之意。 “我记得我当时的评价是,她是一个自作聪明的蠢货。” 项诗雨唯一让方木青感兴趣的点,就只有她到底会蠢成什么样子了。 按照正常情况发展,项诗雨这样的阶级层面,不可能和他这样的人成为朋友。 也不可能有顾景怀这样的未婚夫。 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项诗雨处心积虑求来的。 那个女人从十二三岁开始,就已经显出了超乎同龄人的野心。 就是不太聪明。 她处心积虑制造各种各样的巧合,把自己送到他们眼前。 如果单单只是这样,还不够他们提起兴趣。 最好玩的是,项诗雨竟然会不知天高地厚的,想同时拿捏他们四大家族的所有继承人。 像是挑选货物一样,拿着他们四个人来回做对比,最后选择自己最心仪的那个人。 真的蠢。 她以为自己的心思,他们不知道。 她以为自己左右逢源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她以为,他们都是恋爱脑。 太好笑了。 他们四个都觉得很好笑。 所以就由另一个好友夏知意提出,以项诗雨为主题的赌局。 赌局内容挺多的。 比如她会选择谁第一个亲吻,拥抱,献身,选择谁定下男朋友的名分,多久能看出来他们在耍她…… 每一次的赌注都不相同,有赢有输,算是一种资源置换。 这个赌局很多人都知道,最起码圈子里百分之六十的人都知晓,却没有一个人敢告诉项诗雨真相。 他们不停的赌,赌了快有五年了,期间乐子不断,还挺有意思。 尤其是看着她陷入他们精心编制的谎言之中,沉浸在被爱的氛围里,纠结苦恼到底选择哪一个人的时候,尤为可笑。 现在他们赌的就是,项诗雨会选择谁成为献身对象。 项诗雨还拿捏着自己清高的架子,为了加赌局,他们已经开始给项诗雨制造紧迫感了。 四个人都不可能上她,就只是想要看她出丑,再得知一个结果罢了。 方木青现在想退出是觉得项诗雨非常索然无味。 不如他的猫猫可爱。 “有什么不同吗?不都是玩物。” 方木青摇晃酒杯的手微微一顿,他偏过头严肃的看着顾景怀,警告道:“有很大的不同,项诗雨是小丑,玩物,但项婉不是。” “你还能娶她不成?” 顾景怀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 “不一定,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但现在我很满意我的猫猫。” “别告诉我你爱上她了?” “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喜欢和她在一起。” “你跟她睡了。” 顾景怀很是笃定,一起长大的好友,彼此都非常了解对方的性格。 只看着他的反应,就知道真相如何。 “嗯。” 方木青并不否认。 “她知道你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她不怕你?” 顾景怀突然来了兴趣。 “知道吧,虽然不是全貌,但她也应该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她不怕,我觉得她跟我们是同类。” “哦?” 顾景怀微微挑眉。 方木青瞬间警觉,他知道好友清冷的外表下包裹着什么恶趣味。 极其严肃的又一次警告道:“别想觊觎我的猫猫,不然别怪我翻脸。” “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 他越是表现的这样在意,顾景怀就越是好奇。 方木青开始头疼了,今天就不应该出来见他,还不如在家里哄猫猫呢。 “至于,不信你就试试,别怪咱们十几年的兄弟没得做。” 扔下这句话方木青头也不回就走了。 顾景怀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的红酒,又开始努力回想项婉的模样。 不行,还是描绘不出。 他与方木青都有差不多的劣根性,很难想象那样一个看起来外表唯唯诺诺的人,怎么不会怕他们的真面目呢? 或许他也可以试试。 万一项婉真的就和方木青说的那样好玩呢。 不过,要找个方木青不在的时候。 免得兄弟真的没得做。 她看起来很好操(视奸) 【叮,发布主线任务,24h内被人视奸高潮三次,使视奸者射精一次。】 【本次任务无须指派目标。】 【任务辅助道具:感官传输器】 【任务失败惩罚:点击3分钟。】 日! 这系统任务怎么开始变态了? 项婉无语,但她不想被电击,无奈只能点开任务辅助道具。 感官传输器道具,形状是狗项圈的样子,带上后只要看到她做爱就能进行通感,同样拥有与她做爱的感觉。 这尼玛,真够恶趣味的。 项婉心里骂骂咧咧,正摆弄传感器的时候,方木青直接推门而入。 清晨起床,项婉眼中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跪坐在床上,手里是个狗狗项圈。 迷茫回头,表情就像林中迷惘的小鹿。 长发垂落在胸前,睡衣松松垮垮,左侧肩带顺着肩头滑落。 好看极了。 自从上次把项婉折腾狠了,方木青大概快一周都没有再开荤。 推门见到的就是这幅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场景,怎么忍得住? 方木青自然的把项圈抽走。 道具被抢走当然不行,项婉起身就要拿回来,却被男人压了下去。 “想戴这个?” 项婉犹豫一瞬,点了点头。 反正都是要带的。 “我给你带,这种东西自然是要主人帮你带,小狗怎么能自己动手呢?” 项婉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有病吧,她是么时候说要认主了! 都是死变态! 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接下来的任务还需要方木青配合才行。 并且还不知道能不能完成。 项婉带好传感器,扯了扯方木青的袖子道:“今天我想去阳台上做。” 方木青比较犹豫:“阳台有落地窗,万一被人看见……” “不会的,这里楼层这么高,没人会看见,去阳台吧,比较刺激。” 项婉声音软软的,就那么期待的看着她。 脖子上是小狗铃铛,谁能拒绝得了啊?! 方木青是拒绝不了的。 他仔细想了想,觉得差不多高度的楼层都比较远,应该不会有人看见,就点头同意了。 方木青抱着项婉来到落地窗前,顺便把沙发上的抱枕扯过来,垫在项婉腰下。 脱衣服时,项婉身体微微颤抖。 方木青以为是上一次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连忙保证:“放心,我这一次一定动作轻点,不会让你很痛的。” “嗯。” 项婉声音颤抖。 方木青哪里知道她并不是在害怕,而是看到了对面高层楼内的一个人影。 那人影定定的站在窗前,模糊不清。 可项婉就是能感受到,那个人在看她。 她的感觉也没错,顾景怀正拿着望远镜静静注视着方木青公寓的窗户。 他看到了项婉。 那个通过好友口中形容,让他感兴趣的女孩。 此时此刻,女孩不再是记忆中灰扑扑的样子,而是被添上很多色彩。 有在阳光照射下泛着荧光的白,还有因为情欲而沾染上的粉。 顾景怀深呼吸口气,拿着望远镜一眼不眨的看着他们的动作。 女孩的衣服被一点点脱下。 两个浑圆挺立的奶子就这么闯入视线。 那两颗乳白正在好友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乳尖是粉色的,被好友吸入口中,不一会便开始泛红。 她昂头伸直脖子,表情很享受。 好友的手覆盖在女孩下体稀疏的毛发上。 顾景怀能清楚的看到,原本干爽的毛发因爱抚而沾染上晶莹剔透的液体。 她的腿被分开,好友从后面抱着她,阴唇被拨开,淡粉色的穴口正在一张一合。 顾景怀觉得是该感谢一下现代科技发达,以及他的财富。 不然一定买不到这个最新款,最好用的望远镜。 那就看不到如此美好的春光了。 女孩的脸越来越红,好友埋在她的颈窝处在那里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 身上的红痕像极了雪中绽放的梅花。 顾景怀也有点想在女孩身上印出属于自己的花。 女孩皱起眉头,紧咬下唇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她的淫水流的越来越多,顺着好友的手在向下流淌。 好友抬起头,他笑着将手送到女孩唇边,手指上都是她流出的爱液。 女孩气鼓鼓的拍开眼前的手,用的力气很大,顾景怀能清楚的看到,好友的手背被拍红了。 可好友并没有一点不悦,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在女孩耳边说了些什么。 随后,女孩不情不愿的咬住好友的手,疼的好友五官扭曲一瞬,可又随即,笑逐颜开。 方木青说的没错。 项婉确实像一只随时会炸毛的猫。 “你快点插进来动一动!” 项婉张着嘴,方木青的手指在她的口腔里来回乱搅,终于没了耐心,她又一次拍开方木青的手,没好气的瞪着他。 “今天怎么这么急,刚刚还不够舒服?乖猫猫,我手上都是你喷出来的淫水。” 项婉:急! 怎么不急呢。 她有被视奸的任务啊,万一对面大楼的人跑了怎么办? 传感器只能在肉棒插进去以后才开始运作。 方木青一直用手玩她,她高潮三次有什么用? 猫猫炸毛,猫猫生气。 而猫猫生气的后果就是,把方木青推倒,坐上去自己动。 “嘶…轻点…做断了就不能用了…” 方木青发出痛苦又舒畅的低吟,没好气的拍了拍她的屁股。 项婉没掌握好力度,对准穴口就坐了下去,一插到底,险些把她操穿。 “呜…没事长那么大做什么!” 项婉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忍不住埋怨。 方木青被她气笑了。 “长得不大,你能那么爽?乖猫猫,动一动,你骚穴夹的有点紧…” 项婉随着他话开始上下律动。 胸前奶子随着她的动作摇晃,小腹位置若隐若现出被肉棒操出的凸起。 方木青伸手覆盖住那个位置。 用力向下按了按。 项婉蜷起脚趾,发出一声呜咽,淫水倾泻而出。 热浪席卷在龟头,方木青抬腰顶胯。 与他有同样感受的还有在另一个大楼里偷窥全场的顾景怀。 不知为何,从好友刺穿女孩开始,他的肉棒也仿佛被软肉与温水包裹住了一般。 早在看到方木青用手搅动女孩口腔,还不忘搓揉阴蒂的时候,他就硬了。 只是他并不想对着好友与另一个女孩相爱的场面,自己做个手艺人。 所以他一直努力忽略下腹越来越胀的感觉,将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女孩身上。 他想过不能再看了,可却有些舍不得。 女孩看起来真的很好操的样子。 跟她做爱,一定会很舒服。 抱着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顾景怀就这样一直看着。 可下身的感觉越发奇异,实在让他难以忽略。 女孩转过身,终于不是背对他了。 她近乎忘我的在好友身上起起伏伏。 顾景怀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两人交合处,女孩的爱液因肉棒的捣入逐渐化为白色泡沫。 她抓住了自己摇晃不停的奶子。 她在说话…… 在说什么呢? 顾景怀怎么也没想到学习的唇语知识会用在这方面上。 她说:“操我…方木青…你操的我好舒服…” 顾景怀的肉棒持续被温暖包裹,他好像也感受到了在女孩身体里猛攻的感觉, 软肉争先恐后的吸附住他的分身,龟头总有炙热淫液喷洒而出。 女孩浑身的水仿佛都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流失的。 “啊…啊…方木青…我好像要被大肉棒操到高潮了!” 顾景怀又一次读出女孩呻吟的内容。 他有些不高兴。 为什么女孩呼唤的名字,不能是顾景怀呢? 可肉棒上传来的猛烈收缩感,容不得他想那么多。 被所有软肉一起紧紧缠住的感觉,久久不曾消失,女孩微微颤抖着身体,低下头整个人都坐在了肉棒上。 她高潮了很久,也喷了很多水。 【叮,恭喜宿主任务已完成。】 【获得魅力值加一,获得道具双人传感器x1,获得道具耐受体质加一。】 我也有猫啦 视奸的哥们终于射了。 再没反应她就要被方木青日死了。 项婉手软脚软的从男人身上爬起来,瘫倒在一边,一动不想动。 “乖猫猫真棒,下次还在上面好吗?” 项婉疯狂摇头。 “不要,不要,不要,在上面太累了,我还是适合在下面。” “好吧,那偶尔一次总可以吧?” 方木青妥协。 从项婉口中说出的不要就是不要,没有什么欲拒欢迎,要是得寸进尺的磨她的性子,猫猫会炸毛直接走人。 经验得到教训。 方木青现在只听一次拒绝就够了。 “可以,我现在好累,你带我去洗澡吧。” 项婉点头。 方木青很喜欢给她洗澡,哪怕什么都不做。 可他不喜欢给她清理阴道,每一次都要她自己把里面的精液抠出来才行。 她怀疑方木青就是想看她扣穴自慰的样子。 “能不能麻烦你下一次给我洗澡的时候,把这里也清干净啊。” 项婉撅嘴抱怨,方木青还是笑着的,可笑意不达眼底。 “一定要弄出来吗?” “不弄出来怀孕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我养。” 项婉听到这话蹙起眉头,抬头朝着方木青翻了个白眼,又继续自顾自的清理。 “是哦,你们有钱人养多少个孩子都养得起,无非就是花点钱加双筷子的事,可生而不教,只给钱就打发了算是怎么回事?” 项婉又想到了自己,自嘲的笑了笑。 她不就是有娘生,没娘养,还没有爹教么。 有钱人玩的真花,生孩子说起来就像是吃饭喝水那样简单。 气氛陡然沉默下来,方木青没有再说话,看着她清理完,抱她出去吃饭。 吃饭时他的思绪一直飘忽不定。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跟项婉同吃同住,两人什么都做了,本该是最亲密无间的关系,可方木青就是觉得,项婉距离他很遥远。 