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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伏景光:大概是因为,当时有里是在学校举行的远足活动中突发疾病去世的,而我的父亲当时是班主任,虽然发现后很快就叫了救护车,但还是没来得及将她救回来吧。】

    同样缩在角落里的还有作为这件事当事人的诸伏景光和因为身材高大不适合去做诱饵役的伊达航。

    【萩原研二:那这件事不就完完全全是意外造成的悲剧吗......】

    【松田阵平:喂、hagi,不要开小差,你不是还有自己的任务吗?】

    【萩原研二:我知道啦,只是这件事的结果让人有点唏嘘而已。】

    萩原研二是稳定的交涉役,也就是说,让他去实行将外守一带到小巷子里来的任务。

    具体的做法也就是拿着松田阵平带来的纸质文件去询问外守一有没有见过失踪的小女孩,然后通过让别人给他打电话的方式透露出小女孩的虚假位置,这样作为绑架犯的外守一就会跟过去查看情况,即使没有当场跟过去,在查看了小女孩已经不在屋子里后也会过去看看。

    很简单的方法,无论是一楼的洗衣店还是二楼的住宅都已经被警校生还原过了,慌乱状态下的犯人是无法看出差别的。在松田阵平的调整下,已经被拆除过的炸弹、也就是说,完全无用的金属盒子也还被好好的放在原位。

    而在亚久的近距离魔法支援下,萩原研二的脸是不会在别人的印象中停留的,既然是做坏事当然是能不露脸就不露脸。外守一最多也只会觉得他是个比较眼熟的警校生罢了,反正他经常出入警察学校,眼熟的警校生多了去了。

    下午三点五十分,外守一出现在街口。

    得到阿库提亚提醒的警校生们一点都没慌,萩原研二一本正经地装作向路人询问是否见过小女孩,顺带一提,此处的路人是由穿着私服的亚久扮演的,反正他们的脸也不会给外守一留下印象,干脆就出来客串一把,他还顺带给自己改了个看起来更加大众一点的黑色头发。

    出发前同样穿着私服的诸伏景光也疑惑过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他也可以去扮演路人,反正魔术师都扮过了,事到如今区区路人已经不算什么了。结果被亚久一句“你可是等会揍人的主角啊!怎么可以当路人呢!”给挡回去了。

    虽然这个回答多少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但他还是接受了朋友们的好意,就像他当初说的,他为这件事追求一个结果这么多年,如今也该做个了断,跟朋友们一起走向新的生活了。

    表面上是萩原研二着急地走向外守一,开始例行询问:“先生,您有见过这个小女孩吗?她是昨晚失踪的,最后被目击是在附近的公园,我们现在在进行紧急排查......”然后电话铃声“嘟噜噜”地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实际上是假装走开了的路人巫师在暗中通风报信——

    【二阶堂亚久: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可以打电话啦!】

    【萩原研二:等一下、小亚久!我话还没说完!】

    【伊达航:啊。我已经打出去了......】

    【降谷零:啊。】

    【诸伏景光:啊。】

    【松田阵平:啧,hagi你随便想想办法吧,反正问题不大。】

    【萩原研二:小阵平?!你对我的态度是不是太敷衍了一点?!】

    电话是由伊达班长打出来的,虽然是整个团队里最靠谱的男人,但本人也许意外喜欢这种参与恶作剧的感觉呢。

    第28章

    最后这点“小问题”还是被萩原研二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毕竟从电话中听到“在后巷发现晕倒的小女孩”的外守一已经开始瞳孔地震了,在已经知道事情始末的警校生眼里这破绽简直是不能再明显了,而在这种交锋中总是更加慌张的人会输。

    总之,事情完全没有超出警校生们的预料,一点悬念也没有的,大概是害怕被醒来的小女孩认出当场被抓捕,外守一偷偷的跟在萩原研二后面进了小巷,甚至没回去看一眼,大概是萩原研二的演出太成功了吧,结果还是没能逃过被抓捕,还被蒙上了麻袋。

    按照预定的计划,麻袋是原本留在巷子外殿后的松田阵平套的,不过讲道理,几个过来拆炸弹的警校生也不可能随身携带麻袋,所以实际上用的是他出校门之前随手揣在兜里的体育大会上要用的旗帜,虽然在仓库里那样一阵折腾后变得有点脏兮兮的,可能还有哪里划破了,不过问题不大。

    松田阵平稍微有点心虚,不过这点心虚完全不影响他操作。毕竟景光但那那事听得他窝火的不得了,凭什么犯人自己犯病了倒霉的却是景光但那一家啊。反正他举双手赞成把犯人打一顿的提案。

    外守一不知道这几个人绑架他的目的,他们甚至假扮成警察学校的学生(警校生们:阿嚏——!),但想来肯定与被他绑架的小女孩有关,而他们现在靠这种方式来抓他,说明虽然查到是他动的手但还没有找到小女孩,不过那孩子的人际关系中还有涉黑的人吗......(警校生们:阿嚏——!!)

    他想了想现在的所在位置,又想了想他藏起来的炸弹,又觉得这些小事无所谓了,只要稍微拖延一下时间,到了四点,在这个范围内的他和他的有里就能一起上天堂了,至于这些人,谁让他们偏要在这时候阻碍自己的计划,死了就死了吧。

    于是在几人开口之前,外守一半是得意、半是拖延时间的开始讲他这些年的心路历程,像是颠三倒四地描述十五年前的杀人案“他居然敢把我的有里给藏起来,没关系,只要我把他杀掉,有里就会回到我身边了”以及这次绑架案的动机“我就知道,我的有里不会忍心丢下爸爸一个人的,虽然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她还是回到我身边了”这种让人拳头硬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