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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喧哗的欢呼声中,尽是对比试台上之人的奉承和崇拜!

    在这个崇尚武德,以勇武精神贯穿全员的番队中,强者无疑是最令人崇拜的。

    斑目三席作为其中的最强席官,自然是少不了忠实拥趸。

    “哈哈,才这点程度就趴下了,真是不够看啊!”

    斑目一角在狂笑,“还有更强的家伙吗?”

    “本大爷的热血才刚刚开始燃烧啊!”

    轰!

    话音刚落。

    十一番队的大门处便是传来震耳欲聋般的爆裂声响,仿若雷霆轰鸣。

    流川藤颤抖着望着自家队长,以及那不远处被轰个粉碎的大门,脸上的惊恐几乎要凝成实质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望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流川藤只感觉自己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展开!?

    连通报都没有,就直接把对方的大门炸碎吗?!

    溯风神色淡然地收回右手,吹散了指尖上的缕缕白烟。

    “走吧,让我们去缉拿犯人。”

    说罢,他便是径直朝着十一番队队舍中走去。

    反观此时的流川藤,表情在极度恐惧的心情下,已经变得有几分扭曲。

    他深吸了几口气,勉强迈动已经发软的双腿,紧跟在了溯风的身后。

    这一天所经历的一切事情,无不在挑战着他的心理承受极限。

    这位新任队长的行事方式,完全不在常理之中……

    在听到声响时,斑目一角便是率领着十一番队队士从队舍中冲了出来。

    双方于队舍外的草地上,正面相迎。

    斑目一角这边,全员恶人,气焰汹汹!

    反观溯风,仅有两人,其中一位更是连直视这群狂徒的勇气都没有。

    望着远处被炸穿的大门,斑目一角嘴角抽搐,额头之上青筋乍起,表情愈发凶恶。

    “你这家伙,是想找死吗?!”

    溯风右手揣在羽织中,缓声回道:

    “流川藤,复述一下这家伙的罪行。”

    听到命令,流川藤压下心底的恐惧,颤颤巍巍地说道:

    “十一月十一日,十一番队斑目三席擅自闯入九番队牢狱所,击伤十七位犯人。”

    “十二月十八日,斑目三席于流魂街北六十三区执行任务,毁掉三条街道并强行击杀犯人。”

    “七月九日,斑目三席……”

    因为行事风格的原因,斑目一角在九番队的卷宗上,也算是一位常客了。

    并且在对比瀞灵廷规定后,这家伙完全有资格被关押至九番队的牢狱所中。

    “哈?!”

    斑目一角身躯前探,摆出一副凶恶表情,死死地盯着溯风。

    “你们两个家伙,是代表九番队来逮捕本大爷的?!”

    他虽然莽撞,但不是傻子。

    在短暂的判断后,便是清楚了溯风此行的目的所在。

    “既然清楚,那就跟我走一趟吧。”

    溯风淡然回应,“作为新上任的九番队队长,我现在需要更多的业绩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必要时,也会采取强硬手段。”

    听到此话的斑目一角,瞳孔骤缩,凶恶的神色也是有所收敛。

    “九番队的新任队长……”

    他打量着面前的溯风,短暂的思考后,嘴角突然咧开,表现出更为癫狂的姿态来。

    “想要执行瀞灵廷的规定,先击败我再说吧!”

    猛然间。

    十一番队队舍的草地上,灵压爆发,狂风大作!

    第7章 九番队办事,统统给我拷起来!

    十一番队第三席官,斑目一角。

    崇尚战斗,遵从强者为尊的信条。

    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不战而败的字眼。

    凶恶的光头上,嘴角扯开,显出森白的牙齿,露出宛如野兽一般的表情。

    “这位九番队的队长,我可不会轻易地束手就擒啊!”

    狂放的灵压肆虐,仿若暴风一般逆卷于草地之上,使得无数草屑翻飞,尘埃扬起。

    斑目一角显然是没有去了解之前道场上的考核之战。

    因此,他对于溯风的实力完全不了解。

    以至于在溯风下达了对其的逮捕令后,这家伙依旧妄想着进行战斗以此抗争。

    “我可以认为你是在拒捕吗?”

    溯风抽出揣在羽织中的右手,稍稍收敛了几分惫懒之态。

    “随队长大人怎么想吧。”

    斑目一角狞笑着,同时举起了装在刀鞘中的浅打。

    “如果你够强的话,一定能够逮捕我才对。”

    见状。

    其身后的十一番队队士们,也开始发出狂笑喧哗。

    “哈哈,斑目大人,给这位小哥点颜色看看。”

    “十一番队队舍的大门可是我们的脸面啊,不要放过这个家伙!”

    “宰了这家伙,让他后悔终生!”

    宛如群魔乱舞一般的场面。

    流川藤瑟瑟发抖,被对方完全压制了气势,甚至下意识地躲在了溯风的身后。

    当然。

    这也不怪他。

    在九番队中,流川藤也不过是个文职人员,战斗力相当有限。

    他来到这十一番队队舍,就好像是小白兔闯进了饿虎巢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