项婉像是一条断了线的风筝,他努力想抓住那根引线,家人牢牢握在手中,却发现风筝飘的太高,无论怎么做都是徒劳。 这个认知让方木青无时无刻都处在不安之中。 他一直在想,万一猫猫跑了怎么办? 或许一个孩子可以拴住项婉,又或者… 把人抓起来,永远绑在自己身边。 这样做好像也行,但猫猫一定会生气。 方木青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控制项婉手里的金钱数量。 猫猫的衣食住行,他可以安排的很好。 但可流通的钱币不能给了。 上次项婉被敲诈走的钱方木青已经要回来了,他一直都没有给她,就怕小姑娘拿钱跑路。 就先这样吧。 系统消停了半个多月,任务再也没有发布过。 项婉还是要回学校上学的,不管以后能考上什么大学,高中学历总是要的。 她过上了白天上学,晚上日方木青的平静日子。 奇怪的是,项家人和项诗雨竟然都没有过来找茬。 这是彻底不想管她了? 那可真是太棒啦。 项婉在心底欢呼,做题都更有劲了,奋笔疾书写完三套卷子搞完收工! 晚上放学,本应该跟她一起回公寓的方木青,突然打来电话。 说是要去外地处理事情,大概需要两周的时间才能回来。 项婉满不在乎的哦了几声。 顺手打开日历,发现时间快到了。 她收方木青两百万被包养一个月,虽然最后钱没没捂热就被敲诈走,但她确实实打实收了钱。 所以她认这段包养关系。 再有一周,这段关系就会过期。 她想,要是方木青还想继续包养她的话,也不是不行。 毕竟这个男人无论在哪方面都很优秀,日常生活时,也大多都是好脾气。 哪怕知道那些温柔都是表面的,项婉还是有点喜欢。 没人爱过她,她知道方木青的温柔也不是爱,可那会让她产生被爱的错觉。 人们都会沉溺在美好的事物之中无法自拔,即便心知肚明那是饮鸩止渴,也抗拒不了人性中最强烈的渴望。 项婉现在就是如此。 不过,方木青要是不提再继续包养,就算了呗。 项婉没去公寓,而是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里。 “喵~” 站在门前,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喵叫,项婉回头,就见到一只橘色母猫正坐在不远处,歪着头看她。 这只小猫项婉很熟悉,是楼下的流浪猫。 平是她会去喂喂,一来二去就熟悉起来了。 但这只猫很喜欢流浪的感觉,小区里有很多好心人想把它抱回家养,大橘都不愿意。 听说这只大橘最近生崽子了。 项婉视线下移,就看到一只连站立都有些哆哆嗦嗦的小奶猫,正窝在大橘身下蹭来蹭去。 “喵~” 大橘用夹子音又喵了一声,叼着小猫崽的后脖颈,缓慢靠近。 它低下头,把小奶猫推到项婉脚边,依依不舍的看了两眼,随后像风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哈?小东西,你妈不要你了。” 项婉被这一情况搞得有点懵,他用脚尖轻轻点了点小奶猫。 啧,真麻烦。 项婉弯腰嫌弃的捏住小猫的后脖颈,开门进屋。 小奶猫从进屋开始就在到处闻,时不时的回头看项婉一眼,随后昂着脖子喵喵叫。 “以后你就叫大黄吧,你妈不要你了,我养你。” 没有了一直勒索她的人,项婉觉得自己的生活轻松很多。 她一直都很想养一只属于自己的宠物。 一只忠诚的,永远不会背叛她的宠物。 这段时间衣食住行都被方木青包了,她手里还有三千多块。 从外卖平台上下单小猫需要用的东西,项婉撸猫爱不释手。 嗡嗡。 手机突然震动,是方木青发来的消息。 【方木青】:给你订了晚餐,拿到了吗? 【项婉】:没有,我在我的出租房里。 【方木青】:好吧。 【方木青】:转账10000元 【方木青】:吃点好的,饿瘦了操起来不舒服。 项婉:…… 呵呵。 她毫不客气收下转账,一边收钱一边骂。 “狗男人,一天到晚脑子里面装的全是黄色废料,呸呸呸,早晚给你们都杀喽!” 叮咚... 门铃被按响。 项婉以为是外卖到了,抱着小奶猫去开门。 入眼是一张犹如游戏建模般的冷峻眉眼,项婉微微蹙眉。 “顾景怀?你怎么会找到这来?” 我怎么不行?(迷奸) 项诗雨的未婚夫,屈尊降贵跑到她的窄小出租屋里要与她对坐闲聊,是项婉怎么都没想到的。 “我想找你聊聊。” “项诗雨不会又哭了吧,她说我欺负她了?拜托,我这段时间都没回家,你们就没有自己的脑子可以用来思考吗,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项婉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所以在对方没开枪之前,她就要开炮了, “我不是为了项诗雨而来,只是来跟你聊聊而已。” 顾景怀绷着一张死人脸。 “我?你未婚妻最讨厌的姐姐,你来找我,跟我聊天,这合适吗,你就不怕项诗雨生气吗?” 顾景怀平时很宝贝项诗雨,几乎有求必应。 她见过这两人在别墅的花园里拥吻。 挺膈应人的。 “严格来说,我的婚姻是个项家的女儿,她不是,你才是,所以我未婚妻应该是你。” 项婉呆住。 从来没人把她真正看作项家的女儿,这番言论她是第一次听到。 可并没有一点感动,只觉得像是在听笑话。 “噗嗤…” 项婉乐了,笑容极其讽刺。 “顾景怀,你今天是特意过来跟我讲冷笑话的吗,那你成功了,我听说你跟项诗雨的婚约是你求来的,你点名道姓只要项诗雨,怎么偷换概念到我身上了?” 项婉的敌意太过浓烈。 与她和方木青做爱时的娇软放浪完全不同。 顾景怀蹙眉,他不喜欢这样的项婉。 他更喜欢在方木青身下浪叫的她。 “你跟方木青恋爱了?” 哦,原来这才是他来的目的。 项婉恍然,终于收敛笑容。 “没有。”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项婉思考一瞬精准概括:“大概是金主与被包养的关系。” 她回答的很认真,没有半分掺假。 顾景怀想起那晚好友在提到项婉时视若珍宝的态度,原已经有些熄灭的期待,又重新燃了起来。 他的好兄弟知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根本就不在意他? 可能是知道的吧,毕竟方木青那么聪明。 “他花了多少钱包养你?” “两百万一个月。” “两百万,你陪我一天。” 顾景怀毫不犹豫的开出了更高的价码。 项婉懒散的依靠在门边,那双漂亮修长的手有意无意的揉搓着怀中猫咪柔软的毛发,神情轻蔑冷笑道:“真以为我是做鸡的了?” “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因为你是项诗雨的未婚夫啊,就算我真的出去卖,也不会用她用过的烂黄瓜,我不上你的床,滚蛋。” 项婉说罢就要关上门。 可一直健壮有力的手臂顶住门板,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将门关上。 那只手松开一瞬,项婉向前倒了个趔趄,突然感觉衣领被扯住,随后整个人腾空被抱起。 顾景怀把她扛在肩头,还顺手将黄色小奶猫拎在了手中。 他自顾自的下楼,项婉预感事情不对,努力扑腾着蹬腿,对顾景怀又锤又踹。 “顾景怀!日你大爷的,你要把老娘带到哪去?” “放开我!” 顾景怀任由项婉折腾。 男女力量悬殊,将人抱稳毫不费力。 他的车子就停在楼下。 今天他是自己开车来的,本来就有预感,今日这一趟不会太过顺利。 所以他早早做好了准备。 副驾驶上,放着一整盒麻醉。 “我只是想试试,别太给我添麻烦。” 顾景怀用力将项婉塞进车里,从副驾驶中取出麻醉,按在项婉的脖颈处。 强烈且难以抵挡的困意袭来。 不过半分钟的时间,项婉就软绵绵的倒在了车后。 将针管收好,顾景怀整理好刚才被项婉弄皱的衣衫,驱车前往城市最边缘的地带。 没办法友好协商,那就只好用强硬手段。 过程不论,只要结果,一直都是顾景怀的做事准则。 他没有方木青那样的耐心,耗时耗力的去哄一个小姑娘。 想要人,直接绑走,简单又不费力。 麻醉药效很长,最起码二十四小时之内项婉不会醒过来。 顾景怀将车开进偏僻别墅里,扛着项婉直上二楼。 女孩的躯体被仍在床上,软绵无力。 很像是一具刚死不久的尸体,就只剩下微弱的呼吸,还证明她活着。 项婉能不能动不重要。 他只想知道,这个女孩是不是真的有看起来那么好吃。 如果体验感不错,他或许会多花些心思。 不好,就可以直接扔到别处去了。 项婉在家时是真空的,除了一条薄睡裙什么都没穿。 此刻睡裙翻起到大腿根部,露出一双洁白修长的大腿,胸前两颗乳尖也若隐若现。 顾景怀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撩开裙角,就能毫无障碍的摸到大腿内侧。 手感确实如想象般的那么好。 嫩白如豆腐,让人忍不住想用力捏捏。 不过顾景怀更好奇的是丛林下隐藏着的神秘地带。 用望远镜看虽然也很真切,却不如真的上手抚摸,与近距离观察。 轻轻一推,项婉的两条腿就被岔开。 蚌肉闭合在一起,只有花核微微突起露出半颗。 顾景怀伸出两根手指掰开蚌肉。 微微开口的小嘴在不用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很小。 很难想象,如此狭窄的甬道是怎么吞进那么大肉棒的? 顾景怀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阴蒂上方。 女孩的身体毫无反应,穴水却稍稍有分泌出来的迹象。 像是找到了玩具的开关,顾景怀用拇指用力按住阴蒂,摩擦到被软肉包裹住的硬凸起,追着揉捏。 穴口在随着他的动作开合,淫液潺潺流出,晶莹剔透,还可以拉成丝。 顾景怀看的喉咙发紧。 用指尖沾上些许淫水送到嘴边。 舌头触碰到花蜜淫液,没有任何恶心不适的感觉,反而觉得有些甜。 顾景怀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 他拽着项婉的双腿向下拖,将人调转方向,又用枕头把她的屁股垫高。 低头俯身对准穴口吻了上去。 吸吮会带出很多汁水,舌头伸进去后,里面的软肉会疯狂包裹而来。 没有经过润滑的阴蒂,在男人不间断的搓揉中越发红肿。 吃下去的淫液越多,肉棒越硬。 已经涨的发疼,迫切需要释放。 顾景怀给项婉翻了个身,岔开雪白大腿,几乎压成一字马。 小穴暴露无遗,顾景怀迅速解开皮带,狰狞肉棒弹跳而出。 长度大小都和方木青的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顾景怀的肉棒微微上弯,像是带了钩子一样。 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早就浸湿半根肉棒,顾景怀用手掰开一侧唇瓣,扶着肉棒将头送了进去。 刚才只有一点点缝隙的穴口立刻被撑大。 外面一层软肉紧的不行,顾景怀很难向前推进。 他只能先摇晃着身体,让头在里面抽插。 穴口被他戳的越来越红,进出都能看到里面的殷红也被带的出来进去。 拨开的臀瓣间还有布满褶皱的后庭。 顾景怀手指沾满被带出来的淫水在上面涂抹均匀,直到干涩的后庭也变得晶莹剔透。 方木青应该还没玩过这里。 他这人是有点变态,但还不彻底。 在床上就算再怎么疯狂,也不会想到玩着里。 但顾景怀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只要想起来,哪怕是突如其来一瞬间的想法,他都会想要尝试着去做。 比如现在。 顾景怀侧身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肉棒还在有规律的抽动。 电话接通后,他除了呼吸有些加重,声音几乎没有任何起伏。 “给你个地址,把你平时玩女人的工具都带过来,要新的…还有说明书和使用方式。” 比插入更快乐(道具,肛塞) “强哥…小骚逼要痒死了~您怎么不动了啊~” 身下的女人晃动屁股媚眼如丝,控制着小穴一松一紧,给赵强增添快感。 可赵强现在没什么操逼的心思了。 他用力在女人胸上拍了几巴掌,打出道道红印,抽出肉棒捏住女人下颚迫使她张嘴,把肉棒猛捅进女人的喉咙。 女人剧烈挣扎着,赵强丝毫不怜香惜玉的直戳喉咙,迅速又有力的抽动了几十下,按着女人的头尽情释放。 女人不停的坐着吞咽动作,喉咙挤压着龟头直到把所有精液吞进肚子,才被放开。 赵强心满意足的抽出肉棒,迅速穿好衣服。 “伺候的不错,这一个月你可以不用接客了,我得出门一趟,回来再操你这个小骚逼。” 女人意犹未尽,眼神迷离不舍男人的离开,委屈巴巴的问道:“强哥,这才刚开始,您怎么就要走呀?” “擦,祖宗打电话让我去送东西,我能不去吗。” 说句实在话,赵强接到顾景怀电话时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这个时间让他去送玩女人的工具,还要的特别急,根本不像他认识的顾景怀。 在他的印象之中,顾景怀就是一个生活规律到严苛又可怕的人。 每晚十一点上床睡觉,准时到一分一秒都不会差。 现在已经十点五十八分了。 距离这位少爷睡觉的时间就差两分钟。 而十几年没打破作息规律的人,竟然突然说,不睡觉了,要玩女人。 赵强忽然想起上次来找自己的方木青。 所以这些少爷们的青春期终于开始躁动了吗? 到底也都是些十七八岁的少年。 赵强苦笑,惹不起,只能认命当跑腿小弟。 舍不得温香软玉,也得以最快的速度把东西送到。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来到顾景怀给的地址。 顾景怀亲自开的门。 接过他手中的袋子,只说了一句话。 “吴家三天内会走向绝路,吴老三名下所有灰色产业都交给你。” 啪嗒,大门被关上。 赵强迷茫挠头。 却并没有任何不悦。 好事直砸脑门,只是跑个腿就能有这么大的好处,他愿意一辈子为这些少爷们跑腿! 顾景怀下半身围着浴巾,一边上楼,一边将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看。 