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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朝着家入硝子比了个大拇指,还是硝子懂他。

    “难得。”家入硝子给予了自己的评价,“你这是成功告白了,还是先下手为强了?”

    很快家入硝子又说:“一看就不像是告白了,所以先下手了?”

    庵歌姬眨着豆豆眼,看了看家入硝子又看了看五条悟。

    半天她反应过来。

    不是,所有人都以为那是谣传,结果你们俩来真的?

    他们都把五条悟和夏油杰关系不一般这种事情拿出来调侃,但终归只以为他们只是关系很好的挚友,从来没往那方向想。

    结果正主突然冒出来说,是的你们没有猜错,我们就是那种关系。

    啊?

    “等等、等等!”庵歌姬连声叫了好几个暂停,扑到家入硝子身边,“硝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怎么一点都没发现这两个人的猫腻,更别提五条悟一言不发,难道说家入硝子就察觉到了?

    家入硝子:“这两个家伙从来就没想过要遮掩啊,能看出来很正常吧?”

    庵歌姬沉默:“有吗?”

    家入硝子指着人说:“没看出来吗?他这面色红润的样子,就是来炫耀了。”

    “大概是夏油跑了以后,他高兴得没处发泄,跑我这里来了。”

    五条悟还在比大拇指。

    是的没错,他连炫耀都是大大方方丝毫不遮掩。

    庵歌姬保持呆滞状半天,随后面目狰狞:“原来是给我们喂狗粮来了!这个家伙看我不收拾你!”

    这都不需要家入硝子阻拦,五条悟的无下限彻底地将庵歌姬挡住。

    等他们吵闹完以后,简单来说是庵歌姬发现自己奈何不了五条悟后,只能单方面停战。

    家入硝子才问:“所以夏油跑了,你就来找我炫耀?”

    话说到正题上,五条悟便将庵歌姬推开一点,坐在原处大长腿交叠翘起,抱怨道:“还不是因为都这样了,杰还是没开窍,而且他从没停止要离开的想法。”

    他是想要杰留下来,但他也知道杰的想法是很固执,如果杰确定要离开,那么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不会改变。

    所以五条悟现在很头疼,他不知道该怎么阻止杰。

    在新宿那次,他没能成功,现在能行吗?

    家入硝子恨不得此时能抽出一支烟来放在嘴边,可惜她早就戒了。

    她有些惆怅道:“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要问我?”

    难道她看上去在这方面很擅长吗?

    明明她也是个母胎单身啊。

    家入硝子心里这么吐槽着,实际上她还真有个办法。

    “以夏油的性格,你为什么不选择示弱呢?”

    五条悟歪头:“哈?”

    示弱?为什么要示弱。

    家入硝子叹气。

    在她眼里,夏油就是个天生老妈子性格,看见弱小的人就会想着上去给予帮助,不管是以前他观念下需要被保护的非咒术师,还是两个后辈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又或者是那两个被救出来的咒术师双胞胎。

    当然,曾经的五条悟也包含其中。

    但他们都知道,五条悟最后成长成为最强,已经变成了不需要保护的对象。

    所以,夏油杰选择了转身离开,去照顾其他需要照顾、保护的人了。

    既然如此,五条悟可以利用这个性格嘛。

    她相信,如果五条悟出事了,夏油杰绝对不会离开了。

    五条悟摸着下巴,好像有了点想法。

    “硝子……”一旁的庵歌姬趴在家入硝子身上,小声说,“这种办法你也想得出来,你是不是学坏了!”

    家入硝子理所当然道:“这不是很正常吗?”

    跟着这两个人渣上学,总能学到一点皮毛。

    庵歌姬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见若有所思的五条悟,连忙闭上了嘴:“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至于夏油,反正你跟五条是同一类人,你们两个凑一对正好,就不用去祸害别人了。

    之后你就自求多福吧!

    *

    就如五条悟说的那样,夏油杰趁着他打电话的功夫,转头召唤出虹龙跑了。

    不是夏油杰太过敏感,实在是五条悟给他的感觉如同狂风暴雨,让他觉得事态彻底失去了控制。

    一时间大脑无法处理这么复杂的事情,只好选择先离开,让脑子清醒清醒。

    他能去哪里呢?

    夏油杰还没反应过来,发现他人已经回到了盘星教。

    此时在盘星教,迎接了一位许久未归的家人。

    米格尔带着家乡的特产回到盘星教,本以为会迎来家人们的欢迎,但情况跟他想象得完全不一样。

    “怎么了?难道各位不欢迎我吗?”

    菜菜子和美美子一个抱着娃娃,一个拿着手机,谁都没有说话,看起来脾气还是那么差。

    除此之外真奈美居然也一言不发,就让米格尔奇怪了,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好兄弟拉鲁询问情况。

    拉鲁意味深长地看了米格尔一眼:“米格尔,你去做什么了?你可错过了不少事情呢。”

    米格尔摸头茫然道:“我错过什么了?”

    难道说他离开的这几个月,咒术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吗?

    可他回来的时候,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啊。