他刚刚已经操了项婉很久,可是怎么都没有射精的感觉。 项婉的穴里确实很舒服,可因为麻醉的作用,只是生理感官刺激并不会高潮。 一个了无生趣的性爱娃娃不是他想要的。 但他又不想半途而废。 肉棒哪怕只是泡在项婉的骚穴里都觉得舒服。 实在射不出来,就用工具加大刺激。 到了楼上,顾景怀差不多将所有道具的说明书都看完了。 他选了几个自己感兴趣的。 猫尾肛塞成为首选,顾景怀将项婉放平,发觉她的小穴不过是离开肉棒一会就有了要干涸的迹象。 想了想,顾景怀放下毛茸茸的肛塞,拿出按摩棒。 这跟按摩棒的尺寸只能算是中等,比较妙的是上面布满圆点凸起与软刺。 按下开关,按摩棒的上端开始旋转。 顾景怀拨开阴唇对准孔洞插了进去。 汁水又一次流出,顾景怀晃动着手臂抽送这跟假阳具,紧盯那张吞吐肉棒的骚穴一眼不眨。 项婉应该很舒服,她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 顾景怀抽动按摩棒的动作不住加快,用力怼进最里面,然后再全部抽出。 淫水流在床单上,印出大片水渍。 肉穴被搅动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而拍打出的淫水有些还喷在了他的脸上。 顾景怀眯眼享受着这一刻的快感。 他发觉做爱并不是只有操进去才快乐,这样清晰的看着骚穴被玩弄,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项婉的淫水越来越多,滴进股缝,让菊穴变得更加晶莹。 顾景怀另一只手拿着小号肛塞,试探性沾着淫水往里送。 可还是太紧,根本进不去。 顾景怀这时变得非常有耐心,用肛塞的尖头不厌其烦的轻撞菊穴。 看着那原本紧闭的孔洞被开出一个小口,随后越张越大,直到将所有肛塞都吞了进去, 毛茸茸的尾巴镶嵌在项婉的后庭,浑然天成。 就像是她自己长出来的尾巴一样。 顾景怀看的浑身燥热,喉咙发干,给按摩棒调到最大工具,死死按在最里面。 袋子里还有不少道具。 顾景怀摸出两个乳夹,夹在项婉已经挺立的奶头上。 抓起她的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动。 挺立的阴蒂好像也需要些刺激。 顾景怀拿出另外一个乳夹调整好松紧,夹在了阴蒂上。 这个乳夹上有颗能晃动的铃铛。 随着按摩棒的旋转,叮铃作响。 穴口处的淫水突然大股大股的溢出。 确定项婉正处于高潮中,顾景怀连忙抽出假阳具,将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 他微微眯起双眼,全身心感受着小穴里的肉疯狂蠕动的感觉。 根本无需抽插,只是这样就能送他达到顶峰。 射精的感觉传来。 顾景怀挺身将肉棒推向更深处。 方木青说的没错,项婉确实很特别。 操起来,特别的舒服。 一念之间 项婉迷迷糊糊醒过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顾景怀。 她瞬间回忆起昨晚昏迷前的遭遇。 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尤其是下体,酸疼的厉害, 还有菊穴…… 靠!她屁股里怎么会有东西? 项婉瞬间便明白昨天晚上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屁股里的异样感。 她下意识想抬手给顾景怀两巴掌,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也不能动了。 再低头,原来是被五花大绑着, 顾景怀戏谑的看着项婉表情不断变化,抬手拂过散乱的发丝道:“别折腾了,越折腾绑的越紧,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你。” “顾景怀,你小子最好一辈子把我绑着,不然有机会我绝对会宰了你。” 项婉不再挣扎。 她不喜欢做徒劳无功的事情。 神色的瞳孔里是强烈的怨念与恨意,她没有咬牙切齿,只是很认真的陈述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如果我想,就这样囚禁你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觉得那样太没意思了,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吗?方木青能给你的好处,我也一定给得起,我还可以把婚约对象换成你,这样不好吗?” 女孩的威胁在顾景怀看来比棉花还要无力。 他难得有耐心,好好与人商讨。 毕竟昨晚的体验确实令他回味无穷。 “呵,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我说了我不要项诗雨用烂的黄瓜。” “我没有和她做过。” 顾景怀解释在项婉,听来更加可笑。 “就你这样的玩法,项诗语那么娇弱怎么能受得了呢?所以,你舍不得她受苦就来祸害我,顾景怀,你可真让人恶心。” 项婉字字句句都带着讥讽与嘲弄。 都舍不得祸害项诗语,所以来折磨她。 凭什么呢? 于他们而言,自己就像尘埃一样渺小,而项诗语就该被高高捧起,珍贵如明珠。 可她也是人啊,一条活生生的命。 真的好想带着他们一起死。 都下地狱去吧,就现在! “你现在不太冷静,等你冷静下来后我们再谈。” 顾景怀觉得解释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他不想说明自己与项诗语真正的关系到底是如何。 他只想让项婉心甘情愿和自己上床罢了。 “我很冷静,并且非常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顾景怀,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 项婉的声音铿锵有力。 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最深的恶意。 项婉不觉得自己的命不值钱。 相反,她努力忽略那些痛苦,依旧游荡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在宝贝自己来之不易的生命。 但如果真的生路断绝,她一定会拼尽这条烂命,换走他们的璀璨人生。 她很认真,顾景怀同样感受到了她浓烈的情绪。 忽然,他低低地笑出了声。 带着鄙夷,嘲讽的声音越来越大。 他很少有这么大的情绪,死人脸终于出现表情,那是上位者看着蝼蚁的不屑。 顾景怀冰冷的手掌覆盖在项婉脖颈,那里还带着方木青送给她的项链。 手掌慢慢收紧,一点点掠夺项婉吸入的所有氧气。 看着她的脸因缺氧而越来越红,像是在欣赏这世界上最美的名画。 “痛苦吗?痛就对了,项婉,我只要再稍稍用力就能掐断你的脖子,你到底有什么底气这么威胁我,因为方木青?” “你觉得,他会因为一个女人和我反目成仇吗,还是觉得有人会在乎你的死活?” “如果今天你被我掐死在这里,你的豪言壮语没有人会帮你实现。” “好好做一条听话的狗,你想要的东西,我抬抬手就能施舍给你,有捷径不走,非要激怒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顾景怀的话字字诛心。 项婉心知肚明,她若是真的死在这里,没有人会在乎。 这个世界每天都有失踪人口,和死的不明不白的人。 例如被方木青抓来讨她欢心的养父母一家。 正如顾景怀所言,她和如今被囚禁起来,半死不活的养父母一家一样,都没有能力反抗。 生死,也不过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项婉还不想死,她想让别人死。 今天是她冲动了。 “对...对不起...” 项婉憋着一口气,努力挤出几个音节。 手上的力道骤然放松,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缓解缺氧的不适。 顾景怀站起身,扯过床头早就准备好的礼服扔给项婉,顺便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穿好衣服,带你去个地方。” “去那里?” 项婉垂着头声音嘶哑。 “带你参加一个私人宴会,你会喜欢的。” ------------------------------------- 嘶哈,嘶哈,已经开始在考虑是be结局还是he结局了。 左右摇摆不定中,希望读者们能给我点建议,嘿嘿嘿.... 放心哈,无论什么结局狗男人都会追其火葬场。 那啥,接下来会有海天盛筵路人h与调教,先预告一下 极乐盛宴(半肉半剧情,路人h) 项婉人生中第一次穿的这么光鲜亮丽。 镶满钻石的鱼尾裙随着摆动波光粼粼,高高挽起的头发,是造型师一个小时辛苦的结果。 顾景怀带着她称作直升机飞到了另一个省。 最终他们停在一艘邮轮前。 上邮轮之前,侍者给每一个进去的人都发了精美的面具。 藏在面具之下的人脸分辨不出真正面容。 所有人都穿着漂亮华贵的衣服,排着队走上逐渐向上的阶梯。 一个小时后,邮轮渐渐远离岸边。 项婉不知邮轮最后会开向何处,只能看到不断远离直至完全消失不见的城市。 “跟我过来,宴会快开始了,你最好跟紧,要是和我走散,后果自负。” 顾景怀揽住项婉盈盈一握的腰肢,不由分说的带着她朝内场走去。 项婉发现这里男女的面具似乎都有标记的意思。 女性多数都是纯白与的红色面具,蓝色占多数,而她的面具也是红色。 男性是金色与纯蓝,唯独顾景怀脸上的面具是黑色。 轮船内空间很大,上下一共四层。 项婉被顾景怀拉着直达三楼,走进一间包厢中。 房间隔音做的很好,关上门就能隔绝所有吵闹,环形沙发摆在落地窗前,坐在上面就能直接看到楼下的所有风景。 昂贵的红酒,水果与糕点摆在茶几上,另一边是张足以容纳三四人的大床。 沙发边站着一男一女,带着墨绿色的面具。 男性穿着燕尾礼服,女性则是开叉到腰的旗袍。 项婉默不作声的端坐在沙发上,顾景怀同样沉默不语。 当他们坐下的那一刻,身旁的男女便自觉开瓶倒酒,摆放在他们面前。 项婉不喜欢喝酒,没有动。 顾景怀的脑子就想开了雷达一样,精准捕捉到她对酒的不喜,吩咐身边侍者又端了三种不同的果汁进来。 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终于宴会正式进入主题。 灯光渐暗,一个女人手里拿着缓缓走上中心高台。 “欢迎各位贵客光临极乐邮轮,今日我们为给为贵宾准备了三个不同的小表演.....” 隔音的包房里有两个音箱,用遥控器操控打开,就能听到外面传出的声音。 音箱质量还不错,女人的话语尤为清晰。 项婉到现在还是有点迷茫的。 顾景怀难道就是为了带她参加一个宴会,看看表演? 不确定,总感觉怪怪的,再观察观察。 随着女人的话音落下,整个大厅都陷入黑暗之中。 聚光灯打在高台上,随后三个健硕的男人从黑暗中走出, 他们每个人手里都牵着一条链子。 链子的另一端链接着三个女人的脖颈。 女人赤身裸体,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她们像狗一样在地上缓慢爬行,张大嘴吐出舌头,时不时作出抬手舔毛的动作。 真正现在聚光灯下,三人整齐划一的转过身,上半身向下压,屁股高高撅起,左右摇摆。 她们的菊穴都插着长尾肛塞,晃动之下,肥厚的阴唇若隐若现。 牵着她们的男人抓起尾巴,迫使她们更加用力的向上抬屁股,阴户暴露无遗,里面还滴答滴答的往下低落淫液。 男人抽出鞭子,在她们的阴蒂上,屁股上用力拍打,转瞬就起了道道红痕。 她们昂起头颅,迫不及待的扒下抽打她们之人的路子,用脸在狰狞的性器上蹭来蹭去, 男人拿出形状不一的假阳具,有像章鱼触手的,还有如同马鞭的,以及狗的。 三个女人迫不及待接过按摩棒,开心到汪汪叫。 她们拆开腿,将阳具塞到早已经翻看一片的湿滑小穴中,不留余力的撞击着自己,神态淫荡。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 项婉皱起眉头,不明所以的看着顾景怀。 眼前的画面冲击力太过强烈,让她有些不适。 “给你长长见识,顺便警告你,若是还不听话,下一场宴会在台上搔首弄姿的,可能就是你。” 顾景怀并没有错过项婉在服软时眼中闪过的不甘与决绝。 她还是不肯听话的,道歉也只不过是想活下去的权宜之计。 所以顾景怀觉得,应该要稍稍警示一下她。 不然她永远都学不乖。 “呵…” 项婉冷哼一声。 她永远不会成为在台上摇屁股的角色。 因为在那之前,她会先给自己来个了结。 不想死,并不意味着不敢死。 大不了重开呗。 “别急,先看节目吧,等节目结束,我会带你好好参观这艘油轮的。” 顾景怀一直在注意着项婉的表情动作,精通微表情变化,他几乎秒懂项婉在想什么。 可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呢? 项婉还是太天真了。 如果死亡真的那么容易,那这世界上就不会有生不如死这个词。 可能是你(路人h重口) pow enxue15.c om 第一轮节目过去。 三个女人被牵下太,下一个节目很快接上。 这次只上来了一个女人,她的身边却围绕着七个男人。 一共八个人都没穿衣服,女人叉开腿被其中三人架着,如同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没有任何前戏,她身后的男人扶着肉棒对准菊穴插了进去,一插到底,整根没入。 紧接着,另一个人撸动两下肉棒,塞进肉穴中。 两人开始夹着女人上下抽插。 前后两张嘴都被堵住,中间只剩下一层薄薄膜。 他们缓缓将女人放倒,更多的肉棒聚拢,插进嘴里,以及手心。 女人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她张着大嘴,身上有好几双手在拍打她的肉体。 能用的地方都被肉棒占据,最后在女人高亢的尖叫之中,男人依次在她的前后两穴中射精。 第三个节目。 一男一女。 女人被绑在凳子上动弹不得。 男人拿出各种道具,先是抽插小穴,随后又电击阴蒂。 透明的水晶棒没入她的尿道,黄色尿液混合着淫水疯狂流出。 水晶棒滞留在尿道处,男人拳起手塞进女人的阴道之中。 尖叫声响彻整个大厅。 “好看吗?”看书请到首发站:5haitan g.c om 项婉神情冷淡的问道。 她的声音很轻,听不出起伏,但顾景怀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那声音里透露出的一丝愠怒。 他起身端起酒杯,站在项婉面前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接下来楼下的画面过于极限,就不适合她看了。 顾景怀压低身体,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注视着她的眼睛回道:“没有你好看。” “知道吗?昨天我也差不多是这样玩弄你的,下面两张小嘴都被塞进了小玩具,你虽然不会叫,但是水很多。” 项婉气的浑身发抖,她努力克制才没有一巴掌拍过去。 顾景怀轻泯一口红酒,俯身与项婉亲吻,将红酒渡进她度嘴里。 项婉咬着牙抵抗,唇角殷红的液体流出,顺着白嫩的脖颈滑向乳沟。 一口没喂进去,顾景怀并不气馁。 他松开项婉,又含了一口酒,吻住她的唇。 这一次他没有着急,而是先掐住项婉的脖颈,趁着她忍不住想张嘴呼吸时,才将酒渡进去。 项婉被呛到,猛烈的咳嗽起来,伴随着酒精入肚,是铺天盖地的尿意袭来。 他大爷的! 她酒精不耐受,只要一喝酒,就会立刻想上厕所,忍都忍不住。 算是酒精过敏的一种。 这也是她为什么从来都不碰酒精的原因。 “好喝吗?” 顾景怀居高临下的问道。 项婉不想回答他的问题,闭眼在心里翻白眼,随后站起身。 “我要去卫生间。” “憋着。” 顾景怀冷声命令,捞起项婉坐在腿上,手伸进她的裙摆中。 项婉真心受不了了,她想尿尿,这比竟然还想操她?! “顾景怀,你信不信我尿你身上!” 项婉咬牙切齿,顾景怀终于确定她是真的想去卫生间了,大发慈悲的道:“卫生间在那边,快点回来。” 项婉长舒一口气,总算顾景怀还不是太没人性。 她急忙起身朝着卫生间钻。 而就在她离开之后,屋里的女服务生突然跪在了顾景怀面前。 顾景怀脸上戴着的黑色面具,在这艘油轮上使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只有最顶级的财阀才佩戴上这个颜色的面具。 能到包房中做服务生的女孩,一定都是处女,且身体被开发调教的很好。 她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方便包房中的客人在看节目时一时兴起,解决欲望的。 当然大多数的客人来时都会携带女伴,有些时候他们也要和那些女伴一起伺候男人。 但一般情况下,没有服务商会主动献身。 因为失去处子之身就代表不值钱了,不能再继续留在包厢。 她们会被分配到更低的楼层,给所有宾客服务。 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包厢里的女服务生,也不乏被金主看上,最后被圈养起来的金丝雀。 女人觉得,项婉那么不客气的对待自己的金主,顾景怀都没发脾气,一定很好伺候。 所以她鼓足勇气跪在了顾景怀面前,希望能得到一个机会。 女人柔若无骨的手慢慢伸向顾景怀已经支起帐篷的地方,可还没触碰到就被男人抬脚踹在肩膀上。 顾景怀微微眯起眼睛,这是他有些生气的讯号。 顾景怀漫不经心的将酒杯向下倾斜,倒在女服务生的身上。 “想上位就拿出点本事来。” 顾景怀的声音很冷,暗含危险的信号。 女服务生被吓了一哆嗦,可现在她已经没有退缩的可能了。 心一横,身上的旗袍迅速脱下。 较好的肉体出现在眼前。 女人坐在地上,对自己上下其手,娇呼连连,拼尽全力诱惑男人。 可从始至终,顾景怀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送上门的哪里有抢来的有意思? 过于顺从的玩物,还是不如自己费心征服来的好。 顾景怀觉得有些烦了。 刚要开口让女人滚出去,项婉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你……” 项婉欲言又止。 从她的眼神里,顾景怀读出了三个字。 烂黄瓜。 错了吗? “过来。” 顾景怀知道解释不清,所以就干脆不解释,伸出手命令项婉。 “大哥,有一个伺候你还不行?你玩的有点太变态了,我实在接受不了,要不你还是把我宰了吧。” 项婉发现自己真变态不过顾景怀。 两女一男什么的。 她想想就有点反胃。 顾景怀见她迟迟不过来,干脆起身走到她面前,迫使她贴近自己。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你想让她给你助助兴?” 项婉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 顾景怀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女服务生。 他没喊停,坐在地上自慰的女人也不敢停。 场面一时之间变得有些诡异。 顾景怀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接受不了。 气氛尬住,项婉试探性的询问:“我觉得这小姐姐做的挺好的,反正我也有别的金主,您要不换个人玩?不过就是为了发泄而已,换谁不都可以,你放心,我一定不跟项诗雨说。” 项婉灵机一动,干笑着曲线救国。 顾景怀能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对于项婉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但这话听在顾景怀耳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这是在嫌弃他玩的花,认为方木青是个好人? 他特么的昨天才刚把处男之身给了项婉,她竟然嫌自己不干净? 他都没有嫌弃,她被方木青操过! “跟我过来。” 顾景怀拉着项婉直接出了包房,他径直走到二楼的一处平台前,指着一个窗口怒气冲冲的道:“你以为方木青是什么好东西?自己看!” 项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疑惑望去,就见到其中一个落地窗里,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身边是叁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 其中一个男人胸膛正在被女人的手胡乱摸着,他的唇边带笑,露出的锁骨处有一块明显的花形胎记。 这胎记项婉可太熟了。 前段时间天天都看。 就在方木青身上。 “项婉,你觉得在我们这个位置上,谁能逃得掉这些东西呢?你嫌弃我不好,现在看到这一幕,觉得方木青怎样呢?” 顾景怀知道今天方木青也在,正是因为知道才故意带着项婉来这。 大家都是一路货色,谁又比谁纯洁? 身处在权利与欲望的圈层中,不怕你肮脏,就怕出淤泥而不染。 每个人都在放纵自己的人性,当有人不合群,就会成为被排挤的另类。 顾景怀感觉到了在项婉认知中,自己与方木青之间有明显差异。 他很不高兴。 难道有谁想要年纪轻轻就看这么多肮脏事儿吗? 可如果不去取意逢迎,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会被群起而攻之,难以脱身。 蚁多咬死象,大厦天塌也不过的一瞬间。 他们厌恶这样的氛围,能确保自己不做什么,却不能拦着别人做,也不能不围观。 同流合污才是生存的道理。 项婉有点想吐,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她用力挣脱顾景怀抓着自己手腕的手,转身向后跑去。 顾景怀没来得及抓住她,刚要起身去追,走廊灯光瞬间熄灭。 “艹!” 顾景怀暗骂一声。 在这种地方随意乱跑,什么都会发生,必须要快点把项婉找回来。 项婉捂着嘴毫无方向感的奔跑着。 真恶心… 她之前竟然还对方木青有一瞬间的动心与依赖。 差一点就要沉浸进去了。 反抗顾景怀的时候,甚至还会想到,如果自己和顾景怀睡了,方木青会不开心。 他在这样的糜烂环境下醉生梦死,她守个屁身呢? 项婉缓缓停下脚步,扶墙干呕着。 深陷在黑暗之中,项婉的思绪非常混乱。 她到底是什么? 心心念念想着靠系统把别人踩在脚下,但对于那些男人而言,其实她才是玩物吧。 当初为什么要答应系统呢。 如果没有系统,如果一切都没开始,她还是那个透明人…日子会是什么样呢? 按部就班的读书学习,考试,拿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兼职存点钱,换一个城市生活。 鼓起勇气报警, 将将勒索她的人抓起来,销毁照片。 反正,那叁个人渣也没有背景啊。 她可以再也不回来,可以将所有的记忆都掩盖,又或是在未来的某一天,她能过上普通而又平凡的生活,找到一个两情相悦的男朋友。 结婚生子,得到她永远可望而不可即的爱? 不对…… 好像什么都不对! 她幻想中可以捕猎他人的蛛网,竟在不知不觉之中裹挟了她的人生。 贪婪与欲望制造出的不是他人的地狱。 是彻底困住她的空矮围城。 从她选择与系统绑定的那一刻开始,她的生路就已经被自己彻底切断了。 未来就像是眼前的走廊一样,被黑暗吞噬,永远看不到尽头。 项婉咬紧下唇,无法遏制那疯狂冒头的后悔与绝望。 灯光乍然亮起。 她俯身向下看去,见到的只有万丈深渊。 以及深渊下被情欲控制的男男女女。 他们亲吻,拥抱,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弃所有羞耻,与身边的人缠绵。 锦衣华服下暗藏的糜烂,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从小生活在底层世界,她所看到的黑暗广泛又狭隘, 这世界从来都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情色或许会成为她向上爬的阶梯,但一定不会成为她登上顶端的制胜之道。 项婉像是一瞬间被掏空灵魂,她漫无目的的在走廊里游荡。 “嗯嗯~啊……” “呜呜呜,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女人的娇喘声从身侧房间里传来,项婉透过门缝看到了里面的光景。 一个个透明房中,是各种女人被绑在不同的道具上,在被人肆意玩弄。 她们或是在哭泣,或是在享受。 或是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这批货里有几个犟骨头,记得重点关照。” “懂,放心吧,哥几个会的花活多着呢,保证让那几个小娘们醉仙欲死。” “噢,对了,明天有几个老板玩腻的小妞会送过来,你记得派人去接一下。” “啧啧啧,就说这帮骚货,以为傍上金主就拽的鼻孔朝天,最后还不是要落到我们这种人手里,明天送来的货是哪几个老板的?” “京都送过来的,听说里面有两个是方少爷玩过的妞。” “啊?哪个方少爷?” “方木青呗,还能有谁。” “可我记得那位爷年纪挺小的。” “年纪小怎么了,人家出生就是这条件,女人前仆后继往上涌……” 去他妈的任务(剧情虐女,修罗场,慎入) 项婉有一瞬间的耳鸣。 浑身的血都仿佛逆流一般,遍体生寒。 通过这些人的话,她似乎已经预想到了自己的结局。 不行…她不想最后被囚禁在这里,在高台上做最艳俗表演。 逃! 必须要逃! 项婉也不知道自己要逃到哪里去,可她根本不敢在原地停留,身后仿佛有一张深渊巨口,正在追着吞噬她。 可在这时,可恶系统也要跑出来捣乱。 【发布主线任务,请宿主在十五分钟内选定两个目标,前后或同时发生性关系,前后发生性关系,不得超过一小时。】 【注:十五分钟内若宿主未选定目标,将会受到火刑惩罚,时长二十分钟。】 【本次任务辅助道具:迷情香。】 去你妈的任务! 项婉在心底里疯狂骂骂咧咧,恨不得把系统八辈祖宗都骂个遍。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完成那个破任务。 傻逼系统! 火刑就火刑,有本事就烧死她! 项婉闷头跑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跑向了何处。 正在心里疯狂辱骂系统的时候,身旁房间突然伸出一双大手,把她拽了进去。 里面是男男女女奢靡交合的场景。 大床上,叁个女人被各种道具玩的口水直流双眼迷离,浑身抽搐不止。 她们身边是四个肥头大耳的油腻男人。 空气中弥漫着烟雾,项婉不知道这些烟雾到底是什么,只是呼吸一口就觉得头脑混沌,身体发软。 “这个妞好,这个妞胸大!” 其中一个男人,裂开嘴黄牙把手伸向项婉。 他的眼里满是贪婪之色,猥琐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上下扫视。 空气里的烟雾并不是春药之类的。 这些雾会让人手脚无力,头脑发昏,却不会让人动情。 项婉紧咬下唇努力保持清醒,她下了死力气,口腔里鲜血的味道蔓延开来。 她想跑,可脚就像生了钉子一样,根本抬不起来。 猥琐肥胖男已经把她拽到了沙发上,另外几人也朝着项婉扑来。 他们撕碎了项婉身上的衣服,把头埋在柔软的胸口处猛吸。 “我先来,这妞是我拽进来的,你们不许跟我抢啊!” 其中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阵,抓着肉棒用力掰开她并拢的腿。 项婉已经能感受到肉棒在小穴处乱戳的触感了,距离插进去也不过就是一步之遥。 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跑出家门的夜晚。 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大叔,见她泪流满面,害怕的瑟瑟发抖,主动提出帮助她。 她以为遇到了好心人,连连鞠躬道谢。 可是对方把自己送进旅店后,关上门就像现在这样,直直的朝着她扑了过来。 当时她是怎么做的呢? 用玻璃划伤了自己的脸。 项婉抬起手摸索到茶几上的酒瓶,随后用力朝着身上的男人砸了下去。 酒瓶被砸碎,玻璃渣四处飞溅。 她这一次不会再划向自己了。 项婉没有任何迟疑,用尖端对着男人的肚子捅去。 男人惨叫一声,抬手打在项婉的脸上。 飞溅的玻璃渣正巧有一片在脖颈边,项婉被打的偏过头,玻璃瞬间刺破喉咙。 但她一点都感受不到疼,身体里所有疯狂与暴虐的因子都在叫嚣着。 杀了他们! 一定要,宰了他们! 就算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邮轮二楼,顾景怀已经绕着整个二楼走廊走了叁圈,可还是没有看到项婉的身影。 这件事不好惊动旁人。 如果现在项婉真的被人带走,带走她的人知道是他在找人,那么行凶者,怕被他报复,估计能做出更可怕的事。 顾景怀只想吓唬吓唬她的,没打算动真格,他就是怕出现什么意外,甚至都不准备让项婉出那间包房。 可现在事情还是往不可控制的方向而去了。 就算是再怎么不愿意,顾景怀现在也只能找上方木青。 两个人一起找。 总好过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 顾景怀去了方木青所在的包房,房门打开,里面所有人都穿戴整齐。 方木青今日本来就是过来谈生意的,与他谈生意的人就算是真想做什么,也得等他走了再说。 推开门进了敲门的是顾景怀,方木青略表诧异。 他温和且有礼貌的和身旁人笑了笑,所以说了几句话,便朝外走去。 房门被关上,方木青随意点燃一根烟问道:“你今天怎么也过来了?我记得今天的宾客名单上没有你。” “先别说那么多,派人去找项婉。” 顾景怀心中焦灼不安,语速也比平日快了许多。 “你说找谁?” 方木青神情顿时变得严肃,定睛看着顾景怀,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项婉,我今天把她带过来了,我本来只是想让她乖乖听话,没料到她会自己乱跑……” “顾景怀,我是不是再想跟你说过,别打她的主意,不然我们连兄弟都没得做,我的话分量这么轻吗?你还把她带到这来,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他妈疯了是不是?” 方木青气得头脑发昏。 好友的这个表现非常明显,他终究还是将主意打在了项婉身上。 让她听话?听什么话? 无非就是乖乖听话的跟他上床。 不然项婉身上还有什么是顾景怀可图谋的。 把人带到这里,大概是项婉怎么都不肯,甚至跟他睡了之后还是表示抗拒,顾景怀才会这么做。 方木青真的很想把顾景怀按在地上捶。 但他还没有那么不冷静,知道暴力不能解决问题。 他深呼吸两口气,才道:“应该没有人会那么不长眼,找白色面具的麻烦,你把她今天打扮的样式告诉我,我现在就派人去找。” 顾景怀动了动嘴唇,纠结一瞬,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事实。 “她戴的是红色面具,穿的白色鱼尾裙。” 方木青刚要拨通电话的时候微微一顿,不可置信的回过头。 “你给她挑的红色?你没睡她?” “是我挑的,也睡了,我当时只是觉得……” “呵,你别觉得了,咱们俩的账之后再算,我现在去找人。” 方木青说完,再也不管顾景怀怎么样,赶紧匆匆忙忙打电话布置下去,自己也在加快速度寻找。 女客中的白色面具代表为贵宾。 说明这位女性同样具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不能随意对待。 而红色,就代表了玩物。 像是古代大户人家纳的小妾一样,虽被称之为女伴,实际上也要陪客。 男人大大方方带着女伴来,就代表大家可以随便对待。 没有多少女客会戴上红色面具。 会带上这种面具的人,多数都是心甘情愿奉献身体换取资源的。 方木青了结顾景怀的想法。 他无非是想让项婉看到那些带有红色面具的女客是什么样子,提醒她不要把身价抬得太高。 可踏马的,项婉本来就不是他的人。 抢兄弟的女人已经够过分了,还这么不把人当人看。 方木青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气。 “靠,那边玩的好好的,怎么就见血了?” “不知道啊,屋里面几个人吸嗨了,拉了一个红面具女客进去,谁知道那女客突然发疯,拿酒瓶子捅人啊。” “快去处理吧,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先帮方少爷找人,记住红面具穿白色鱼尾裙的。” “操,捅人的那个女的就是!” 解绑条件 【介于宿主本次任务遇到突发情况,此次任务失败惩罚时长减半,本次任务内容可延后一周完成。】 昏迷之际,项婉陷入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之中。 绑定系统时所看到的光环又一次出现。 它在和自己对话。 “我都要死了,你还让我做任务。” 【宿主不会死亡,宿主经过抢救后,生命体征进入平稳状态。】 “我可以解绑吗?” 【可以,解绑前提为宿主最低拥有五十点魅力值,宿主当前魅力值为五点,不满足前置条件。】 【系统建议宿主不要解绑,与系统解绑后,魅力值将全部清空。】 系统的话说到这里,电子音骤然停下。 又换上了最初那充满蛊惑的声音。 【你真的舍得解绑系统吗?如果系统离开,你失去所有魅力值,就又会变成人人嫌弃的样子。】 【不,你会变得更惨,因为你已经迈出去一步了,那两个为你争抢的男人,如果因为你失去魅力值而恍然发现你这个人特别索然无味,他们会怎么对你?】 【孩子,别抗拒我,你要相信我,只要魅力爆表,你就能得到渴望的一切。】 “我还是想解绑。” 这一次面对系统蛊惑的话语,项婉非常冷静。 她不是意志不坚定的人,相反她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去。 她不想再被任何东西操控,无论是命运,男人,还是系统。 每一次系统发布任务,那种被推着走的感觉很不好。 她不喜欢,就不会做。 【哎呀,好吧,如果你一定要做出这样的决定,我只能告诉你很抱歉,你大概还需要再完成五十个任务,才能真正与系统解锁,加油努力吧孩子,五十个任务不多。】 “现在这个任务就不能换一个吗?” 项婉知道在解绑这件事情和系统扯皮没什么大用,她想试试能不能让系统,别发布那么变态的任务。 【任务已经发布,不能更改,如果你坚持不做这项任务,就会每隔二十四小时进行一次惩罚,直到你完成任务为止,你将永远卡在这个进度,余生就只剩下一只被烈火焚烧的痛苦了。】 “可是同时跟两个男人一起做,你不觉得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你也可以选择前后依次啊,才区区两根,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提醒你一句,系统任务发布是根据你的个人情况来的,不会有那种你还是处女,就让你被人轮奸的任务,因为你已经有两个男人了,所以任务才会是这个样子啊。】 【看开点,没什么不能接受的,这本身就是你的实际情况,我们系统很人性化的。】 “人性化你妈呀,傻逼系统,还他妈区区两根,我要不要找来两个捅一捅你这个破光圈啊!操的不是你,你上嘴唇碰下嘴唇,说的那么简单,你丫的这辈子吃不上四个菜!” 项婉破口大骂,但是没用。 系统不理她了。 随即意识回笼,她突然睁开了眼睛,周围是刺鼻的消毒水味,脸上还挂着氧气罩。 她还真被抢救回来了。 那几个狗东西呢,死了吗? “婉婉,你醒了?要不要吃东西,医生说你失血过多,醒过来之后要好好补补,我给你带了……” 啪! 项婉毫不犹豫抬手朝着方木青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滚。” 项婉的喉咙很不舒服,她哑着声音,艰难开口。 方木青被打,出奇的没有生气,而是非常失落无助。 他看到了项婉看她的眼神。 冰冷,嫌恶……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看过他了。 “你都看到了什么?” 方木青死也想要死个明白,顺便找找挽救的机会。 “你…女人…她摸你…还有,你送女人…去那里…是你…玩腻的…” “我…不想去…你…放过我…” 项婉之前喉咙被割破,现在说话只能断断续续的,尽量用最简洁的词语表达自己的意思。 前半句方木青能听得懂。 他没失忆,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包厢里做了什么。 生意伙伴推过来的女人,不识好歹想挑逗他,差点被他废了一只手。 这件事可以解释挽回,或许项婉能理解他。 可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什么时候送女人去游轮了,还他妈是他玩过的? 他这辈子就玩过一个,刚刚还扇了他一巴掌。 “可以听我解释一句吗?真的没有碰过别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项婉摇头,就俩字:“不信。” 方木青无奈,但又毫无办法。 他现在也不能去找个医疗机构去开个什么处男鉴定书吧? 且不说他现在不是处男了,就真的还是,医疗科技也没发达到能鉴定出这种东西的地步。 “乖猫猫,等你病好了,想让我怎么证明都行,你把我二十四小时拴身上都可以,先好好吃饭好吗?” 方木青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压下心底烦躁,轻声哄着。 就在这时,迟来的系统惩罚悄然而至。 项婉一瞬间觉得仿佛浑身都被大火吞没,一寸寸肌肤正在被火烧的融化,疼痛难忍,蔓延全身。 她控制不住自己蜷缩成团,冷汗直冒。 方木青急忙放下碗,关切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项婉疼的说不出话来,火刑的痛苦,比寻常肉体上的疼痛难以忍受十倍不止。 一分一秒地仿佛度日如年。 方木青焦急的叫着医生,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查出项婉痛苦的来源。 最后只能给出应激反应这样笼统的解释。 整整煎熬十分钟,项婉疼的生无可恋。 她目光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只是觉得这个操蛋的人生,还是毁灭算了。 方木青又凑到她身边。 “婉婉,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就算赌气,也不要拿身体开玩笑。” “我说…我刚刚在受火刑,你信吗?我说…我必须要跟两个男人做爱,才能不这么疼,你信吗?” ……………… 剧情有点多哈,坚持住,快吃肉了,是搞叁人行还是一个一个来,姐妹们可以缩嗷 妥协 “信。” 方木青沉默良久给出确定答案。 他亲眼见证了方才项婉有多么痛苦,她的皮肤滚烫,却找不出任何病因。 有一瞬间他也怀疑过项婉是不是就是为了纯粹恶心他,才这样说的。 他很快这个想法就被否决了。 每一次项婉恶心人的时候,眼神都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可这一次,项婉眼里只有无奈与悲伤。 “你居然相信…那你能帮我吗?” 项婉这话就是嘲讽了,方木青能听出来,却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舍不得看猫猫受苦。 “好,如果你需要的话。” 项婉凝望着方木青久久无言。 他的眉眼间是化不开的哀伤与愁绪,不似作假。 方木青的占有欲很强,能妥协到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 既然他能相信自己,或许她也可以选择性的相信他刚刚的话? 不行不行,没有证据的事,怎么能随便相信呢。 可不能忘了游轮上女人的下场。 项婉撇过头,态度到底是软和了一点:“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会,我的事不急,还有一周时间呢,我也要考虑考虑。” 方木青深叹口气,习惯性的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回神走出病房。 门外,顾景怀依靠在墙上,手里还夹着根香烟。 见到方木青出来,沉声问道:“她醒了?” “嗯。” “这次的事是我的错,我会尽量补偿,船上那几个人已经被处理好了,你不用再动手。” “呵…现在装上好人了?办事的时候想什呢。” 方木青嗤笑一声,敌视着这个多年好友。 “你能喜欢,我就不行?” “你那是喜欢吗,会有人对喜欢的人做出那些事吗?” 两人对视一眼,火药味顿时蔓延。 心里都有火,不撒出来都能憋死。 他们很有默契的一起走出了医院,找了家武馆清场,用男人之间最原始的交流方式,痛痛快快打一架。 谁身上都不好过,最后都累的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方木青率先打破沉默。 “以后不用再瞒着我了。” “你都已经知道了,还有什么可瞒的,反正我不会放手。” 顾景怀同样表明态度。 “花落谁家还不一定,以后各凭本事,不过你要是再做出之前那种事,我一定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小心着点说话,我们俩拼个鱼死网破,第一个死的就是项婉。” 方木青被怼的沉默了。 tmd,为什么跟他抢人的会是顾景怀? 但凡换个人,他都有办法解决了。 如果他们两个真的因为抢一个女人而吵的不可开交,首先两人的家族就不会同意。 无法平息他们之间的矛盾,就只能消除的矛盾本身。 那会将项婉推向更危险的境地。 两人都知道,闹大的后果是什么,所以只能选择息事宁人。 用打架的方式出出气。 “放心吧,以后不会了。” 顾景怀最后还是给出了承诺。 他们找到项婉的时候,女孩的身上浑身是血,身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裸体男人。 她下手狠绝,几个男人当场死亡,但她也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 病危通知单一张张的下达。 在手术室外,他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本来抢了兄弟的女人就有点愧疚,到手两天把人害死了,他估计会愧疚一辈子。 身边真心的人不多。 方木青算一个。 最重要的是,只要一想到手术失败后,这个世界上就会少一个那么鲜活灵动牵动他心弦的人,就觉得心口像堵了块棉花一样难受。 没人知道,他在暗处像个偷窥狂一样,无时无刻的监视了项婉整整半个月。 项婉与方木青之间所有的互动,都被他看在眼中。 一点点吸引住他的目光。 如果没有这样的前置条件,他不会完全不顾后果将人绑走。 他真的没想过伤害项婉。 每一次出手他都相信自己能掌控全局,稳操胜券。 自信过了头就会导致悲剧。 他悲剧了。 稀碎。 说什么各凭本事。 方木青在项婉心里的形象还有的洗,他怕是把皮洗掉一层都变不白。 他比方木青还烦呢! 休息够了,方木青缓慢从地上爬起,穿好衣服掩盖身上的伤痕,最后补了一句。 “婉婉一周之后出院,这段时间先别出现在她眼前了。” 项婉独自在医院里,看着这次任务的辅助道具犹豫思考许久。 决定还是要把任务做下去。 硬僵持下去她讨不到好,系统也不会放过她。 不管解绑条件是不是骗人的,总要试一试。 系统说任务发布是基于她的个人情况。 那大概是因为她前后睡了两个人,所以才出现了这个变态任务。 顾景怀和方木青。 一个很讨厌,一个有一丢丢讨厌。 但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好歹都睡熟了,心理负担不会那么大。 最起码这两个人还有颜值顶着呢,总比找陌生癞蛤蟆强。 就当嫖鸭子了,还能顺便恶心项诗雨! 猫猫握拳,下定决心。 等出院之后就把这事给办了! ------------------------------------- 下一章吃肉肉喽~ 猫猫勇敢冲,迈过这道坎,未来就是性福生活,嘿嘿嘿嘿 把你们都睡喽(口,微h) 【系统道具:迷情香】 【点燃此香后叁秒内默念心中渴望,即可增强信念,本香可用于降低羞耻心,减弱背德感,道德感等一系列你可以想象到的情况中。】 【持续时间1小时。】 【注:此道具会使心智返璞归真,请谨慎使用】 看完道具说明,项婉手持香炉深吸了一口气。 大点干,早点散! 不就是两个男人吗,日他丫的。 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方木青把她接到了之前两人一起生活的公寓。 而顾景怀厚着脸皮蹭上来,坚持跟他们一起去公寓,吃过饭就不走了。 对此方木青颇有微词。 吃他家的饭,喝他家的水,睡了他的女人竟然还要住他的房子! 实在太过分了。 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顾景怀全靠厚脸皮强行进门。 现在两个男人正在餐桌前大眼瞪小眼,而项婉感觉气氛有点尴尬,借口洗手偷溜。 任务又要马上进入倒计时,项婉就在卫生间里做心理建设。 可刚一探出头,看到餐桌前并排坐着的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项婉又萎了。 现在问题不出现在她身上,而是那两人看起来根本没有办法和平相处嘛。 项婉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 偷偷溜进方木青的书房,从酒柜里拿了一瓶高度白酒。 她只是不耐受,也不是完全不能喝。 酒壮怂人胆,她猛猛把自己灌醉,有什么坎是迈不过去的? 项婉眼一闭,心一横,打开酒瓶猛灌几口。 感觉脑子有点晕乎乎了,立刻捧着香炉,将迷情香点上。 心里默念。 一定要把方木青和顾景怀睡了。 然后她的意识就进入了一种极其飘忽的状态,仿佛身处在云端之中,脚下如同踩着棉花一般。 项婉根本没把系统提示中的注意事项当回事。 返璞归真能反到哪里去? 道具告诉她,能反成儿童心智。 项婉像个小傻子一样嘿嘿笑着,抱着白酒瓶飘飘乎乎的走出书房。 一眼瞧见在客厅上坐着的两个男人,直接飞扑过去,从后面一左一右搂住两人肩膀,往中间拢了拢。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确实让气氛不再那么尴尬,却也让两个男人非常迷茫。 “嘿嘿嘿,我要把你们都睡喽,你们谁都不许跑!” 方木青闻到酒气,注意到项婉搭在肩头的手上还握着白酒瓶。 高浓度茅台…… 这小丫头自己就灌了半瓶?!! “你喝多了?” 方木青无奈的想要把酒瓶拿到自己手中,可项婉抓的贼紧,生怕他抢酒,嘟着嘴不满。 “你要是想喝就自己去找,我找到了就是我的了,你不能跟我抢,跟我抢你就是坏人,打哭你哦!” 方木青哭笑不得,只能尽量安抚已经醉意朦胧的项婉。 他刚站起身,项婉抬手又往自己嘴里猛灌了一口,踮脚亲在他嘴唇上,把酒渡了进去。 确定方木青已经咽下自己喂的酒,乐道:“嘿嘿,已经给你喝了,不许说我小气哦,这个喂酒的方法还是他教给我的呢~” “不对,不对,我为什么要给你喂酒?我是想把你们两个都睡了,对对对,我是要把你们都睡了!” 项婉自言自语完,转头揪着顾景怀的衣领也亲了一口。 手还极其不老实的在男人下腹处胡乱摸索, 顾景怀硬的很快,耳朵也迅速变红,方木青只觉得这一幕刺眼,揪住项婉把人往后扯。 “你喝醉了,我带你回房间。” “不回房间,不回房间,我还有事没做呢,对,差点把你忘了,也要给你亲亲,让肉棒硬硬哒~” 项婉当真做到了雨露均沾,小爪子熟练的解开方木青的腰带,立即伸了进去。 指尖轻佻沟壑,轻而易举便能点燃方木青的欲火。 项婉觉得站着有点累,突然撅起屁股直接坐在了顾景怀的大腿根上。 柔软的屁股隔着布料在肉棒上摩擦,本来想走的顾景怀彻底僵住。 “我来吃吃哥哥的肉棒吧~肉棒硬啦就能插小穴啦~” 项婉每一句话都带着活泼欢快,与往日阴沉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扒拉着方木青的裤子,将肉棒掏出,身体前倾用嘴巴轻轻含住。 温软的口腔裹挟住龟头的每一个敏感点,方木青也不舍得离开了。 破茅台怎么跟掺了春药一样? 方木青一边想着,一边用手轻扣住项婉的头。 他没有向前推进,而是低头看着项婉认真舔舐肉棒的样子。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晶莹的口水从嘴角顺着肉棒上的青筋滑落。 项婉一手扶着肉棒,一手伸向腰下。 单手解开顾景怀的裤带,同样将肉棒拿了出来。 提起裙摆隔着内裤将肉棒按在小穴上摩擦,逐渐浸湿的内裤上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流出的爱液, 项婉突发奇想,努力张着嘴将肉棒推送到口腔的更深处。 完全吃下去时,龟头已经顶在了喉咙上。 忍不住做吞咽动作,喉咙滑动不停摩擦龟头,就算难受的两眼泛泪也没吐出来。 她真的在很努力的完成目标。 睡了他们! 把他们都睡喽! 方木青缓缓抽出肉棒,依依不舍的离开那张小嘴。 嘴巴里变得空荡荡,项婉迷茫眨眼,下一秒突然哇哇大哭。 不是撒娇的哭泣,而是像小孩子撒泼一样,扯开嗓子哭喊。 “呜呜…哇…哥哥不想操我了…哥哥不给我吃肉棒……任务完不成就要被火烧,好疼的…呜呜呜…睡不到两个人了……” 任务? 两个男人敏锐的捕捉到了敏感词。 但他们谁都没有问出口,将这个词汇默默压进心底。 方木青用手指戳了戳项婉的额头,又好气又好笑:“别哭了,哥哥去拿东西,回来就跟你睡好不好?” “尊嘟吗?你还回来吗?” 项婉现在的眼神特别纯洁,像个叁岁小朋友。 再配上刚哭过后的小鼻音,可爱的犯规。 “真的,我很快就回来。” 方木青迅速钻进卧室,把一直以来都没用上的小孩嗝屁套拿了出来。 拆开包装顺手扔给顾景怀一只。 “戴上,一会轻点折腾她。” 顾景怀微微挑眉,看了眼包装,是可食用润滑油,就直接递到了项婉嘴边。 “小婉婉,用嘴帮我戴上。” 现在的项婉特别听话,只要能完成睡了两个人的目标,让她干什么都行。 用嘴撕开包装袋,项婉含着套子蹲下身,摸索着套在龟头上。 用舌头顶住套子的边缘,一边含着一边向下推。 套上后,项婉又不舍得吞吐几下。 蜜桃的味道,甜甜哒,香香哒,好吃~ 双人成行(3p双穴慎入) “乖猫猫,也帮哥哥带上。” 项婉感觉有人在揉自己的头顶,舒服的眯眼蹭了蹭。 乖乖巧巧应了一声好,转身之后突然想起什么。 “哥哥等一下,我还有件事情没做。” 说完项婉就又坐在了顾景怀腿上。 她扶着肉棒撬开蓓蕾,两人都以为她只是想磨穴,没有太过在意。 却不成想项婉找到洞口就坐了进去,半点缓冲都没有。 做出这个动作,完全是脑子里放大的信念控制着她。 一定要把他们都睡了,不插进去怎么能算睡呢? 项婉丝毫没有顾虑到自己,既没做前戏,也没做扩张。 这一瞬间疼得她脸色发白,双拳握紧指甲都快要陷进肉里。 半晌,项婉抬起头哭的惊天动地。 “呜呜呜…哇!这跟肉棒操的我好疼…呜呜呜…小穴要被操死了……哥哥救命……” “乖猫猫,不哭不哭,先别乱动,等适应了再动。” 方木青只能低着身子亲吻安抚她,顺便飞一记刀眼给顾景怀。 顾景怀:…… 这也能怪他,他也很疼的好吗? 项婉听着方木青的话,安安稳稳坐在肉棒上一动不动。 停留一会后,觉得没有那么疼了,才开始前后动起来。 已经吃进去一根肉棒,项婉终于想起刚刚答应方木青的事。 抓过一个套子拆开含在嘴里,用同样的方式给方木青戴上。 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及时吐出来。 腰肢摇摆,细细享受肉棒在小穴里抽插的快乐,嘴里含着一根吞吐,手也不自觉的放在了胸上,隔着衣服揉捏。 “嗯…嗯…” 项婉舒服得眯起眼睛,只能用鼻息呻吟。 淫液逐渐流了一大滩,顺着大腿向下滑。 项婉支撑着身体用力踮起脚尖,用扭动的方式寻找身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可是这样别扭的姿势,支撑起来也很疲惫,连小腿都在颤抖。 “你不能自己动动?坐在那当大爷呢,不行就滚蛋。” 方木青见不得顾景怀这狗太舒服。 受不得激将法,顾景怀双臂穿过的腿窝就这样把人抱了起来。 项婉嘴巴里的肉棒被迫抽离,身体悬空。 没有支撑点,她慌乱的抓住了顾景怀的手臂。 紧接着,她就感受到小穴里的肉棒开始了更为疯狂的抽动。 “啊…呜…肉棒顶的好深…” “呜呜…不行了,轻一点~要被大肉棒操的爽死了……” “哥哥…哥哥救命…猫猫要被操死了……” 项婉哽咽着求救,小穴里的酥麻快感使得她浑身颤栗。 她一直在看着方木青,顾景怀不悦的将人调转方向。 项婉下意识搂住男人脖颈,弓身吐出舌头大喘气。 顾景怀停下来,项婉要睡两个人的强烈信念感再一次充斥大脑 她现在好像只睡了一个人,哥哥的肉棒还没插进来呢。 可是她只有一个小穴…… 不对不对,她有两个,她还有后面可以用。 想到这,项婉把手背向身后。 有了刚才的教训,她已经知道要先润滑了。 可她的润滑做的实在敷衍,就只是用手指点了一点淫水,胡乱涂抹在菊穴的褶皱上就算完成。 项婉朝着方木青扭了扭腰,努力掰开臀瓣,含羞带怯的邀请:“哥哥也用肉棒插进来…就插到猫猫后面…要两根肉棒操…一起操我…” 猫猫盛情邀请,方木青当然很想。 可他又有些犹豫,一直驻足的原地。 顾景怀看出了他的优柔寡断,又抱着项婉颠了两下。 怀里的女孩顿时发出舒服的呜咽。 “你不来,我可就要进去了。” 让顾景怀破了项婉菊穴的处? 做梦去吧,绝对不可能! 方木青不再犹豫,缓步走上前。 套子上都是项婉的口水与润滑液,方木青扶着肉棒向菊穴处顶了顶,叮嘱到:“进去后,疼或是受不住了就说出来,知道吗?” “嗯嗯,知道了…哥哥快点插进来吧…” 项婉连连点头。 她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可在粗大的肉棒真正顶开所有褶皱时,也被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项婉紧紧搂住顾景怀,张嘴咬住他的肩膀,将痛苦咽进肚中,努力调整呼吸。 等了一会,感觉没那么疼了。 甚至隐约还有了点酸胀的舒服感,项婉才抬头吸着鼻子,可怜巴巴的道:“我不疼了,哥哥可以动一动了。” 方木青终于等到她调整好,开始小幅度抽插肉棒。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菊穴里面更加柔软平滑,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膜,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顾景怀已经插到了小穴的什么位置。 逐渐适应后穴处的异物感,疼痛褪去,随之而来的便是如同千百只蚂蚁啃咬的痒。 顾景怀一直都没有动,前后两张嘴都痒的不行。 空虚感蔓延至全身,仿佛灵魂都缺了一块。 混沌麻木的大脑只渴望更加激烈的摧残,项婉忍不住催促。 “你们都快点动一动好不好……骚穴和小屁股都好痒……想要大肉棒止痒…呜呜呜…好难受……小穴想被用力的操……” 言语的刺激挑动神经,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同时加速猛烈撞击各自的领地。 好爽啊……真的好舒服…… 项婉逐渐沉迷于这种被前后夹击的快感中,瞳孔越发涣散。 “嗯嗯…小穴被操的好舒服…斯哈…屁股也好爽…” “好奇怪…唔…感觉要死掉了…” 理智全无,只有一波波快感卷起浪潮。 她的下身早已泥泞不堪,两个洞里的穴肉都在极力的蠕动收缩着。 “唔…啊…不行了…不行了…要被操高潮了…要被大肉棒操死了……” 项婉蜷缩着脚趾,甬道里喷出大量液体,尿道口也在滴答答往下滴水。 她喝了酒就会想尿,一直忍到现在,终于在高潮的刺激下忍不住倾泻而出。 项婉被操到失禁,整个人都像个软趴趴的布娃娃。 她爽到了巅峰,可两个男人正是最不满足的时候。 只给了项婉不到半分钟的喘息时间,又开始猛烈加速顶撞起来。 人生病是会脆弱的 这一天都尤为疯狂。 项婉被操的死去活来,迷情香的作用褪去后,她也终于恢复理智。 可底线一旦被打破,就不是那么容易找回来的了。 只不过害羞了一阵,身体上的快乐就让项婉开始破罐子破摔起来。 做都做了害羞个毛,以后还有更多任务呢,总不能次次都别扭。 无法反抗就只能享受。 项婉调整好心态尽情放纵所有情欲,大胆的勾引着两个人,迎合着他们的进攻。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奇怪心理,项婉不舍得任何一个人的离开。 后面干脆拿出系统第一次给的‘沉沦’,让他们喂给自己,随后更加上头的拉着他们继续做爱。 垃圾桶里都是用过的套子,项婉几乎无时无刻都置身云端。 叫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小声的哼唧。 项婉浑身都是两人制造出的青紫痕迹,穴口与菊穴都被操的红肿。 方木青真的很想死在她身上,可看着项婉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不忍心继续。 他们俩都刻意控制着自己不射出来,每次都要折腾半个小时以上。 连续高潮与长时间的性爱,项婉脆弱的身体根本扛不住。 来日方长,及时叫停。 不过也是他们吃得最饱的一次,也将项婉喂的很饱。 晨起,方木青发现项婉发烧了。 额头烫的不行,量过烧到将近四十度。 没办法只能叫来家庭医生,经过检查后,医生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 方木青蹙眉催促。 医生表情一言难尽,他努力斟酌用词,每一句话都在脑子里面转了又转。 “少爷,您这个年纪其实不宜过度纵欲的,当然了,您年轻身体好,可能对您造不成什么影响,但对女孩的身体伤害有点大……而且这位小姐对酒精有轻微过敏症状,不宜饮酒,不过好在都还年轻,新陈代谢快,我一会儿给她挂个点滴,等退烧之后再吃叁天药就能好。” 方木青脸青一阵白一阵,又愧又恼。 不过家庭医生说的也没错,他没那么大火气,冲着人家撒。 “嗯,先把点滴挂上吧。” 方木青挥手让医生去工作。 点滴挂上没多久,项婉的烧就退了不少。 可她还是很迷糊。 方木青就守在一边,随时关注着她的状况。 项婉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身边的人,稍微挪动身体搂住了他的腰。 努力吸取他身上好闻的檀香味,头脑发昏的感觉才好些。 “别乱动,你在挂点滴,会滚针的。” 项婉埋着头轻轻晃动,就是抱着他不撒开。 “怎么这么黏人啊,我又不会走。” 方木青宠溺轻拍她的后背,对项婉撒娇的模样无可奈何。 “我要讨好你,把你哄开心了,你就不会把我送到船上,给别人调教表演,我昨天很努力了,你舒服吗?舒服就不要把我送走好不好?” 人生病的时候就极其脆弱。 项婉谁说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在说什么,只是在宣泄内心的恐惧。 她不提这个,方木青都快忘了。 到底是哪个龟孙,说他把玩过的女人送去轮船的? 方木青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顾景怀。 回过头怒目而视,瞪着在那认真工作的顾景怀。 不用抬头,顾景怀也感受到了好友的死亡凝视,目不斜视道:“不是我,我只是让项婉看到你美人在怀的样子而已。” “美人在怀?你也好意思提。” 凑近他的美人到现在都还在接受治疗呢。 “我只是没想到项婉会反应那么大,我以为她都知道。” “赵强的酒吧我都是让人清空了才带她去的。” 方木青想想自己处心积虑维护的形象,就这么被狗东西轻飘飘毁了,就觉得咬牙切齿。 顾景怀:…… 好吧,他保持沉默。 “我让人去查,有结果了告诉你。” 顾景怀捡起扫尾工作,好歹也得补偿好友一二。 他的办事效率很高,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有了结果。 “打听到了,是赵强送去的人,心大想借着肚子上位,赵强被惹烦了,就叫人送去船上,其中有两个说伺候过你。” 得到结果,方木青更是满脸问号。 赵强那里就是野鸡集中营,他疯了去那玩女人。 直接给赵强打了个电话,那边维的声音都充满了恭维与讨好。 心心念念,期待着这回给大少爷办个什么事,又能得到多少好处。 可他等来的却是大少爷的质问。 “赵强,听说你送上船的女人我玩过?” “啥?您什么时候在我这玩过啊……哦,我想起来了!上回您过来说要看看新货,不是扫了一眼嘛,这回送上船的都是那一批。” 方木青怒极反笑,合着他看了一眼就是玩过了。 真是飞来横祸 “她们被送上船,有两个人说是跟我有关系,我女朋友听见了,现在不肯原谅我,赵强你说这事怎么办?” 隔着电话,赵强都感受到了压迫感。 他菊花一紧,连连讨饶, “哎哟,弟妹这不就误会了,我现在就把人抓回来,带过去亲自给弟妹解释,您放心这事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挂断电话,赵强冷汗都下来了。 女朋友这叁个字意义及重,方木青特意打电话质问他,明显非常在意这个女孩。 这要是闹脾气分手…… 赵强不敢往下想,火速联系人,从船上找出那两个声称与方木青有关系的女人。 巧了,其中一个就是跟项诗雨有八分相像的女人。 哪有人自己造替身的? 抓个人而已,费不了多少功夫。 赵强在把人带回去后的第一时间就将消息递给了方木青。 只是项婉的身体还没好,方木青又要照顾她,又要工作和学习,实在抽不出身来管。 吃了叁天的药,项婉终于能从床上爬起来了。 这叁天她就没离开过床! 不是不想离开,而是两个男人交换着时间守着她,死活不让她下地,吃喝拉撒都要人抱着去,好像她是个什么易碎品一样。 项婉无奈,但执拗不过两个人。 “人我已经从船上抓回来了,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方木青见她终于活蹦乱跳,不再那么没精神,终于把旧事重提。 项婉一时间没想起来,迷茫问道:“什么人?” “疑似那两个被我看一眼就怀孕的女人。” 方木青咬牙切齿,项婉无语。 发烧时他和顾景怀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知道自己大概是误会了什么,没打算继续追究。 怎么这男人还来劲了? “没必要了吧,我已经知道他们不是你的女人了。” “本来我也是要去处理的,你要不去看,我就自己去了?” emmmm…… 项婉不想放方木青自己去。 有些事确实需要亲眼见证才安心。 “行吧,那我跟你一起过去。” “我也去。” 顾景怀神出鬼没。 端着咖啡在外面游荡,半个身子突然侧进门来。 “那你开车吧。” 顾景怀被当成了司机。 都说男人单手开法拉利的时候最帅,他凹造型半天,项婉连瞧都没瞧一眼。 专注的在手机上与班主任讨价还价。 【项婉】:老师,我明天真的能去上课了。 【班主任】:不行,你的假条还有一周才到时间。 【项婉】:我销假还不行吗? 【班主任】:不行。 【项婉】:老师我高叁了,我要上课学习啊! 【班主任】:不行! 项婉翻白眼,转头朝着方木青的胸肌上就是一通猫猫拳。 “是不是你跟我班主任说不让我去上课的?” 她请假一直都是方木青帮忙和学校打招呼,班主任这么强硬的不让她回学校,肯定是这个狗东西说了什么。 “嗯,我和你们老师说你最近身体不好,要请个小长假。” “那你快跟他说我身体好了呀,大哥,我脑子没有你们那么聪明,再不去上学,我连大学都考不上了!” 项婉气鼓鼓,虽然她并没有多热爱学习,但人生必要经历的高考,她也是很重视的。 猫猫要面子,不想考砸。 “回去我给你补课。” 方木青给补课嗷。 项婉消停了。 毕竟方木青早就到了能被保送的水平,辅导她绰绰有余。 车子开到酒吧,叁人依次下车,还是应方木青要求,酒吧里间已经被清理干净。 赵强这回也在,看到顾景怀一起过来,诧异的很。 他突然想起那天去送小玩具的事了。 项婉虽然被方木青搂着,可顾景怀的动作也在有意无意的触碰她,显得特别暧昧。 对于男女之事,成天泡在女人堆里的赵强再了解不过。 他一眼就看出是怎么回事。 心里啧舌。 小妞有点东西啊,两个少爷都被她一个人拿下了? “把你的眼睛收收,人呢?” 方木青面色不愉的提醒,赵强的眼神过于古怪,项婉已经被他瞧的不自然了。 赵强赶紧收回打量的目光,招呼小弟把人带上来。 两个女人被连推带催的带到人前,项婉忍不住好奇看,另外两个男人就像完全没看见人一样,自顾自的带着她到沙发上坐下。 “她…看着好眼熟。” 项婉手指向一个身穿白裙的女人。 那可真是太眼熟了,就好像看到了另一个项诗雨。 脊背挺得笔直,下巴微微上扬,看着清纯乖巧又不失清高倔强。 她半咬下唇,泪眼婆娑,仿佛风中摇曳的小白花。 就是这张脸,也跟项诗雨有八分相像。 气质打扮化妆好像都在有意无意的模仿项诗雨,这八分的相似就变成了九分。 啊,这…… “对不起!对不起方少爷,我不知道您有女朋友,我是被送去船上之后太害怕了,所以才口不择言的,想搬出您的名号,逃过一劫,但这个主意不是我出的,都是她!是她说,只要我们这么讲,就不会有人敢动我们了!” 项诗雨二号身旁的女人瑟瑟发抖,一句假话都不敢说。 她如竹筒倒豆子般全盘托出。 “你等一下,我对你不太感兴趣,我想知道她是谁。” 项婉的注意力都被项诗雨二号吸引了,不想听另一个女人的连连求饶。 “嗷,她花名叫小雨。” 赵强接话,表现的特别殷勤,脑子里绞尽脑汁,要给项婉留下好印象。 俩少爷被她手拿把掐,这要是给她哄好了,自己的好日子还远吗? “小雨啊…” 项婉意味深长的拖着长音。 叫小雨的姑娘仿佛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身子晃了晃,娇柔开口:“方少爷,对不起,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撒谎骗人的,求求您能不能不要把我再送去那种地方,我家里还有重病的妈妈要养,只要您愿意抬手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我还没有接过客,是干净的……” 说着说着,小雨开始低声啜泣起来,眼神还似有若无的往项婉身上扫。 好像在意有所指,项婉不干净了一样。 项婉:??? 怎么连茶味都这么像? 她真不是项诗雨的姐妹吗? “项诗雨的表姐,她知道你在这里工作吗?” 方木青温和的笑着,却笑意不达眼底。 项婉恍然。 !!! 还真是姐妹啊?! 不对,项诗雨的姐妹,能长这么像一定是近亲,她之前一直代替项诗雨生活在那个家中,怎么没见过这个表姐。 “我…” 小雨慌乱一瞬,她定了定心神,刚想开口解释什么就被打断。 “不想说实话,那就连船上都别去了,我给你找个更好的去处?” 这是顾景怀的威胁。 小雨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白,双腿发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刚才是假哭,这回是真哭了。 “我之前一直生活在南方,跟项诗雨不熟,也跟他们家人没任何联系的,是后来项诗雨亲自找到我,跟我说只要听她的话,模仿她的样子,我就能嫁进豪门。 她说方少爷脾气最好,一直都对她爱而不得,迷恋的无法自拔。只要看到我,就一定会把我带走,然后她就把我送到这来与您制造偶遇,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求求少爷,放过我吧…” 项婉听的一愣一愣的。 没有替身文学就硬造一个是吧? 把一个与自己长相差不多的女人送到方木青面前,使其日日相对替代品,又求而不得真品。 项诗雨真乃顶级理解。 方木青脸上的笑容都维持不住了,项诗雨这么做是在恶心谁呢? 无语,当事人表示非常无语。 “哟哟哟,爱而不得哦,迷恋的无法自拔哦~方少爷用情这么深吗?” 被项婉这么揶揄调侃,方木青顿时没了脾气。 他侧身凑到项婉耳边,轻咬耳垂软肉。 “我对谁用情深,你不最清楚,每一次猫猫不都在哭着求哥哥别顶得太深么,这么快就忘了?小醋坛子,哥哥只想操你,回家给哥哥再操两下。” 项婉被他调戏的燥热,伸手把人推开,瞧着俊脸上得意的坏笑,轻声呸了一口。 “呸,狗男人!我还没好呢!” 猫猫炸毛,方木青心情突然好了,他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上次医生已经叮嘱了要节制,近期他不会再碰她。 可他不主动,架不住项婉会主动。 第二天,方木青抽出时间来给项婉补课。 他真的很认真,把项婉之前做过的卷子都整理出来,抓错题重点给她恶补知识点。 项婉看着男人在面前晃啊晃,淡蓝色的宽领毛衣锁骨若隐若现。 修长的手指在眼前来回比划。 难得戴上眼镜,收敛假笑,有种斯文败类的美感。 项婉好色的dna狠狠的动了。 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被迷的晕晕乎乎。 终于强撑着做完一套卷子,交给方木青后,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在一边等批卷,脑子里全都是色色的事。 要不…玩点新的? ------------------------------------- 下章吃肉肉,老师学生角色扮演,嘿嘿嘿嘿嘿 小学渣只想上生理课(师生角色扮演h) “怎么还能错这么多?” 方木青迅速批改完,看着纸面上好几个大大的叉,觉得有点头疼。 项婉并不笨,还能错这么多,只能说明她刚才听的根本不认真。 “我觉得你刚才讲的很多东西我都没听明白。” 脑子里只有日了这个男人的想法,项婉哪里能听得进去课。 项婉不说,只一味勾引。 “我重新再给你讲一遍,这次好好听。” 方木青口吻变得严肃起来,他越是一本正经,项婉就越觉得有意思。 “我觉得问题可能出现在别的方面,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就算讲多少遍我都学不会的。” “嗯?” 方木青转笔的动作微顿,学习就学习,听不懂,还能有什么外在因素干扰吗?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 微微抬起下颌,眉眼微抬,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镜框,单手放在桌面,另一只手自然垂落在腿间。 袖口卷起,露出坚实有力的半截小臂,阳光轻洒在他柔顺的头发上,仿佛将他每一根粉丝都镀上了光氲。 温柔的,严肃的,干净的…… 令项婉忍不住想摧毁谢谢表象,让他的干净沾染上自己的污浊。 哪怕已经做了很多次,此时此刻的他,都令项婉无比心动。 “就比如,我觉得我的椅子有点太硬了。” 项婉默默咽了口口水,随便胡乱找了个借口。 方木青转头看向一旁,他特意铺了叁层软垫的办公椅,更加一头雾水。 “那我让人给你换把椅子。” 虽然不理解,但还是宠着。 方木青无奈轻笑,抬手就要拿起手机叫人办事,却被项婉压了下去。 抓着男人的手腕向上抬,随后侧身钻进了他的怀里。 单手勾着他的脖子,调整了一个还算舒服的位置。 “我觉得不用那么麻烦,这样就挺好的。” “你要做什么?” 方木青顺势环住她的腰,明知故问。 偏项婉义正言辞。 “当然是听课啊,我觉得这样椅子就不硬了,而且还能更清楚听到老师讲课的声音,老师刚刚是要给我讲这道题吗?” 项婉随手指着卷面上的一个红叉。 至于错题的内容…… 管他呢! 方木青不言,他在思考要不要现在就把顾景怀就地正法。 距离上一次没过多久,医生说…… “老师,你怎么不讲课了?是觉得学生太笨吗,生气了吗?” 项婉无辜眨眼,方木青望着她的眉眼,一眼不眨的道:“嗯,确实错的有些离谱,这道题是滕王阁序的默写,十个字错五个,你先口述背一遍,我听听看你到底有没有背全。” “啊?” 项婉看了一眼纸张,瞬间精神萎靡。 她不想背课文,滕王阁序好难啊! 妈的,她都快要拧成一朵麻花了,这狗男人怎么还揪着学习不放? “快背,不是你跳着脚说想学习的吗?” 行吧… 项婉叹气。 该学还得学,该考的试还得考。 项婉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了,低头开始默诵课文:“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从第叁段开始背,第叁段你错的最多。” “哦。” 猫猫生气,冷脸重新起头。 “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泽川…啊…” 方木青突然在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项婉惊呼出声,抬头就见到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 “错了,重来。” 方木青严肃且冷硬的命令。 突然被打屁股,有一点点羞耻,项婉重新低头仔细思考,想到原文,闭着眼睛又从头开始背。 才背了几个字,项婉便感觉到又一只手伸进了裙低,她配合着微微张腿。 那只手便拨开蓓蕾,将内裤捏成一条夹在了她的阴唇上。 阴唇并拢,男人拎着布料上端慢慢勒紧。 尿布磨蹭着阴蒂上拉,压紧,深深嵌入肉缝之中。 “川泽纡其骇瞩…闾阎扑地…唔…老师…” 项婉娇哼出声,忍不住抬头,手伸向男人进行索取,却被抓住,得到了无情拒绝。 “继续背,没说让你停。” 双手仅被男人一只手掌就能掌控钳制,项婉断断续续的继续背诵,肉缝里的布料也越勒越紧。 “落霞…孤鹜…秋水共长…嘶哈…” 这哪里还背得下去呢? 项婉丢字漏字,全身心都在感受着肉缝里摩擦的触感。 “又错这么多,刚才给你上课时,都在想什么?” 方木青又将手里的内裤向上扯了扯,阴蒂背勒的有些发痛,可还是欢愉更多。 项婉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上次任务过后,系统奖励了5点耐受度与敏感度。 耐受度的提高会让她的身体容易接受更长久且猛烈的摧残。 而敏感度会使得她更能体会做爱的欢愉。 只是这样被勒几下阴蒂,项婉就感觉自己自己流水了。 还是怎么都止不住的那种。 “在想…想老师要是能操操我就好了…把我按在桌上用力操我的小穴…然后再把所有精液都灌进去…呜呜…老师…” 随着她的话语,方木青挑开已经沾满水的布料,用指尖在穴口与阴蒂指尖轻柔摩擦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蚀骨的痒意折磨着项婉的神经。 想抽出手,却根本就是徒劳。 项婉只能扭动屁股追着男人的手磨蹭,可方木青在这时突然把手抽了出来。 “上课的时候都在想这些,难怪怎么教都是个小学渣。” “那些…我都不擅长,老师,我的生理课学的很好…老师要不要检验一下?” “好啊。” 方木青兴趣盎然,顺着项婉的节奏往下走。 他将项婉抱到宽大的办公桌面,将内裤脱下,双腿掰成m形,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正在滴答流水的小穴。 方木青随手拿起一旁的钢笔。 点在她脆弱的阴蒂上。 冰凉的触感刺激花核中心,项婉昂着头忍不住挺直脊背,呜咽出声, “告诉老师,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阴蒂…” “有什么作用?” “可以…可以刺激淫水分泌…” 笔尖缓缓下移,点在尿道口处。 “那这里呢?” “是尿尿的地方……高潮时,还有可能喷出水来…” “这里。” “是…是阴道口…” “不对。” 项婉断断续续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方木青笑着用钢笔在穴口处打转,猫猫心领神会,立即改口。 “是…是小骚穴…用来给肉棒插入的地方…” 项婉说完这句话,男人就将冰冷的钢笔缓缓推进了小穴之中。 冰凉的触感与身体火热形成鲜明反差,项婉蜷缩着脚趾,咬紧下唇小声呜咽娇喘着。 “不对哦,钢笔也插进去了。” 说罢方木青就将没搅动几下的钢笔抽出,拿起果盘里的一颗草莓顶住穴口用手指推了进去。 “草莓也没吃进去了…还有这个…” 随后又是一颗葡萄被推入。 被清洗后的水果冰冰凉凉,慢慢推入甬道,紧贴着g点。 “你看,小骚穴里还能吃下这么多东西呢。” 主人~要要~(骚话) “呜呜…不要…不要吃这些东西…” 项婉抓住还想继续往小穴塞各种水果的方木青,连连摇头。 她现在感觉身体里好空,从身到心都在渴望着。 水果在身体里不能缓解密密麻麻的痒,反而更加助长欲望的疯长。 “那想吃什么?” 方木青明知故问。 “想要吃肉棒…” “要谁的?” “老师的…骚穴想吃老师的大肉棒…只想吃老师的肉棒…” “求我。” 方木青用刚刚拿起的草莓在项婉的穴口处轻轻画圈,继续跳动她的神经。 “求求你了…求求老师用大肉棒操我…真的好痒…骚穴里面好痒…” 听到自己想听的话,方木青将沾满淫水的草莓递到项婉唇瓣,命令到。 “叼住,不许咬。” 项婉顺从的叼住草莓的一端,方木青她的撩起半身上衣向上推。 将内衣包裹住的乳房抓出,啃咬着乳尖,捏成各种形状。 “嗯…哼…” 乳尖酥酥麻麻,方木青耐心的为她做扩张,用手指缓慢撑开嫩穴。 嘴里叼着草莓闭合不上,方木青抬头看到的就是项婉双眼迷离,口水从嘴角滑落的画面。 淫荡的,仿佛已经完全成熟的蜜桃,只等待他的采撷。 前戏再继续下去就是折磨自己了。 方木青终于肯将肉棒插进泛滥成灾的骚穴中。 刚才被塞进去的水果,在龟头的顶推下,被推的越来越深。 唇齿交迭, 混合着淫水味道的草莓被咬破,项婉的舌头下意识卷动,吞咽,却被男人的舌尖阻碍。 淡粉色的果汁从嘴角滑向脖颈。 方木青顺着痕迹亲吻,一滴都不肯放过。 他还在顾忌医生说的话,所以动作很轻柔缓慢。 但项婉并不满足于这样平缓的交欢。 除了一开始被扩张塞满后的瞬间快感,剩下的都是更加难以忍受的心痒难耐。 “嗯…哼…老师…用力点操我…” “不行。” 方木青拒绝的很果断。 没有得到预料中的答案,项婉快哭了。 她突然撑起身子扑到男人怀里,报复性的咬住他锁骨上的胎记。 可这还是没让男人有任何加速的动作。 项婉没办法了,只能搂着他的脖子在颈弯处蹭蹭,撒娇祈求,声音都带着颤抖。 “老师…我…我可以的…老师用力操操我吧…求求你了…” “哥哥~主人…爸爸…求你了嘛,呜呜…真的好痒…” 项婉不停变换着称呼,每一个都是男人喜欢且平时听不到的。 师生play瞬间变成主播party。 “猫猫怎么这么骚啊?嗯…想让主人用力操你?” “嗯嗯…要…” “是主人的什么?” “是主人的小骚猫……主人,猫猫喜欢被主人操…要做主人的肉便器…每天都给主人操小骚穴…” “妖精。” 方木青暗骂一声,伸手用力掐住项婉的乳尖,随后用力顶了进去。 “唔…啊!” 项婉舒服的蜷缩起小腹,伸出舌头舔在方木青的喉结处。 温软的小舌头在敏感的位置游走。 方木青每次都会抽出大半再用力撞上去,以此来奖励他的猫猫。 “别夹…靠,怎么操了你这么多次,骚穴还是这么紧?” “喜欢吗,主人操得你爽不爽?” “乖猫猫低头看看主人是怎么操你的,告诉主人,小骚穴怎么这么会吃…” 方木青对项婉的全身上下都爱不释手。 无论是什么样子的她,都如同罂粟般对他产生致命的吸引力。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都是女人,一样的生理结构,别人与她的区别会如此之大。 肉棒撑起穴口软肉,里面塞进去的水果被捣成烂泥,顺着肉棒的抽动带出,再被淫水冲刷。 最后滴落在桌面洁白的试卷上,晕开无数痕迹。 “唔…啊…被主人操的…操的好爽……” “不行了…要被主人玩坏了…” “呜呜…骚穴的水被主人操出来好多,要流干了…呜呜呜…” 项婉已然爽的不知所措,只能用淫叫的方式宣泄。 情潮与春水一起挥洒,方木青越发控制不住心中最暴虐的一面。 摆弄着娇软的身体趴在桌上,方木青压在女孩的背上,一手用力捏住阴蒂,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向上抬。 胸前两片肥乳被压成饼撞,后入的姿势更容易插进最深处。 “上课不认真,心里都在想着让主人怎么操你,骚成这样,以后很难离开主人的肉棒了吧?” “嗯…嗯…猫猫不想离开主人的肉棒…唔!好爽~” 项婉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止思考,彻底投入进欢爱之中。 任由男人如何摆弄,都快乐的摇摆着屁股。 臀肉被撞得波澜起伏,方木青眼底泛红,起身抬手用力打了几下。 打屁股的啪啪声与肉体撞击的噼啪声是最动人的音符。 “还好吗,要不要停下来歇一歇?” 听到身下的宝贝叫声越来越弱,方木青总算恢复些许理智,哑着嗓子问道。 项婉的身上已经没力气了,手脚发软,全盘忘记方才一共高潮了几次。 她想求饶的,想歇一歇。 可灵魂与肉体在这一刻仿佛被切割成了两个部分。 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变了模样。 “不…不要歇息…要主人继续操我,猫猫还没有被主人操爽……要…要把主人榨干……要给主人生宝宝…” 断断续续又微弱的祈求。 啪~ 方木青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用手臂架起项婉的身体,随后毫不留情的顶开最里面那张小嘴。 龟头再被吸吮包裹着,穴里的嫩肉疯狂涌动痉挛。 “啊!呜呜呜…不行…不行了!要被主人的肉棒操穿了……” “被操死了也忍着。” 方木青目光变得狠厉。 缓缓抽出肉棒,再猛里顶开那张小嘴。 如此反复直到宫口完全被打开,可以让他顺利进出。 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 项婉浑身肌肉都在紧绷颤抖,香汗淋漓,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大量精液冲刷子宫,痉挛过后又是一轮高潮。 项婉到身体越来越烫,整个人都挂在了男人身上。 下巴点在肩头,眼皮越来越重,嘴里喃喃着。 “方木青…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呜呜,我好难受…难受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